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经过第一堂课的震撼教育，在同学争相走告、多方传颂后，今天刑法总则的教室听课大爆满，我几乎走不进教室；好不容易在隔壁教室搬了一张椅子，挤到最后面角落的位置才坐了下来。

    “各位同学大家好，上次被我说必须弃选的、可以不用来的，请出去。”

    陈老师一进来，就面带微笑赶走了全班百分之三十的学生。

    “喵的！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

    话说完，两支白板笔飞了出去，分别打中躲在角落的两个男同学。

    “你们上次在课堂上打手枪，你搓了16下阴茎，他搓了25下阴茎，被我说不用来了，还死撑？”

    你娘卡好，最好是连人家打几下你都知道啦！连当事人都不记得了吧。

    果然那两个男同学瞪大眼睛，羞愧地弯着腰从人潮中挤出教室。

    喔，我有印象，他们也是上次在课堂上打手枪的那些人其中之二，不过老师记性和观察力真的有这么好吗？

    “不要忘记，老师智商有185。”仿佛在回应我的疑问般，用白板笔书写了几个字后，陈老师转身朝着我开了口。

    死了，她真的盯上我了。

    今天她虽然穿的是白色连身长裙，有“风吹仙袂飘飘举”的感觉，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她是仙子，比较像顽皮的恶魔。

    “上次讲到罪刑法定主义的两个子原则，其他两个是‘习惯法不得作为发动刑罚的依据’和‘构成要件与刑罚的明确性’。这个简单，回家自己看，我们今天只针对构成要件与刑罚的明确性做一点讲解，要注意这四个子原则都有例外的学说喔。”

    我想到“回家自己看”不是国中健康教育老师最喜欢用来搪塞，不教第14章性教育的理由吗？现在她是叫我们回家自己看刑法，却在课堂上讲性教育；唉，真是沧海桑田、人事全非。

    “构成要件，以后大家刑法学的学习过程中都离不开它；简单说，就是犯罪成立的要件。要判断一个犯罪是否成立，必须先观察它是否‘符合’（刑法上用‘该当’这个用语）刑法条文规范的构成要件；构成要件如果该当，再看是否有阻却违法事由；没有阻却违法事由，即行为具备违法性，再看是否有罪责。以后刑法的讨论都离不开构成要件该当性、违法性和罪责三个层次。”

    “构成要件中分为主观构成要件和客观构成要件；主观构成要件，简单说就是犯罪意识，包含故意与过失，某些犯罪则还要将‘故意’提升至‘意图’的层次，例如：财产犯罪中的‘意图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不具备这个意图，单纯取走他人财产并不触犯刑法；客观构成要件则包括行为主体、行为客体、行为、结果、行为与结果的因果关系，及手段、情状等等。”

    “而构成要件中最重要的莫过于行为和因果关系，我们藉由讲解构成要件明确性的内涵，也稍微讲解一下行为的概念。”在老师的指示下，几个同学把四张课桌在讲台上并成一个平台，暂时还看不出老师要搞什么鬼。

    我想到上一堂课老师最后的讲解，不禁皱了皱眉，要是她每堂课都用那么大胆的上课方式，我还是韬光养晦，不要上台比较安全，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于是我故意把眼神四处游移，尽量不与她有任何交会，不过，还是逃不出命运的羁绊。

    “来，小平到前面来。”

    唉，大概是因为到现在她只问过我的名字，所以就把我当成免费的助教了吧。

    我才在想今天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花招，老师竟然撩起了白色长裙，不在意班上同学们的眼神，兀自就将连身长裙由裙脚处撩起，直到裙摆只能堪堪遮住下腹，露出白皙无瑕、比例完美的一双美腿；然后老师以腋下夹着撩起的裙摆，双手伸进蓬松的裙摆里，弯着腰、扭着身躯，让人猜不透她裙摆里的双手在搞些什么鬼，直到一件白色丝质素面的光滑小三角裤褪至她膝间，她也屈起单脚抽离小裤裤，我才知道原来老师刚刚是在褪下她的内裤！老师单脚屈起之际，我也约略瞥见老师裙里的无限春光，白皙双腿间的一小块阴暗丝毫不令人觉得破坏了白璧无瑕的美感，而是引发了我对少女胴体的遐想，毕竟上次近距离观赏老师阴部的感觉是讶异大过兴奋，这次我已经有心理准备要享受眼福，可惜只有不到一秒钟。

