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过去,看着爱斯特纳神父从外面回来,然后摇摇头做个歉意的表情,我叹口气,她究竟能跑去哪里了。
晚上的餐桌上,我、神父和月茉都只是坐着,谁也没有心情吃东西,都是是相互看着桌子叹气。
沉吟半饷,我轻声问一句:“这已经是第四天了吧。”
爱斯特纳神父点点头:“是。我也很担心,不知道她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我看一眼月茉,月茉依旧是面无表情,抬起头轻声回一句:“我已经感受不到来自我心底的气息了,我的这份执念正在枯萎,也许很快,永远都将找不到了。”
我听到这话,有些伤感,将捏着汤匙在牛奶杯中搅动的手停下来,忍不住苦笑一声,说道:“是么,这样的话,也好,那也至少比她继续坚持一份错误的执念要好。”
“也许吧。”月茉说“但是原本我只是想将这份执念永远埋藏在心底,而现在则是她,永远消失在我的心底。”
我愣一下,将手从汤匙上拿开,站起身,茫然说道:“我不吃了,去院子里转转。”
外面的天气略显沉闷。
我抬头看看夜空,今夜原本气氛很不错,但是因为我现在的心态,所以变得很沉闷,抑郁的情绪影响了我的直观感受。
穿过葡萄园,走入后面别墅,里面黑漆漆一片,原本这里住着一个魇,那是一份坚守的执念,此时此刻,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房子。
里面漆黑一片,我摸索着上了三楼,拧开门。这是她曾经所在的房间,因为窗户有月光透进来,勉强能看得清大概。那一地的布娃娃依旧静悄悄的坐在地上。
我站在窗口眺望星空,不禁狠狠的咒骂一句:温帝夏,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他都做了些什么
周围静悄悄的。静到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声。
我倚靠在窗前闭目沉思,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天气已经是变得压抑一片。可以听到隐隐约约的雷声在云层里滚动。
这是因为她的情绪波动而带起的天气变化吗?
我叹口气,睁开眼,眼前似乎出现幻觉,几乎觉得她就站在我眼前。
黑暗中,朦胧的月光下,她的身影就站在我眼前。
模糊中,她娇小的身躯此时我似乎看得格外清晰。发卡上的大蝴蝶结也因为风的流动而微微抖动。
我苦涩一笑,想要伸手去摸她的脸,指尖触碰上去,连感觉都是那么真实。
我叹口气:“呵呵,真实的幻觉。”说着话。我又用手捋一下她的长发,紧接着捏了一下她的脸蛋,皮肤细腻,弹xing十足。
我把头凑过去,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又捏了一下,然后突然抑制不住的想笑。
“你还没摸够吗?”她说道“你在这里傻笑些什么?”
“连声音都是这么的真实。”我苦笑一下,紧接着眼前啪一下,多了几颗星星,这是有人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然后是一句冰冷的话语:“你清醒点,还有,不要总是捏我的脸,把手放开。”
我愣一下,赶紧再看,嘿,这是哪门子幻觉啊,这是真的月茉的啊,不过不是她的那份执念,而是真真切切的月茉。
我赶紧把手缩回来,摸一下脸,嘿嘿一笑“还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眼前出现幻觉了。”
月茉只是面无表情的问一句:“你现在清醒点了吗?”
我灿灿一笑,我刚才竟然捏得是月茉的脸,我这还真是妄为啊,这不异于摸老虎的屁股啊,呸,不对,这是用了个什么破比喻,月茉的脸怎么能用屁股形容。
月茉见我回过神来,转过身去说道:“去教堂,爱斯特纳神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我赶紧跟着她走出房间,月茉走到房间门口停顿一下,突然把目光看向满地的玩偶,止步不前。
“怎么了?”我见这情形,小心翼翼的问一句“你是不是看着这些布娃娃想起了什么?”
“没什么,我们去教堂吧。”
教堂里一如既往的气氛肃穆凝重。
爱斯特纳神父面对着正前方做着祷告。
我和月茉进来,默不作声的站立在旁边,过了一会,神父回过身,表情凝重的问我道:“你察觉到今晚的天气了吗?”
我说:“起风了,天气yin沉,有雷声,雷阵雨?”
神父正色道:“这是月茉小姐的执念即将枯萎的讯号,她虽然是爱情执念,其实却承载着更多的负面情绪,如果不回到月茉小姐的内心,就这样让她枯萎掉,那一定会因为负面情绪没有承载体而瞬间爆发出来,那样会造成很不好的事件。”
我皱起眉头,问道:“那现在知道她在哪里了吗?”
“主神终于察觉到,已经告诉我她的粗略位置,”神父说道“现在我们必须要找到她。”
我听到这话,喊出声道:“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走!”
街上,冷清一片。
这种反常,已经表明,今晚一定会有事情发生,我掐着手指头算了半天,无论怎么算,得出的都是三字真言:不吉利啊!
我们此时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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