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会陪我说话,没有人会陪我玩,他也不来看我”
我愕然的站在这里,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神父不是说今天会有人陪我玩吗?”她暮然抬起头,脸上居然挂着泪珠“我很孤独,我是魇,一定是这样,所以他不来看我,也没人陪我玩。”
我突然觉得她不是那么可怕,反而心底泛起一丝怜悯。
她虽然是魇,但是生前的意识一直都在,本xing也得以保留。
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和月茉长得如此相像,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和月茉有什么联系,但是我感受得到,这个和月茉xing格截然相反的魇魔,她很孤独。
我走过去,轻声说一句:“你很孤独是吗,但是你想玩也不是这么玩的。”
听到这话,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那要怎么玩?”她的眼神很清澈。我甚至完全没有看得出邪xing。
我想一下,说:“我们藏猫猫?”
她摇摇头:“不玩,会死人的。而且你藏在哪里我都找得到你,而你永远找不到我,不好玩。”
我说:“我给你表演个节目?”
她瞪大眼睛:“什么节目。”
我说:“我唱歌给你听。”
她点点头,我想了一下。拿出我极具歌唱家气质的嗓音唱了两句,我唱的挺高兴,她咬着嘴唇说道:“你别唱了。难听死了。”
我挠挠头,那该怎么样陪她玩呢,我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一个孤独的魇,没有恶意,只是因为孤独想找个玩伴,这还真是难办。
她盯着我。突然伸手一指我的裤兜“那是什么?”
我下意识的一掏兜,拿出神父给我的圣水,问道:“你说这个?”
“那是圣水,我知道。我问那个。”她指着我的兜,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掏出手机、钱包、钥匙,又小心翼翼的问一句:“你是指哪个?”
她把手指在我的手机上“就是这个。”
我一听乐了,赶紧过去递给她,说道:“你说这个啊,嘿嘿,这叫手机,没见过吧,高科技通讯工具。”
她好奇的拿在手里,捏着屏幕看两下,问道:“高科技?”
她死的时候一定还没有手机这种东西,一直待在这个破房子里,肯定没见过这东西,看着她好奇的样子,我得意道:“对啊,不管两个人在天南地北,只要有信号,俩人都能说话。”
“真的?”
我说:“真的。”
她把手机递给我,表情认真道:“那你给他打电话,我要和他说话,我要知道他为什么背弃婚约,不来看我。”
我愣一下:“给谁打?”
她说:“就是我所想念的那个人。”
我挠挠头,说道:“这个得知道号码才行,而且你死了这么久,他应该早就死了。”
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没死,你不是说能说话吗,你让他和我说。”
我看着她这幅样子,倒是像活生生的月茉站在我眼前,见我不说话,她又用和月茉一模一样的口气催促道:“快点。”
我没号码我打给谁啊,我想一下推辞道:“得有信号才行。”
她好奇的看着我:“信号?”
我拿过手机,她愣愣的看着,我一指最顶上的信号栏“你看,这就是信号。”说着话,我迅速把手机模式切换成飞行模式,然后一指:“你看,没信号了。”
她一皱眉,接过手机,看一下,做了一个我没想到的动作,她很聪明,居然看出了我的小动作,把模式换回来了,然后指着信号栏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不是有信号吗?”
我痛苦的捂着脸,一皱眉道:“这个得有号码才行,要不然谁知道接电话的是谁。”
她听完我的话,低下头沉默一会,把手机扔给我:“这个也只是没有用处的东西,扔掉好了。”
我拿着手机,看着她再度陷入沉默,这一次我感受到了强烈的魇魔气息,我不禁心里一颤,这可不行啊。
我灵机一动,又把手机递给她说道:“这个还有别的用处。”
她抬起头,表情依旧是哀怨一片:“什么用处?”
我说:“这是高科技,用处多着呢,还能打游戏,还可以照相。”
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魇魔气息消失:“照相?打游戏?”
我点点头“没错,来,我给你照相。”
她抬起头,我迅速打开相机给她照了一张,但是照片上只有空荡荡的沙发,她的身影照不上。
“照不上的,我知道。”这一次她倒是很平静。
我岔开话题道:“那我们打游戏怎么样,比照相还好玩。”
她看着我,再一次好奇的问道:“这个怎么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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