    不过接着老师又屈起另外一脚将内裤完全脱下，共给了我两次各不到一秒的欣喜。

    脱下内裤之后，陈湘宜老师便又将长裙裙摆放下，又遮住了一双美腿，让我心里生起少许失望；不过，伴随室内明亮的采光，透过老师薄薄的白色半透明长裙，此时已经可以瞧见她双腿交会的顶端那略为凹陷处的阴暗，一幔之隔下，正是她乌亮而不杂乱的阴毛。

    陈老师毫不害羞地伫立讲台上，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闪烁，看来是真的全心投入教学。

    虽然男性的本能让我开始口干舌燥，但基于对老师学术上的尊重，我还是尽量不胡思乱想，以免阴茎勃起。

    “现在，老师已经准备好了，那请小平也露出你的性器。”

    靠！‘性器’耶，我有没有听错啊，她竟然悠然自得地提出这个指示！又不是露出脖子或露出脚趾头，可以这样大方，是露出老二耶！何况，虽然没看过别人的老二，我深知自己是医学上所谓的假性包茎，平时包皮完全包覆住阴茎，只有勃起后能将龟头完整露出；要我在全班面前露出这样令我有点自卑的阴茎，真是令我踌躇。

    “不要怀疑，基于教学的立场，老师都愿意作出这样的示范了，为了增加学习效果，小平你也要全心投入啊，不要胡思乱想！”

    她突然面有愠色，正色地要求我照办。

    不过，毕竟是曝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我还在考虑；就在此时，陈老师已经走到我面前道：“我第一堂课就说过了，不配合就弃选吧，不全心投入学习的学生我不要。”

    干，看台下大家装得一脸正经的模样，老师从开学第一堂课露出下体，今天第二次上课也露毛了，如果我不配合，似乎真的是有那么一点不够意思，也把老师的教学专业想得太污秽了。

    好吧，顶多像兵役体检被人检查小鸡鸡一样，不要玷污了人家的学术与专业。

    于是我咬了咬牙，便乖乖地褪下我的牛仔裤，也扭扭捏捏地脱去了内裤，露出我形似豆皮寿司的子孙袋，和可能跟小学生比大不了多少的短小阴茎。

    听说网络上的乡民动辄拥有不加头30公分的巨屌，让我因为暴露出勃起后只有15公分的老二而自惭形秽。

    原本以为会有人窃笑，出乎意料地，留下来的同学要不是忍笑的功夫一流，就是真的因为认真听课，所以不会胡思乱想，竟然没有人嘲笑我短小的老二。

    而一些看似早就有过性经验的女同学，则发现新大陆似地盯的我下身瞧，是没看过这么小的包茎吗？接着陈老师要我以下半身面向同学座位区，躺在讲桌上桌子并成的平台上。

    虽然不知道老师要我这样做的用意，且将下体朝向同学们，令我感到害羞非常；然而事已至此，已经‘没什么好牺牲’的了（后来我才知道我大错特错了），我还是乖乖地躺了上去。

    我仰起头来盯着陈老师的举动，老师竟然手脚并用爬上了课桌拼成的平台，背着同学们，先是以膝盖为着力点，跪坐在桌上，身体微向后仰，双脚大开地面对着我，让我瞧见她白色裙摆里那黑色阴毛下的粉红色肉缝，享受一场视觉飨宴，堪称是造物主色彩运用的极致；接着就俯下上半身贴在我胸膛，扭动着她的身体把下体微向后挪，直到她的阴部距离我的阴茎只有数厘之遥，甚至连我的小腹都能感觉到老师阴道口吐出的热力，感受到老师的性器官正向我不断发散出体热；而阴毛更拂弄着我的龟头上的包皮，似乎挑逗着要我的老二赶紧进入她的体内。

    老师俯着上半身，令本来就坚挺的胸部看起来更加丰满，白皙胸部间的乳沟也轻贴着我的胸膛，老师还左右轻晃着胸部，让这双白皙双峰在我眼前不住抖动。

    虽然眼前老师的姿态已经很撩人，但我更羡慕坐在座位上的同学们。

    既然老师是张开双腿面对着我跪坐在桌上，还弯腰俯着上半身，那老师可爱的阴部和肛门不就很有可能被同学们一览无遗了吗？加上老师是背对着同学们，如果我在台下，如果我已经学会打手枪自慰，我一定先隔着裤子打一枪再说，绝对不会被老师发现的。错过这次，这辈子大概再没机会在课堂上看到这么精彩的表演了。

