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数了数举手的人数,随即让大家把手放下。。: 。
“也就是说,现在普遍都还是愿意加入孙程那边。所以,那现在我们就只有两个问题了,第一,怎么跟他们说,让我们相对更加体面的过去;第二,是大家一起过去,还是愿意去的自己去。”金虎说完,看了看之前愿意留下的几个人,意思是,你们自己选择。
“最好还是大家一起过去。一起去,人也多,对大家也有好处,话语权也能够多一些。”霍工说着。
他希望一伙人过去之后,还能够成为一个相对比较融合的小团体,能够在孙程那伙人中,享有一定的地位。
“话语权?想的倒还‘挺’美。”金虎听见霍工说着,回应了一句“其实从我的分析,只要能够融合进去,就是好事不过我们这伙人过去,天生的就一定会比和他们其他人关系更紧密。所以,最好是所有人集体加入!”
“你们不打算看看郑介铭的情况么?不打算听听他怎么说?”常冰在旁边忍不住发表意见“一直以来都是他做为带头人,这么大的决定,不征求他的意思,把他完全绕开,好么?真的好么?!”
听他的什么?当时离开游乐园不也是他一言堂就定的事情吗?蔡令心里想了想,这似乎一贯是姜才的思维方式。
但想到这里,他又转念,关我什么事儿?反正秦琴他们在哪儿,我在哪儿就是了。
金虎看了看常冰“先看他能不能‘挺’过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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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介铭的手已经勉强处理完毕。
他虽然很虚弱,但还活着。
方心平开始替耿直处理伤口。
“我觉得,我所能做的可能已经到极限了。”方心平说着“我们的条件还是不够好。”
方心平每动一下,耿直就觉得自己疼的钻心,他的手抓着自己的膝盖,膝盖上多出来好几道指甲印子。
陈皓洋手臂中弹,还能撑着,他看了看郑介铭的左手。
那左手虽然已经被包了起来,但很明显,废掉了。
虽然还有个手的形状,但是被方心平用纱布缠起来,怎么看,怎么都更像是一只驴蹄子而已
陈皓洋虽然之前也想过加入孙程的事儿,但看着郑介铭这般凄惨的模样,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这个人一直以来,都尽职尽责的带着大家求生,并没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要如同霍工那样,说他选址不对,确实是太苛刻、也太情绪化了。
郑介铭此时非常虚弱,甚至开始有些低烧。
“他还能撑下来么?”陈皓洋问方心平。
方心平手没停,抬头看了看陈皓洋“你自己先撑住了再说,一会儿我给你处理伤口。”
“抗生素什么的,足够么?”陈皓洋又问。
他知道,如果有足够的抗生素,郑介铭应该就能够‘挺’过这一关。
郑介铭睁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他一直在听着薛永钛的惨叫声。
薛永钛的伤口虽然已经处理好了,但疼痛却无法消除掉。
“能给他打点儿麻醉针什么的么?”陈皓洋问,他实在无法忍受薛永钛那可怜的声音。
并不是他不同情薛永钛,而是那声音让他觉得自己很无力、觉得自己很渺小、更觉得所有人都很可悲。
“麻醉针?哪里有有也不敢随便给他用,还担心他过敏呢。”方心平回答。
直到方心平把陈皓洋身上的伤口也处理好,她才终于缓了口气。
“其他人呢?”郑介铭问。
方心平回头看他,他的眼睛还是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额我让他们全都出去了,都在平台上。”方心平回答。
“‘花’奉在么?金虎在么?”郑介铭又问。
“你干嘛?”耿直对郑介铭直勾勾看着天‘花’板的样子感到担心,他觉得郑介铭的架势,看起来简直就像是要留遗言
郑介铭转头看了看脸上缠着一圈纱布的耿直“你毁容了。”
“”耿直没说话。
王鑫蕊把‘花’奉和金虎叫进来,其他人都还在外面留着。
“那几个受伤的怎么样了?”杭鸣问王鑫蕊。
“你自己听,薛永钛还很惨,郑介铭状态”王鑫蕊想了想,还是不要说太多会比较好,于是掐断了话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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