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
出门和这群妖狐拼了?
我摇摇头,那不行,这群妖狐,狐多势众,有备而来,对面有媚眼妖狐坐镇,他们一起,怎么也能和我打个平手,我这样做,讨不到多少好处,到时候冲不出去,再被这群妖狐设计,那情况比现在还糟糕。
坐在屋子里和这群妖狐比耐xing,看谁急得过谁?
原本挺好的主意,但是我一想到他们的目的,又是摇头。
还是不行啊,这样正好就是着了他们的道,他们这原本就是想困住我,我现在也就是在赶时间啊,地府那面催得紧,肯定是是太不一般,时间一久,不会出什么变故吧?看着他们这群妖狐现在的样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肯定是这里面又会有什么事端将要发生。
大道士这时候已经坐在棋盘边上,顺手收拾好残局,冲我招着手,表情从容道:“来来来,陈先生,我们下棋,急死这群妖狐。”
我这时候却连连摆手道:“不行啊,道长,我这赶时间啊。”
大道士停下摆棋子的手,诧异道:“怎么了?刚才这不是挺好的吗?”
我说:“这群妖狐一开始的目的,那就是想拖延浪费我的时间,我现在很急切的想要知道这私改天命事件里面的一些实情,是不差这些时ri,但是这群妖狐现在如此动作,从一开始就想围困我,怕是那幕后改天命的真凶又有什么新的动作!”说着话。我表情严肃道:“说不定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就想趁我不在的这个时间里,然后拿个盆”
大道士愕然道:“他想偷地府的盆?”
我急道:“那倒不是,说不定他们这一盆子屎汤,都就哗啦一下泼到了我身上,这私改天命的事情,地府一直在追查真凶,我又不断牵扯其中,这肯定是想支开围困我,给自己脱责!”
大道士转念一想。沉思片刻。开口道:“陈先生你这么一说,结合先前你说的情况的话,说不定这事情会是这样的一种目的,先是地府所需证物都悉数能从陈先生家中找出。更是几方消息变换。置你于囫囵之中。只是,说不定他们的目的不是如此呢?这人为什么又要与陈先生你过不去呢?”
我说:“因为这事情,除了我没人更合适了。就算不是这样,那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高人这时候凑过来道:“小心啊,狐狸最狡猾了,说不定这是激将法,或者是有意引导你们走入歧途。”
我听他说的挺有道理,赶紧问道:“你说的有些道理,你继续说。”
他挺直了胸脯,得意道:“我说完了,短短几句话,就已经把事情全然看透。”
我一拳把他打趴下,说道:“你不懂,别乱说话,我和道长谈论正事呢。”
他捂着鼻子跳开,站到大道士身后,不乐意:“道长,你看他这人!”
大道士也给了他一拳,说道:“你不懂,这事情很复杂,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捂着鼻子站到一边去了,然后就看到傻鬼在那乐呵呵的看着他:“傻-逼,你懂个屁啊,说的一点都不对。”
高人哼一声,不再插口。
我说:“这群妖狐很狡猾,这又或许是激将法,有意引导我走入歧途。”
大道士说:“陈先生说的有道理啊。”
高人一脸不乐意:“你们俩这人哎呦,你这胖子怎么也打我?”
傻鬼朝他一瞪眼:“你懂个屁,还是我老大说的对!”
大道士这时候想了一下,点头继续道:“这时间确实耽搁不得,我们和这群妖狐比耐xing,这终究还是不妥啊。”
我说:“我们得想个办法出去,先离开这里,看看地府那边是不是有了什么乱子。”
大道士问我:“可是这斜云观已经被这群妖狐围住,我们该如何是好?这事情,可没那么容易。”
那高人这时候头上举个盆,靠过来,瞅瞅我,再瞅瞅大道士:“我们杀出去!”
我瞅他一眼,说道:“你不知道这群妖狐的厉害,如果能杀出去,这先前我们就打他们个七零八落,就不用坐在这屋子里,靠着这三清像护着我们了。”
他眼神一眯道:“这群妖狐怕这些塑像?”
大道士道:“这可是三清像,对于这些妖鬼邪神,那可是有着非同一般的震慑能力,那群妖狐嘴上说的厉害,但还是不敢靠近一步,只不过这三清像毕竟是只是塑像,并非真身,虽然能护着我们,但是也仅仅局限于这一小片地方。”
他又说:“我们可以带着这些塑像出门!”
我瞅瞅身后两米高,数百斤重的三清像,没去搭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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