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郑介铭并没有再和其他人多说太多话。
人与人之间似乎多了一层无形的屏障,这层屏障将所有人都分割开来,让相互之间的对话和‘交’流都明显减少。
但仍有一些原本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有了共同的立场和话题,开始聚集在一起。
“我觉得这次的事件,根本连意外都算不上!”林泊强说着“如果说我们也能够建立起一个良好的机制,比如应急处理机制、值班联防机制就根本不会有这种意外情况的发生!”
此时,几个人正在碉楼的三层聚集着,发表对之前事件的看法。
“嗯,可不可不”顺强虽然嘴上应着,心里却对这种提法不屑一顾。
你以为你是在搞文化建设呢!?整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老子最烦这套,不如多分给我点儿吃的!
“我赞同老林的观点!”霍工说着“要想杜绝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上就是要建立机制!包括惩罚机制在内!你们都去过孙程的基地那边,也都看见了。他们那边可是纪律严明的,你是干什么的人,就得好好的干什么!你是值守的人,你就得好好值守!”
霍工顿了顿,咽了咽口水,说着“而且,这件事情我觉得根本原因还是基地选址有严重失误!”
魏子龙也在几个讨论者之间“你得了,你再说这个,我们也搬不了地方。要不然你找一个地儿?”
“怎么搬不了?我们就算搬不了,开一个分基地不行么?”霍工说着“就像孙程一样!到处都有新的地点。”
“我看,还不如考虑考虑怎么给周记堂报仇来的实在。”魏子龙并不赞同霍工左一个孙程、又一个孙程的说话方式。
“报什么仇!?他是自己莽撞!怎么报?”顺强不满的说着“不过总得说还是郑介铭领导没当好!要我看!不如我们集体加入孙程得了!”
郑介铭安静的在楼下待了一会儿,原本正准备上碉楼的楼顶去瞭望防守,却在楼梯口听见了顺强的这句话。
他赶紧停下了脚步,没有在大家面前‘露’面。
幸好我走路慢,要不然,迎面撞上他们说这句话,该多么尴尬?!郑介铭想着。
“话也不能这么说,孙程那边好是好,气氛也不见得就像咱们这边这么民主融洽了。”魏子龙说着。
“是么?你觉得是这样?我觉得那边也没什么不好!这边本质上是松散!”霍工反驳着。
郑介铭一直在楼梯口听着,直到听见上面“算了算了,大家先散了吧,过会儿都该饭点儿了!”的声音,才赶紧悄悄的下楼,避开大家。
过了一会儿,见大家都散开,他才又重新拿起望远镜和枪,独自一人走到了碉楼的楼顶。
一上楼,他便冷笑了一声。
“呵,我是做贼么?还用得避开大家对我的非议?”
不过,他转念又想着。
“难道我真的得再改变改变方式?给大家充分的‘自由’,难道是一种错误?”
他心里堵得慌,不断的在生成和否定着自己的做法和想法。
“还是说其实只是因为人多了,就必须得改变改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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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孙程的车队此时就在水川市的外围停留着。
孙程在一个劲的打喷嚏。
“孙总,你感冒了?”副驾驶上一个男人问着。
这男人正是之前在船上与谢武资一起狙杀丧尸的狙击手,他长而蓬‘乱’的头发,总是让孙程联想到“‘鸡’窝”
“没事儿,估计有人在背后骂我。”孙程说着。
“我们已经在这边停留好长时间了,我们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谢佐森问。
谢佐森坐在孙程的旁边,两人都坐在军车的后排。
“等嘛,不要着急。”孙程悠悠的说着“得看看水川市的人有没有回心转意。”
过了好一会儿,远处吱呀吱呀过来一辆自行车。
来的正是之前孙程留在水川市的刀疤男人。
他于是下车,朝刀疤男人迎过去。
‘鸡’窝头准备跟着下车,被孙程制止“你们全都留在车上,卡车里的人也别让动。”
刀疤男人着急的停下自行车,弯着腰快步走到孙程旁边。
“孙总!已经搞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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