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服用了解药,我只小睡了片刻就醒转来。
虽然只是小睡,但由于睡眠质量高,现在已经神清气爽、觉得精气神又恢复了。
不加过索地就掀开被子翻身下榻,殊不料,双脚才刚一探到实地,我的整个人就被一声惊呼弄得浑身不自在。
原来,那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回到了帐篷里;只是她没有燃灯,把自己隐在黑暗中;等到我醒来以后做出这么豪放的动作,就把她吓得叫起来、连忙侧身、掩面。
我马上意识到了原因所在。
因为从她的装束来判断,这个空间里的居民貌似古风尚存;我的下床动作却又是打小形成的习惯动作,在她的眼里就很不明了。
这也怪我,一是没想到她在我睡着的时候回到了帐篷、二是因为她的容貌和王心梅神似,所以我就没把自己当做客人。
其实已经猜到这姑娘就是帐篷的主人,她能把床榻让出来让我休息已经很够仁义的了;也就是说,我在她的面前有些失礼。
苦笑了一下。
其实我倒没什么,毕竟是现代人;而她却处在深深的尴尬和羞惭当中。
现在要赶紧消除尴尬,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迅转移注意力;要有效转移注意力,自然就是找到一个合适的话题,俩人谈谈。
“咳!”我在黑暗中清了清嗓子,假装自己什么都看不到;然后就对她说:
“姑娘,能不能掌下灯,这里好黑呀!”
我故意强调黑,也就是想让她相信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动作。
听我这么一说,她明显就松了一口气,然后屈指一弹,点亮了先前那盏灯。
还是一样柔和的灯光,我快地瞄了一眼,只见这姑娘的脸上还有些红的色彩。
于是就自顾自地继续说:“姑娘什么时候回来的?真是对不住,我竟然睡着了。”
姑娘却带着歉意说:“其实是我们对不住啦,还以为是坏人,所以我的同伴才用麻针扎了你一下。”
“没什么,都是误会,这是小事情,一枚针而已;其实你们已经很仁义了,换作我的话恐怕就一刀剁下去了,哈哈。”
姑娘见我这么轻松调侃,也就捂着嘴轻笑,更加放松了。
接下来简单快地沟通了一下。
我就干脆地自报家门,说自己姓江名恒。
姑娘则说自己叫羽,以部族为姓,所以我可以叫她白羽。
因为我先前听这姑娘说了句“你也姓江”估计她认识曾祖父,于是就单刀直入地问她:“白羽姑娘,你认识江恨吗?”
“咦?难道你也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吗?”
白羽的这一问,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就给了她肯定的回答,并且又告诉她,我就是江恨的曾孙。
“曾孙啊?”
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又说:“他没告诉过我,嗯、都有曾孙了”
很感慨的样子。
我心中一动,很鸡贼地想:“嘿、白羽姑娘不会是曾祖父的红颜知己吧?”
白羽又问我:“到这里是不是来寻找江恨的?他住在黑谷;不过现在两部纷争,我恐怕一时半会到不了那儿了。”
从她这话里我听出来,白羽姑娘貌似还不知道曾祖父已经不在这个空间了,而且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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