    由于视觉和触觉的刺激，加上我不争气地胡思乱想着，连老师的乳沟都还没看清楚，几秒钟光景，我没用的小弟弟竟然就已趁机坐大，悄悄地往老师的阴部挪近。

    直到龟头已经胀大到极限，甚至已经挣脱部分包皮而抵住老师的阴门，几乎能感受到龟头前缘已经约略陷入老师下体！老师在阴唇被我龟头碰触的瞬间，竟仿佛触电般地跳了起来，转身向班上同学问道：“刚刚大家都有看到了吧？小平的生殖器已经接触到老师的阴部，达到接合的状态！而且，是在老师没有同意的情形之下，完全该当刑法第二百二十一条强制性交、和刑法第十条第五项关于性交的定义；也就是说，刚刚小平强制性交了老师，老师要马上报警请警察把他带走！”

    坚守18年，除了排尿之外未用过的阴茎碰触到美女老师的阴部，刚刚才正在享受这妙不可言的挑逗感时，竟被老师威胁要报警把我抓走！一下子从天堂掉到地狱，我连忙坐起上半身，吃惊地盯着陈老师，老二也马上软了一半，不断在心中思量该怎么善后。

    “大家不要紧张，老师是开玩笑的，勃起不算是行为。”

    “行为在刑法上的定义，是‘意识支配下的身体举止’。举止包含作为和不作为，这以后会再深入说明。今天大家先明白，行为必须以‘意识支配’为要件，这样就够了。”

    “男性的勃起，是由脑干控制，而医学上所谓的意识是来自于大脑皮层，也就是说，勃起只能算是一种反射动作，所以不能算是行为；但如果你明知反射动作可能会构成某个犯罪构成要件的一部分，还努力透过其他动作来利用你的反射动作进行犯罪，那你利用反射而进行犯罪的这整个动作就是行为，相当于你同时把自己当成犯罪工具，自己也同时是扮演行为人的角色。像刚刚，如果小平明知勃起会导致阴茎进入老师的身体，还故意不挪开身体，这样就是一个完全的性交行为，而不只是反射动作；这边一样比较深入，我们到讲间接正犯的时候会再补充。”

    刚刚被要挟要报警，已经软了一半的老二，因为老师的这番话，总算停止了疲软的迹象；而脑袋里一浮现刚刚这个变态美女老师用下体和胸部挑逗我的过程，又看着老师隔着薄衣隐约露毛地站在讲台上讲课，几个男同学对我流露羡慕中带点妒嫉的眼神，独占美女老师的雄性优越感便使我又重振雄风，阴茎又悄然坐大。

    “老师，”突然有个男同学举起了手，“老师刚刚说的大致上我能理解，但是刚刚小平的龟头只有前缘约略接触老师的阴部，这样能称得上是性交定义中的接合吗？根据26年台上字第2090号判例：‘所谓两性生殖器接合构成奸淫既遂一节，系以两性生殖器官已否接合为准，不以满足性欲为必要，申言之，即男性阴茎一部已插入女阴，纵未全部插入或未射精，亦应成立奸淫既遂，否则双方生殖器官仅接触而未插入，即未达于接合程度，应为未遂犯。’判例似乎不认为单纯的接触算是所谓性交定义中接合的一种。”

    啊？是这样啊，那也就是说其实我刚刚不算是跟老师性交啰？可恶，不能把第一次性交奉献给美女老师，实在有点可惜。

    “同学有事先预习，老师感到非常高兴，”陈老师满意地点了点头，丝毫未因自己因未着内裤而隐约露毛，且被学生挑战论点而感到一丝扭捏。

    看老师这样展露出纯洁的体态还露出天真的微笑，刚刚又用几乎犯罪的方式讲课，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

    “不过，所谓判例也只是法理见解有值得借镜之处，并非一定要依照它来做判决；记住，我们是大陆法系，重点是成文法的解释，而不是英美法系必须以判例为准；老师举个例说明，你就知道所谓接合必须以一方生殖器插入为要的看法到底妥不妥适了。”

    “嗯，老师先来找一个姿色足以与老师匹敌的女同学。”

    说着，陈老师将右手四指并拢，放在眉毛上，像在遮阳似地探头探脑、四处张望，样子可爱极了。

    “嗯，找不到耶。”

    呵，她又要间接说自己是班上最漂亮的女性了，不过我倒是不否认这个看法。

    “开玩笑的啦。”

    “这位女同学请你到前面来。”

