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兰领着上官燕,两女走了大半夜才到山下镇上。却是苦了上官燕,她下身被锁着两支皮棒,这刑具淫毒之极,一走动便会牵动,这一番行路,阴户和菊孔便好似被两个淫棒不停的奸淫,又兼之她服过柳家的春药,行不多久便坚持不住高潮起来,如此走走停停,也不知泄了多少次,才随文若兰找到一家匠户。
这家铁匠姓李,年过三十了还是一人独居,尚自做着春梦,半夜里被人敲门搅扰,正自恼怒,气冲冲去打开了门,刚要发火,却见门口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还牵着一个黑布套着头,反锁双手的裸体女子,顿时惊得呆了。
他忙将二女让进铺里,再听文若兰道说原委,方才明白她们是遇上了歹人,便去准备了一干器具,替上官燕解锁。
先替她将头套外的脖子,眼睛和嘴巴位置的皮带挂锁摘下,与她抽去黑布头套。却又见她眼上用折迭过的帕子蒙着,嘴巴也被塞满帕子,用皮带勒在脑后。
帮把她眼睛和嘴巴上的绑带解开,拉出沾满精液的两块堵嘴帕子,里面却还带着强奸嘴巴用的口环,挂了铜锁。
李铁匠方才看着上官燕的模样就有些兴奋,此时见这刑具,顿时勾引得肉棒高举起来。他手颤抖着,鼻子里喘着粗气,裤裆里一根巨物高高顶着裤子,兀自强忍着。女艺人见他忍得难受,也知道他是好人。心里寻思,两人身无分文,既要雇他开锁买衣服,也无力支付,反正自己早也失了贞操,不如帮他倾泄一番。
当下说道:“大哥若是憋得难受,且让小妹伺候可好?”李铁匠听她这般说法,惊得手上工具也掉落在地上,一边在地上摸索寻找,一边问她:“妹子你可莫要玩笑。”文若兰也蹲下去帮他寻找,在他身边说道:“我们俩个承蒙大哥搭救,小妹无以为报,只好欠债肉偿了。”
李铁匠听她这么说,又见这绝色美人撅着屁股在地上摸索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颤抖着一把将她抱住亲吻起来。文若兰也不挣扎,仍凭他抚摸舔弄。缠绵了一阵,女艺人喘息道:“李大哥,你先别急,先与我恩人解开束缚,我去你房里等你。”铁匠闻言一怔,强定了欲火,暗笑自己失态,放开她,转身寻到了工具,先去将上官燕的口环仔细开锁摘下,又将她手脚镣铐打开,便拿着这些刑具,迫不及待的去寻文若兰。
待到二楼卧房里,却见似有些不同,仔细看去,才发现已是被粗略收拾过了,那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在他的木床上,缩在被褥里,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李铁匠手提着刑具,喘息着对床上的美人说道:“好妹子,能不能戴着这个玩?”
女艺人听他这么说,羞得面红耳赤,但心想既是答应了他,便索性由他摆弄尽兴,当下点了点头。李铁匠大喜,上去一把撩开被子,瞧她竟是已经自己脱光了。
一把将她抱住了在身上一阵乱啃,又颤抖着双手,给她戴上口环。被她一双似水的美目瞧得有些拘束,便将那眼罩给她戴上。取了上官燕身上的绳索皮铐,将文若兰也一般模样的捆绑成肉粽一般,两条修长的玉腿一字拉开铐在两边床柱上。
文若兰被他一番捆绑,心想,李大哥看着表面老实,原来也是个大色狼。又觉得身子也有些兴奋起来,柔软的腰肢款款扭动着。李铁匠肉棒早已怒张挺拔,用眼睛瞅着这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边用手去揉自己的裤裆,忍耐不住道:“好妹子,我来也!”就将自己憋了许久的怒挺肉棒硬生生插了进去。
文若兰哪里想到他方才给自己戴上口环,此时却先玩菊孔。那巨根粗大挺直,龟头饱满,塞得她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连声娇叫起来。那铁匠手摸到她前面,将阴蒂捏在手里,喜道:“妹子这里硬的倒快”铁匠着搂住她的小蛮腰,猛的将插进她菊孔的肉棒捅到底,然后用力的狂插起来。
女艺人被他插得连连呻吟,浑身娇颤不已,铁匠下面捏住文若兰的肉核,上面又揪住乳头,使劲拉扯揉捏。这般粗鲁的摆弄,三个肉核却是又大又硬,翘得不像样。
文若兰一边叫着床,一边在铁匠身上身上乱扭着。这李铁匠哪里把持得住,用力的在被撑的滚圆的屁股眼中一顶,一股滚烫浓烈的精液便在文若兰的菊穴中炸裂开来。文若兰娇叫着,阴蒂被揉得也忍耐不住,扭着腰肢达到高潮。
李铁匠又惊又喜,抱着这尤物歇息了一会,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架在了自己大腿间的巨炮上,慢慢插入淫水四溢的阴户,上下猛的套弄起来。这样的体位让肉棒插得更深,文若兰感到自己的阴户简直要被插爆了,被干的仰起头不住的浪叫。乳头阴蒂自然也不放过,被他疯狂的捏揉拉扯。女艺人被交合得浑身不住兴奋的娇颤,只一炷香的功夫,就再次被射了一肚子精液。
那铁匠似乎觉得还不过瘾,摆开床上箱子中的道具,扯着文若兰的肉核,将一根淫筷伸进阴蒂下的尿门之中。女艺人心里暗叫不妙,只是此时手脚都杯绑得严严实实,尿门已被捅开,铁匠喘着粗气着将小指粗的细棒子对着被撑开的尿门插了进去,一边疯狂的捏弄蹂躏着无比敏感的肉核。最要命的是插进她尿门的淫筷,塞得又痛又爽,让整颗阴蒂都勃起到最大限度。
文若兰娇叫着挣扎玉体,李铁匠玩得面红耳热,呼吸急促。肉棒早已三度怒张挺拔,那沾满精液的巨根来粗大挺直,粉色的龟头发着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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