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这会把她支走,实在是不乐意。
“我现在要再回到派出所一趟,我有些事忘记跟刘警官说了,等会我还要到楼观台,有些事儿要做,我刚才交待你说的事很重要,不要忘记了,小阆,我拜托你。”
“你要做什么,我跟你一起去不行吗?”刘阆想,不是又想把我甩了吧。
智明正色说:“我办的是正经事,你办的也是正经事,现在我们合力做一件重要的事,如果能顺利完成,说明我们是可以合作做同一件事情了,你明白吗?”
“如果这件事我完成得好,以后咱们就合作,咱们俩就有关系了,对吗?”刘阆的欢心又飞扬起来。
智明点点头,还是又添了一句:“我们是合作关系!”
刘阆一声欢呼,向智明稽道行了个礼:“君子一言,什么马难追!男人说话算话,牙齿要当金子用。欧巴,我保证完成任务。”她抬起脚来,向农家院飞奔而去。
智明想了想,先走回派出所去,找到刘警官,跟刘警官如此这般地细细交待,又让警员拿来黄色的符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郑重收起来,向楼观台走去。
这几天地震的原因,游客少了,讲经台上星星点点的人,门边抽签处,胖脸的道士昏昏欲睡,智明进了大殿,认真拜了三清,再信步走到救苦殿,救苦天尊依然苦苦地微笑着,殿内一个游人也没有,连道士都没有,智明走进内殿,一个道士盘坐着入定,神色安祥,智明没有打扰他,跪在旁边的蒲团上闭目。
“居士,你有什么事情么?”那道长开口问。
智明睁开眼睛,眼前的这个道长是兴融,他有一双慈目,二十多天前见过这双眼睛,也是这样悲天悯人地看着他,不是二十多天前,在人间的已经过了两年,两年时光,这双眼睛增添了岁月的痕迹,不减的是眼睛里的神彩。
“兴融道长,两年前,我为过世的未婚妻子点了一盏长明灯,但我的心还是不平静,算命签上说我‘此生孤绝’了,我不服命,道长可以为我指一条明路吗?”智明从身上拿出算命签,递过去。
兴融道长没有伸手接过算命签,缓缓走到救苦天尊的座前,稽首道:“信天由命,居士想开些,自然就会好的。”
智明呆呆地出神,喃喃念出来:十年一待,芳魂无在,此生孤绝,天意难裁。
他站起来,对着兴融的背影说:“道长,我不信天由命,也不信我命由天,更不信我命由人,道长怎么看?”
兴融道长的背影纹丝不动,几成一幅塑像。
智明轻轻一稽首,退了出去。
他在小道上走着,先是去楼观台的小道观转了一圈,再信步回到农庄,他推开农庄的门,看刘阆跟着两三个人在院里聊天,他向刘阆使了个眼色,径直回到自己的屋里。
智明等了一会,果然有敲门声,刘阆进来了,她一进来,智明就问:“你把我交待的话都跟赵大叔说了吗?”
“我说了,赵大叔说知道了。”
“他有什么表情?”
“没什么表情呀。不过,他摇摇头说:这孩子不会做什么傻事吧?”
“小阆,咱们就合作做一件傻事,好不好?”
刘阆眉开眼笑,做傻事不会是昨晚那一件傻事吧?
哎哟,想哪里去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