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爹喝过酒,我拿着那条白绢晕头晕脑的走回我自己的睡房。外面的天色刚刚擦黑,我坐在炕沿上,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两幅图画。
这时门外响起了小心翼翼的敲门声。进来的是大管家,他笑嘻嘻的对我说:
“少爷,卓玛过来伺候您来了。”
我抬眼一看,卓玛怯生生的跟在大管家的身后,在昏暗的光线下显的楚楚动人。
大管家暧昧的笑笑,把手里的汽灯留在了桌子上,转身关上门走了。
随着远去的脚步声,卓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卓玛伺候少爷,请少爷吩咐。”
其实这时候我也很慌,不知该干什么。虽然我长这么大卓玛差不多天天在我屋里出出进进,但今天她对我却完全是另一个人,以前她是干活的下人,今天她对我来说,是个我从来没经历过的女人。
我定定神,朝她招招手让她到近前来。卓玛膝行几步,乖乖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虽然她低着头,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紧张的呼吸。一股清新的皂角香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我暗想,他们肯定已经让她净过身子了。
我用手勾起卓玛的下巴,看到一张涨红的脸。其实我这时也很紧张,从小都是她背着我到处跑,现在她站起来还比我高,而我今天要给她验红,决定明天把她喂野狗,还是配给夏巴生娃。
我发现她浑身在发抖,这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强大和威严,我开始放松了。
我开始注意她在单袍下面凹凸有致的身体,忽然想起了那幅淑乳图。
于是我伸手拉开了她袍子的大襟,把手伸了进去。卓玛下意识地向后闪了一下,马上又挺直了身子,任我摸索。
我的手一伸进里面,立刻感觉到一片温香软玉。原来卓玛袍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看来老爹真的是什么都给我准备好了。我的手立刻握住了卓玛胸前那一对仙桃,暖暖的、软软的,让人浮想联翩。
我把两只手都伸进去,用力捏啊揉啊,脑子里想着卓玛平时走起路来那挺实的胸脯,原来就是这么一对宝贝。
揉了一会儿,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宝贝就在自己手里,我居然还没有见到它们的真面目。我抽出了手,指着凌乱的袍子尽力用威严的口吻吩咐:
“脱掉!”
我可以明显的感到卓玛浑身一震,默默地低下头,手颤抖着解开自己身上的袍子。宽大的袍子渐渐褪去,果然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圆润细腻的酮体一下就全部显露了出来。
我坐在炕沿没有动地方,抬起脚把落在地上的单袍踢到一边,定睛打量跪在我面前一丝不挂的女子。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一个成熟女人的裸体,浓密的秀发遮掩下最抢眼的就是那一对傲然挺立的仙桃。
我伸手拨开散乱的秀发,托起这对结实的肉团,温暖而柔软的感觉立刻从手里传遍全身。只见富有弹性的肉峰顶着两颗小小的紫葡萄,在我的拨弄下慢慢地直立起来。
我仔细端详奶子的形状,再用力捏捏,脑子里尽力回想老爹给我看过的淑乳图。按老爹所说,我断定我手里这一对可以算的上是上品。
随着卓玛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我的目光掠过圆圆的肚脐,看到平坦的小腹尽头一丛若隐若现的油黑的秀丝。我胸中一股热流猛往上撞,一把抓住卓玛结实的手臂,指着炕上的毡子命令她:“躺上去!”卓玛下意识地抱起双臂,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了一声,低着头抬起身子,机械地抬腿上炕,身子一歪,玉体横陈,仰卧在毡子上。
我几乎马上就要扑上去了,但我想起了我的主人身份,立刻低声命令她双手抱住头顶,两腿蜷起岔开,然后才俯身到她分开的两腿之间。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最隐秘也最令男人神往的禁地,不过让我疑惑的是,我并没有看到老爹图画上那只神秘的蚌壳。
在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交汇的地方,只有一条窄窄的细缝,细缝的周围稀稀落落地散布着一丛丛油黑的秀丝。那细长的肉缝紧紧闭合,显出无限的神秘。
我转身拿过大管家留在桌上的汽灯,放到近前,女人的秘处立刻被白亮的灯光照的一览无遗。那窄窄的肉缝在柔软卷曲的秀丝的映照下显的魅力无穷。
我试着用手指拨开肉缝,卓玛轻轻哼了一声,身子抖了抖但没有动。肉缝里面显现出粉红的嫩肉,精致而复杂的皱褶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我用力把肉缝撑开一些,见肉缝的上端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圆孔,而肉缝似乎看不见底的深邃又增加了它的神秘。我胸中的热流在全身涌动,呼吸止不住地加快,下面不由自主地膨胀、膨胀。
我直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卓玛虽然双手抱头侧着脸、双目微闭,任我摆弄,但还是立刻感觉到了我的动作。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翻身坐起,光着身子跪在炕上,涨红着脸给我解开身上的衣服。
我迫不及待地脱光了上衣,卓玛帮我解开了裤带,裤子一脱,立刻看见我裤裆里的家伙不老实的挺立着,把内裤顶起来,支起了小帐篷。
她害羞的闭着眼,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准确,轻轻地帮我脱掉内裤,然后乖乖的重新仰面躺下,僵硬地岔开双腿。
我虽然已经一丝不挂,但全身燥热,急不可耐地朝身子下面那具温暖而富有弹性的女人酮体压了上去。
火热的肉体的接触让我浑身燃烧起来,我抓住卓玛胸前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狠狠的揉搓,下面的宝贝挤到她两条大腿中间疯狂的摩擦。
我的身体在摩擦中燃烧,下面还在不停的膨胀,涨的我生疼。我低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我的宝贝紫红涨大、昂首挺立、坚硬如铁,真的像一门小钢炮。
相比之下,卓玛岔开的大腿中间那条窄窄的肉缝简直小的可怜,就像一个不起眼的蚯蚓洞。
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把眼前的现实情景和老爹手里那幅金刚杵捣玉莲图联系起来,实在想像不出我雄壮的巨炮如何捅进这个窄小的蚯蚓洞。尤其是那个青筋毕露坚硬如铁的大龟头,我真怕它会把这个粉红鲜嫩的肉缝捣个稀烂。
不过那又关我何事?我的任务就是捣破这个小洞,然后拿着被染红的白绢向老爹交差。至于我身下这个明天要配男人的小女人,捣烂也好,捣不烂也好,不过像我家圈里的一只小羊,一条小狗,自有她的去处,不需要我来操心。
脑子天马行空的转动,我的手可没闲着,放开手里抓着的奶子,我一手操起怒挺的小炮,顶住了火热的花心。
被我压在身下的卓玛忽然哼了一声,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她已经伸出一只手抓过我忘在一边的白绢,展开铺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后重新伸展开身体,双手捂脸头扭向一边。
我明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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