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竟然认得我!那你说说我究竟是谁?”
“陈一山陈伯,别再开玩笑了,我听得出你的声音。”
听我这么一说,对方半晌没有回话;但这就像电话交流一样的沟通并没有中断。
又过了几秒钟,他这才重新开始和我对话:
“不错,我的确是叫陈一山;你究竟是谁,还有、你为什么会叫我陈伯?”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我和他的对话完全不搭调,貌似他完全不认识我、可他刚才不是明明承认自己就是陈一山的嘛!
我就再一次叫他陈伯,说:“你要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谁,那你一路跟着我干嘛?别装了!”
结果陈伯回答:“我是真不认识你,是我老婆叫我来这等你的,她昨天告诉了我你的长相。”
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多了一位伯母?陈伯去世的时候不都还没结婚吗?哪来的老婆!
我就接着问:“呃、陈伯你是不是在那边娶的鬼妻?”
“什么鬼妻人妻,你神经病啊!”陈伯竟然生气了,声色俱厉地朝我吼道。
这下我更是摸头不着脑了。
好吧我错了,或许他是和陈伯同名同姓、甚至连声音也一模一样的一只鬼物,那肯定就是我搞错了。
虽然我仍然怀疑这种概率很小很小的巧合。
接下来我就换种语气,很客气地问他:“那伯母贵姓、她怎么称呼?”
“小樱啊!樱桃的樱。”
小樱
我立马感觉从头凉到脚,随口问了一句:“对了陈伯,伯母大概是属蛇的吧?”
我?感觉陈伯是真的很诧异:“哟,还真是、她就是属蛇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呵呵呵~
我惨然一笑,真巧啊、真巧。
不,这绝对不是巧合,我现在百分之百的肯定是阴蛇在搞鬼!
我一下子想通了从多年以前一直到刚才都还在困扰我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我没有儿时的记忆?
同样,为什么陈伯面对现在的我,会变得像个陌生人一样?
其实相互印证下来就很好解释了:我和陈伯都缺失了一段记忆。
所以我乍一听见他的声音时得那种惊讶和恼怒一下子无影无踪了,只有同病相怜。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我现在就来证实一下。
恰好在这个时候,陈伯依然百思不解地继续追问我:“你到底是谁?”
我就告诉他说,我是江恒,我的老爸叫江庆生。
“胡扯!江恒是我干儿子,明明天天和我在一起的,庆生这不也刚回来家里吗!我怎么没听说他在外面还生养了你这么大一个小子?”
“”
无语了。
陈伯他刚才说什么——老爸“刚回来家里!”
我去!
我离开家的时候明明老爸还在,怎么可能也前脚后脚的来到了石马山?
我又开始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不行,我得继续想办法从这个陈伯口中掏点有用的信息,尽可能多的有用信息!
“陈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究竟是人是鬼?”
“小子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要不是人,那谁是人?你才不是人呢!”
好吧,我不想再跟陈伯做这种无谓的口舌之争了。
接下来自然问他,老婆叫他来找我干什么?
而陈伯回答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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