    说着老师真的找到一位样貌出众的女同学。

    这位女同学足足有将近175公分的身高，身材比例极为完美，简直是模特儿身材，加上有神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深邃的轮廓简直就是偶像团体南犬妈妈中女团员的翻版，样貌酷似混血儿；如果她不是黑发且绑了个马尾，一副典型台湾学生样，几乎要令人忍不住用外语跟她问好。

    而她穿着更是惹火，紧身的黄色运动T恤，让一对目测有D罩杯的豪乳几乎呼之欲出，平白无奇的蓝色低腰牛仔裤在她身上却穿出了名模风采，牛仔裤裤头上露出一截不超过24吋的小蛮腰，小蛮腰之下、牛仔裤之上竟然是浅蓝色亮皮丁字裤的裤头，充满诱惑。

    “同学你叫做？”

    “我叫苏蓓君。”

    蓓君啊，好听又好记的名字。

    “请你脱下你的裤子和内裤。”

    哇，你又玩这么大，动不动就要人脱衣脱裤的。

    不过我倒是想瞧瞧苏蓓君是否会像我一样乖乖照着老师的话做。

    一听到老师要求她脱下牛仔裤和内裤，蓓君白皙的脸颊忽然就泛起潮红，害羞的样子难以与她酷似混血儿的外表做起联想。

    “我，”蓓君额上冒着冷汗正待抗辩，陈老师已经不耐烦地转身向全班同学说道：“你们宪法课没学过平等原则吗？不同的事做不同处理，相同的事做相同处理；小平能配合老师，你们其他人也应该能啊。你们凭什么等着看别人牺牲，轮到自己时却里足不前，要有舍我其谁的胸怀才能成为伟大的法律人啊！”

    “老师第一堂课就以身作则了，今天小平也配合老师的示范露出下体；你们倒是说说看，在我们的示范之下，是不是所有法律概念都浅显易懂、印象深刻了，你们现在还在质疑老师的教学方式吗？”

    听到陈湘宜老师不留情面地批判，蓓君的大眼睛更是因为噙着泪水而显得水汪汪地。

    她低着头似乎在深思老师刚刚的教诲。

    老师的说明，国考及格与落榜的取舍，加上全班“看似”毫无邪念的神情，以及陈老师和我带头的参与；也许是这股气息感染了她，蓓君已经想通了似地，乖乖地褪下了牛仔裤，在全班男生虎狼般贪婪眼神前，露出整件性感的浅蓝色亮皮丁字裤。脸羞得像红苹果似的，不敢抬头与任何人的眼神有所交会。

    蓓君腰部以下，背面是两片秾纤合度的臀肉夹着一条蓝色丁字裤裤档，裤档低处更是深陷入股沟；正面阴部附近的嫩肉则也被挤得露了一部分出来，令人一看阴茎就毫不犹豫地勃起。

    蓓君修长的双腿紧夹着，却无法中止我和其他男同学们对她双腿交接处的遐想。

    蓓君的丁字裤虽然大致上包覆住了她的性器官，肉缝边的细毛却有好几根都露了出来，大概是没想到今天要在众目睽睽下暴露，所以没把阴毛作一番修剪；不过虽然露出了阴毛，却不显得淫乱，那是因为丁字裤裤档真的太细狭才导致的结果，大体而言，蓓君的阴毛还算是秀气型阴毛。

    刚被全班饥渴的色狼们打量完一双美腿，蓓君又害羞地褪下了丁字裤，露出与白皙修长大腿极不相衬的乌黑阴毛。

    蓓君这次头更低了，下颔更几乎要碰到自己胸部。她把丁字裤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在讲台边，然后又要脱下T恤。

    “你刚刚没仔细上课吧？老师是要你脱下裤子和内裤，有叫你脱上衣吗？”陈老师歪着头打量着苏蓓君，应该是在想“胸大无脑”这句话。

    唉，老师真是不体贴，人家都已经下半身裸露外加快哭出来了，她竟然还怪蓓君上课不专心。

    “现在，请你让大家看看你的生殖器。”

    陈老师皮笑肉不笑地做出这个令人震惊的指示。

    天啊，你又搞得好像只是要人家女孩子露出指甲彩绘般地轻松，是生殖器，是台语“膣屄”（台语念法是‘鸡掰’）这个看似粗俗又引人入胜的好东西啊！

    蓓君刚听到这个指示当然是吓了一跳，嘴巴张地大大地回头看了老师一眼；不过她连内裤都脱了，大概心想也没什么好牺牲的了（跟我想的一样，阿呆），蓓君认命地服从了老师的命令。

