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一乐,讨好老爷子问道:“嘿嘿嘿嘿,怎么回事啊,老爷子你给我讲讲呗?”
周瞎子眼睛微闭,我赶紧添杯水递过去,他喝一口,一捻胡子沉声说道:“老朽且问你一句,你当真会了结此事?”
我好奇道:“啥事啊?”
“拯救世界。”周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挺严肃,不苟言笑的,再加上眉头往皱巴巴的脸皮上一皱,拧成了一团。
我乐道:“老爷子真会开玩笑,拯救啥世界啊,我一个当yin阳先生的,我哪有这闲工夫。”
老爷子听到我这话哼一声,捻了捻胡子“你这心,可比那后辈陈景玄差远了。”
我嘿嘿一笑,又问他:“老爷子诶,这命盘石究竟是个什么玩意,上面真的承载有命数?”
周瞎子咳一声,表情依旧严肃:“命盘石这个名字并不准确,他只是天定命数的一种影像投射,可以说他就是天命的另一个化身。”
我说:“命运和命数不是没什么两样吗?”
周瞎子道:“没错,是同一种东西。”
我思索一下,又把话题带回来:“老爷子,你还没给我讲我七叔公的故事呢。”
“他的故事你还是少听为妙,连我都不愿意再去多想,想想十三年前那件事情,我就后怕,这可是大忌,我这把老骨头也差点扔在那里。”
我又问:“那朱立业呢,你认识吗?”
“朱立业,他的事情老朽暂时和你说不清楚。”
我说:“那你把你知道的都讲给我听听。”
老爷子说:“往事不要再提,你只需要阻止这件事情发生。”
我挠挠头,得了,你什么不说,我这来和不来没什么区别。
我不依不饶道:“那你给我讲讲命盘石的故事。我好奇。”
“没什么好讲的。”
我掏出二百块钱,在老爷子眼前一晃,崭新的票子声音清脆。老爷子不为所动。
我又加三百,在老爷子面前使劲的晃,老爷子表情微动。
我一狠心,把今天带的一千块钱全部掏出来。往炕头上一放,说一声:“老爷子您看着办吧。”
老瞎子捻着胡子,眉毛挑一下。沉声道:“我不能说。”说着话,他伸手就往炕头摸,我一把按住钱,嘿嘿一笑:“老爷子,何必为难自己呢。”
周瞎子拍一下我的手,把钱揣兜里,我看得出。他心里欢喜着呢,金钱攻势比那些个强硬手段要好用多了,谁吃饱了撑的和钱过不去啊。
我乐道:“老爷子,不是不说吗?”
周瞎子说:“我只说不能说,我又没说不能看。”
不用说的。用看的?
老爷子摸索走到前面老旧桌前,在那里继续摸索,像是找什么东西。
我看一眼那张桌子,有些年头了,材质挺好,但是有些霉了,我忍不住说道:“老爷子,你这些个破家具该扔掉了,烧火都没人要。”
老爷子弯着腰还在摸索,听到我这话直起身子哼一声:“你这后辈懂个屁,这都是文物,几百年的文物保存的这么好,你上哪找去。”
我不屑道:“得了吧,就这还文物呢,哪朝哪代的?”
“明末的,不识货吧。”老爷子语气有些得意,末了又有些伤感“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识货,我这把老骨头了,还换什么家具,四百年的坎坷,恐怕只有这几个老家伙和我一同见证,唉,我死了以后,不知道这几个老家伙的去处如何安置。”
我听得挺乐,笑道:“到时候一把火烧了,跟你埋一起。”
老爷子转过头,神色黯然:“这怎么行,这都还能用,我死了不要紧,但是它们可是见证我这几百年的辛酸历程,怎么能就这么烧了呢。”
我嗤之以鼻:“拉倒吧,还你几百年的历程,老爷子你一大把岁数了,讲什么笑话呢,你真以为你是改了天命的周和、赵凌安啊。”
老瞎子苦涩一笑。
我又补充一句:“实在不行你就捐到故宫博物院去,就是不知道人家能要这烂木头吗,造假水平太低劣了。”
老瞎子不说话,我瞄一眼他手里,翻出个破铜镜子,看到上面的yin阳五行花纹,这是个yin阳镜类带灵xing的法器。
我仔细地盯一眼,镜面挺新,铜镜边框背面那就是锈迹斑斑一副破烂样子了,这个yin阳镜拿出去,估计已经丧失灵力,没什么驱鬼效果,不过有年头,还能当个摆设用的文物。
我问老爷子:“用这个看?怎么个看法啊?”
老瞎子正色道:“这不是普通的铜镜。”
我说:“知道,破破烂烂的法器。”
老爷子又说:“此物也不是普通的yin阳法器。”
我用手摸摸上面的铜锈,忍不住问道:“那是什么法器,我也没看出哪特殊,难不成还是太空陨铁铝合金做的?”
周瞎子声音压得很低:“这镜子可是当年我请人偷偷打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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