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身量相近的男人站得很近,一个淡定一个暴躁。
“我操,容谦!你有病吧?”容楷右手握成拳,恼羞成怒,挥手就要往他哥的脸上招呼过去。容谦轻轻地用修长的食指扶了扶自己的金丝镜框,似笑非笑的看了自己亲弟弟一眼,稳稳地向后退了一步,避过他的拳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笑“啧,前两天还对女人恶心的要死要活,今天就动了心?”
他扫了一眼自己手上拿着的情书,手一抬把这几页轻飘飘纸甩到书桌上“不至于费这么大劲儿,明天去我那儿拿点药,喜欢她,就睡了她。”说完就走,懒得看自己弟弟傻待在原地的蠢样。
他哥两年前毕业后,既没有继续考研,也没有接手自家企业,而是自己开了个夜店玩了起来,还越做越大。
他爹原来被这个逆子气的血压直线飙升,现在看着大儿子的夜店竟然在短短两年成了滨海市不可小觑的影响力最大的娱乐场所,干脆也不管他了。随他胡闹。
容楷磨了磨牙,恶狠狠地心想自己明天一定要往房间门上装一把密码锁,看他妈谁还能进来。
他倚在书桌边上,脸色阴沉,过了一会儿才重新坐回去,拿起笔,去他妈的吧,他要写情书了。半小时后,面前的信纸上,字数还是一字未加,他猛然站起来。
力道之大直接带翻了椅子,他很想忽视他哥的话,把这份情书继续写完,可他哥说出的,是他心底最深的欲念。
他在三班,想了她一个下午,脑海中细细的把她的眉眼一笔笔勾勒描绘,好喜欢啊越来越心动啊真的好想得到她啊,她的唇红的诱人,亲上去是不是也是甜滋滋的,她的皮肤雪一样白皙,不知道轻抚上是不是他想的那般温软滑腻。
她的腰肢那么纤细,好像他一手就能完全掌握他对她,是最纯然的爱慕,也是最纯粹的欲望。
闹钟响的时候,尤是画一激灵就爬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下床洗漱,她昨晚熬夜刷题,睡得晚,现在也不过五点多钟,不过才睡了几个小时。
她住的公寓离学校很近,步行不过十分钟的路程,一中早上七点开始上早读。今天准备要扎丸子头,她生怕扎的不好要多扎几次,所以很早就起床了。结果,她果然扎了很多次才扎出一个比较满意的效果,出门的时候已经六点四十了。
尤是画不喜欢私人空间经常被打扰,所以阿姨只有中午会过来打扫卫生和做饭,公寓楼下有很多饭店,足以让她解决早饭和晚饭。
今天的天气尤其的好,天空湛蓝,大朵大朵的白云像棉花糖一样漂浮在天空中,清晨的空气最为新鲜,路两旁的树叶儿绿得发亮,尤是画拿出手机用反光的屏幕看了看自己完好的丸子头,展颜一笑。
她赶着上早读,也没有买早饭,急匆匆的跑到教室坐稳,拿出语文书来,云朵就凑过来,看着她的丸子头,有点不可思议“画画,你怎么突然扎丸子头了?
我记得你从来不扎这个发型呀,你不是说这个发型扎起来麻烦死了吗?”尤是画拿着书本的手指蜷了蜷,脸上有点发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打脸行为“哈,那个,早上起得早,睡不着嘛”
“切我才不信,是因为楼上那位吧?”云朵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丸子,语带调侃“幸好我是英语课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