    于是，在老师的指示下，蓓君乖乖地坐在一张课桌上，面对着全班，屈起双腿、张开着双足，让未着片缕的阴户大剌剌地面对着全班，而上半身却仍是衣着整齐；如此衣着的上下对比更显诱惑。

    想起刚刚老师对自己的责怪和现在自己的窘样，蓓君泪眼汪汪，轻轻咬着下唇忍住不让泪水掉下。

    虽然蓓君的表情令人看了非常不忍，但我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往蓓君大张成M字的双腿间望去，看蓓君不仅是泪眼汪汪，狭长粉红色肉缝间的嫩肉也因生理的本能而呈现湿润，微微闪起光亮。

    不同于老师薄而不甚明显的两片小阴唇，蓓君的小阴唇是呈浅褐色的皱褶状而掩盖住阴道口的，想要性交的话大概要先拨开小阴唇，否则将会不得其门而入。

    我到此时才知道原来女性的性器形态各异，不过没用过也不知道功能上的差别在哪里。

    “刚刚那位质疑的男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做焦佳豪。”

    “假设现在你基于强制性交之犯意性侵蓓君。首先，你施以强制力将阴茎塞进蓓君的口腔。”

    蓓君听到这句话，原本垂着的头一昂，噙着眼泪的眼睛瞪了老大，吓得就要起身，但想到国考的重要性和刚刚老师的指责，蓓君身子的势头随之缓了一缓，同时佳豪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拉链拉开；随着“刷”的一声，挺硬的阴茎便像弹簧刀般从内裤里窜出，摊在蓓君的面前。

    佳豪将阴茎凑到蓓君的樱桃小嘴前，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蓓君还是微微张开双唇想要有所尝试。

    不过佳豪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态，无视于蓓君泪眼汪汪，竟然以左手虎口捏住蓓君腮帮子，猛一下就把阴茎塞进蓓君嘴哩，自顾自地抽插着。

    蓓君才刚要做好心理准备来帮佳豪口交，竟被冷不防地一下插入，佳豪更过分地下下都将阴茎顶到蓓君口腔的最深处，龟头刺激悬壅垂的结果，蓓君已经不是泪眼汪汪，原本眼眶噙着的眼泪真的如黄河泛滥，潺潺沿着鬓角流下。

    不过，眼尖的我发现，随着口交的时间经过，蓓君胯下蜜壶中竟然分泌出了粘液，从肉瓣之间的缝隙渗透出来，反射着日光灯的光线。

    哇，好羡慕焦佳豪，能把阴茎放进蓓君这样的正妹嘴里。光是蓓君的身材就迷死一堆人了，何况她长得又漂亮，能用那么猥琐的方式性侵蓓君，光是心理层面就够High的了。

    “同样是刑法第十条第五项第一款，刚刚佳豪是以性器进入蓓君口腔，而假设现在性侵蓓君的小平是只有接触而未达插入。”

    什，什么？我还没会过意来，老师已经把我一把抓到蓓君身边，示意要蓓君中止对佳豪的口交，改为帮我服务。

    唉，真是为难蓓君了，连我自己平常小便时，裤子一脱都能闻到自己胯下因为包茎累积的尿垢而溢出的异味；现在蹲在我的阴茎前，即使包皮仍未完全褪至冠状沟使龟头整个露出，那股味道想必也令人作呕吧。

    蓓君果然微微皱起了眉头，我也羞赧地不敢正眼瞧蓓君将对我阴茎做出什么举动；突然，我感觉阴茎根部被蓓君的小手握住，包皮也被往后褪开露出龟头，接着就感受到一个湿湿滑滑的物体在拂弄着我的马眼。

    我这时才敢往自己下体望去，发现蓓君竟然正用着她湿润而小巧的舌头在舔舐着我的龟头，不时还把舌尖往我的马眼用力舔来。

    虽然看起来现在根本就是蓓君在性侵我，不过现在重点是在讲性交的定义，所以大家也不深究，就姑且当成是我以强制力逼迫蓓君帮我口交的吧。

    被蓓君舌头缠绕上龟头的瞬间，一股暖流从我下半身泛起，缭绕在胯间久久不去，这样的感觉从所未有，而蓓君原本故做镇静专心舔舐我龟头的神情，在舌头舔上我龟头冠状沟的瞬间便有所转变。

    如我之前说过，我是医学上所谓的假性包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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