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沉甸甸的
罗鬼菜。
他一见我就说:“小江回来啦我正好要去看翠翠,所以顺带着采了一篓野菜给大家尝尝。”
“回来”
听这话的意思,他是知道我去了哪里
一下子,我简直有种又被人摆了一道的挫败感和屈辱感,忿怒到了极点。
但是接下来现眼前的杨家爸爸和洞中所见的时候仿佛又十分不同。
先是田织和他显得格外熟识和亲近。
然后眼前的这个杨家爸爸看起来热情、亲切,有着在乡野间见到的农人所特有的淳朴和善意。
这和我之前认识的杨家爸爸截然不同,因为以前的杨家爸爸阴郁深沉、而且有种不爱与人交往、随时警惕戒备,小心翼翼地与人保持着距离。
这是怎么回事特么装都能装得这么像吗我不禁大为光火。
王心梅好像也对杨家爸爸的变化有点不适应,她就疑惑地看了看他、然后和我对了一下眼。
不过田织和他的亲近感让我半明白半糊涂的,因为田织绝对是真的、如假换;而她现在表现出这么一种态度意味着什么难道从溶洞出来之前,外面的世界生过一些我所不知道的变化
呃、好吧,索性稍安勿躁、静观其变吧。
虽然百思不得其解,却又狐疑着继续赶路,心情当然也就好不起来了;但我却一直挽着王心梅一刻也不曾松开,她也一样,一直紧紧地攥着我。
这样,心里一直揣着闷葫芦,就开始急匆匆地赶路;而王心梅、田织和杨家爸爸也是一直紧紧跟随着我石马村赶。
进村以后,不时遇到探险队员,他们无一例外都会热情地和我打招呼,说一句:“小江回来啦”
我去、难道我和田织被困在山洞里的事,竟然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
但还是继续强忍住心头的不快,直奔陈伯家的院子。
见到标哥,见到汪姐,见到小师叔分别一一打过招呼。然后是、田英翠
我是一阵风进了厨房的,结果就真的看到这样一个在溶洞里口口声声自称必死的大活人,顿时让我气结
真的是一个活生生的田英翠哦。
“回来啦出去洗手,我很忙、别碍手碍脚的,马上就开饭。”
“”
无语了,个个都像没事人似的,只有我一路上不停地生闷气;现在却真的得到这样一个残酷的答案。
我的现在心情要怎么形容那叫一个酸爽。
“田英翠,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我压低嗓音,咬牙切齿地说。
结果,田英翠一脸懵懂的样子,惊奇地望我一眼,十分不解地说:“江恒你烧糊涂了吗怎么给我改姓了、难道你还想叫我小田田不成”
呃
我只能掩面奔到院子里,不、赶紧给我一个不受打扰的地方,我想静静,千万不要安慰、让我一个人哭会,呜呜呜: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难道所有人都是正常的,只有我自己精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