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当然,这些问题,我是暂时想不明白的,王心梅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大家都姓王,难道王心梅家里和猫鬼术的这一班人有联系
好吧,这些细节等到以后再慢慢观察研究。
说话间吃罢饭,王心梅向我道别,说是要回家一趟,因为新租了房子刚搬进去,一大摊事情。
我也就不好再留她,只是约定合适的时机一定得去拜见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
当然了,一提到这个问题我就十分苦恼:取消隐身状态,是我过上正常人生活的必要前提;在这之前,恐怕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送走王心梅,我里里外外收拾了一番,大约过了一两个小时左右。
这时天上乌云密布,闷雷阵阵,之后就下起雨来,看起来一时半会不可能停的了。
我一个人坐在冷冷清清的堂屋里着呆,着愁。
现在心里又想到以后的事情:老爸不在了,单靠我,制碑的生意肯定做不下去。
而王心梅既然无怨无悔地选择跟我在一起,我就不能不找一条适合自己的谋生路子,否则就太亏待人家了。
但是百念杂生的时候,总难有个头绪。
就在这个时候,雨幕中突然有人将我家院外的大门打开了,随即就看见一个人撑着伞进来、然后又掩上门,穿过院子朝我走来。
这个“人”自然就是假扮我的牛牛了,除了他谁有钥匙、而且可以这样进来
在他走过来的时候,我一动都没有动半分,心说:“看来老爸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才选择离开的啊现在家里完全不设防,虽然牛牛是假扮我的,但现在他可以自由进出,简直比我这个正宗货还要自在得多”
不过我能说什么人家是经过老爸的授权允许,明面上这里才是他的家,我算哪根葱
牛牛果真像个主人似的,自己息了伞,然后紧挨着我就坐了下来。
我实在忍无可忍,就皱着眉头说:“牛牛,你能不能保持一点点距离你倒是男女皆可、荤素不忌,但我不可搞基、别扭得很。”
牛牛咧嘴一笑。
只有这时露出来的猥琐表情才显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他接着说:“你就那么讨厌我啊突然多出来一个双胎兄弟,这样不好么”
行了行了,打住
我还是自己离远一点吧。
然后我这才正色对他说:“说实话,你一身是毒又心计深沉,和你做兄弟我只怕每天夜里都睡不安稳的。说吧,你来找我,为的什么事情”
牛牛说:“没事,就是一觉醒来闲得慌,来找你聊聊天。”
“哦,好吧,不信也只好信了;话说,你下次能不能把伞换种颜色我看起来实在没法接受。”
“你是说,绿伞”牛牛问。
“对”
牛牛苦笑:“你说得对,我特么也不想啊那么大一顶绿帽子戴在头上,我天天都难受;但是,摘下得来吗你说”
呃貌似我这是一不小心、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正想转移话题,牛牛却说:“我打绿伞,就是随时提醒自己:夺妻之恨忍了这么久,不能再忍了。江恒,杀父之仇不管、难道你真打算从此只做缩头乌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