“…什么老公。”脸颊飞上红晕,谢宁退开质问:“你去哪都不带家属,还有那些朋友,都结婚之后才冒出来说要认识我什么的。”
段绫眯起眼,气场变沉:“他们找你?”
四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凉飕飕的。
谢宁仿若未觉,接着抱怨:“他们说你从来不提我,突然甩出张结婚证,个个都以为自己眼花了。”
闻言,段绫脸色阴恻恻的,半晌没有说话,看上去好像想打人。
从他们交往开始,段绫就鲜少主动带他出席各种宴会派对什么的,几年过去了,还是这个样子,顾子真那次不是意外,就是蓄谋已久。
膨胀后,谢宁默认因为那种虚与委蛇的场合很无聊,段绫才不带他去受罪,结果今天段绫的那些朋友找上来搭话,他才知道原来段绫在外面,压根从没提起过他。
谢宁抱怨的声音转小:“为什么不提我啊?”
段绫默默注视着他不解又幽怨的表情,突然轻轻叹了口气,妥协般将人抱在怀里。
脖颈侧方一阵刺痛,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谢宁嘴一瘪,正想挤挤眼泪碰瓷,耳畔先一步响起低沉的嗓音。
“为了把你藏起来。”
藏起一个人,对于天才来说也是个难题。
“锁在床上怎么样?”他自顾自地说,语气异常认真:“再把这张叽叽歪歪的嘴堵上。”
…搞了半天,就是这么小心眼的原因,害得他误会那么久。
谢宁心念微动,上次的教训没有吃透,报复心再次蠢蠢欲动。
“不要堵嘴,那我怎么叫你。”他贴在段绫耳朵边,就像虚心好学的乖孩子一样询问,气声暧昧:“以后是不是要叫…老公?”
“……”
定格半分钟后,段绫突然扣着腰将人托到书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惊吓的模样。
“不老实,这种时候还是堵上吧。”
“这种时候…?这是书房,不是…唔!”
半个小时后,谢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找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段绫!…你不是人!”
……
寒假将过时,段绫和游陶的绯闻话题攀上微博热搜榜,由两年前合作发展出的‘包养’传闻被各大媒体拉出来抄了一波冷饭。
话题热度攀升时,谢宁正在厨房研究新菜式,放假跑回国的何漫卷跑来串门。
进门后,何漫卷首先警惕梭巡过几个房间。
昔日里头号脑残粉,被动真格的教训几次后,如同一只猫被踩过尾巴,烙下了心理阴影。
谢宁好心提醒:“段绫不在。”
何漫卷虚脱般松了口气,躺倒在沙发上。
“不在就好!不在就好!”
躺了一会儿,何漫卷有些不对味:“…我怎么像个来偷情的小三儿?”
谢宁被逗笑了:“乱说什么,过来试毒。”
白来的试验品,不用白不用。
他把研究出的新菜式摆上桌,拿来两套餐具坐下。
“你怎么来了?今天没和姜沉鱼一起?”
何漫卷反应过激,扯着嗓门道:“我干嘛要和他在一起?这王八蛋天天耍我!就是个臭傻逼!”
谢宁偏头:“我是说一起玩,不是在一起,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何漫卷一哽,脸红脖子粗地狡辩:“我他喵的才没激动!谁和他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