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上官燕被堵上嘴巴装进箱中继续赶路。她曾被柳家兄弟装过箱,此时又被锁在这口熟悉的木箱中,心里有羞又急。寻思着前一次救她的两位女侠此刻都身陷囫囵,这回又有谁能救她?
这一路上,六个人每天都将她绑成各种敞露阴部的姿势,滴蜡鞭打,搔足夹乳。
翻来覆去地捆绑摆弄,有时吊在空中,有时平绑在床上,有时紧固在野外树上,每一个都是常人闻所未的羞辱姿式,尽情夸张地淫乱。一对乳头和阴蒂天天被他们品尝吸允,几天来,乳头阴蒂又膨胀了许多。说来也奇怪,那私处的痛痒却是随之无影无踪,再也没有发作过。
如此晓行夜宿,终于到了金顶门的山脚下,众人在山下客栈歇脚,柳家信使独自一人上山去找那丫鬟。
王师傅等几个一进房间,便连忙开箱下锁,将那一路相伴的美人抬出来耕耘一番,众淫徒将她双手被反扭吊起,迫使她只能向前弯下腰。然后一条腿被绑住脚腕后向后高高吊起,两腿上下分开到极限,才把绳子固定住。
上官燕知道被吊绑成这种姿势的目的是既要方便被对方玩弄阴户,又要方便强奸嘴巴。几个淫徒把各种奇怪的淫具在桌子上摆成一个圈,把一根勺子放在中央,轻轻一转,待那勺柄落停后指向那个器具。
这伎俩也是玩得熟练之极,这一路过来,女侠每次被轮奸前,都要被绑成各种张开腿的姿式,高翘着丰满俏挺的臀部,乖乖的等着两个被选中的淫具在体内时快时慢地抽送挑逗一番,等淫水满溢后,肉棒才会插进去享受紧窄湿润的蜜洞。
屁股里塞满淫具后,又用皮鞭在屁股轻抚抽打。随着皮鞭的声音,女侠玉体后仰,从塞着的嘴里发出娇喘声。王师傅从各种角度抽打戏辱了一阵。在她分开修长的双腿间,用手指摸揉着花瓣一样的阴唇。被淫棒插着花蕊深处,湿淋淋的几乎要滴下淫液来,旁边人也耐不住,一边揉搓乳房,一边把她两只乳头含在嘴里吸吮。
上官燕狼狈不堪,如此被鞭打爱抚,身体早已火热。只觉得脑后皮带松开,口中淫具被拔出,又被戴上口环,随后巨大的阳具慢慢塞入她的嘴里,把她俊俏的下巴扩张到极限,嘴唇绷成圆圆的一圈包里著阳具,嘴里鼓鼓的,被填充得满满。那巨物直往里头塞入,女侠努力伸直脖子,喉咙如阴道般紧紧包里着阳具,舌头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围绕阳具根部舔弄。
赤裸的绑吊在男人面前一边被强奸嘴巴一边被玩弄阴户,使女侠感到火一般的淫糜。回想起来,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又陷入淫徒手中。但手脚的捆绑和嘴里含着的肉棒,阴户菊门和乳头上传来的刺激,都提醒她已然变作性奴的身份。虽是让她羞辱难堪,但肉体上又产生地狱般的快感,一番肆虐,早让她香汗淋淋,赤裸的身体颤抖着溢出大量蜜汁。
这伙人正在客栈里销魂,却不知金顶门有位姓杨的长老下山购当,正瞥见王师傅一伙住店,顿时心下起疑,心道:听闻王师弟在柳师妹家中差遣,如今回到山门,怎地在山下留宿,也不上山拜见师父?
杨长老也不声张,等师弟一伙入了宿,在前厅问明小二,便进客栈后院。刚走到师弟厢房门口,里面传来啪嗒啪嗒的肉体碰撞声,还不时夹杂着充满快感的呻吟。
他知道师弟在师妹家有个销魂的差事,十分嫉妒他,在纸窗上轻点一孔,向里望去。只见卧房里五男一女,那个俊俏的美人一丝不挂。双手被白丝绳反绑在背后,一条挂在房梁上的绳子将她反手高高吊起,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被向后高举吊绑在房梁上,将兴奋的花唇和粉嫩的菊孔都完全露出来。
只见师弟粗壮的肉棒正在这姑娘嘴巴里抽插着,那美人只能发出的无奈的叫床声,雪白诱人的喉咙正在性感地抽动着。嘴上被戴上了一个强奸嘴巴的口环,师弟正是通过这个口环把肉棒送进这美女的口中。
其余的汉子正在玩弄那尤物粉嫩的屁股和雪白的奶子,随着他们每次抚摸和揉弄,那美丽雪白的身体就会扭颤着。
长老再也忍不住,将门推开,喘息道:“师弟你真好修行。”王师傅楞了一时,暗叫糟糕,心想这姓杨的执掌金顶门中刑罚,这淫戒的处罚甚重。正自吃惊,但瞧见他裤裆耸起,眼珠一转,向他笑道:“不如师哥一起来吧。”
杨长老听师弟相邀,却兀自强撑斥道:“这又是哪里去掳来的女子?”王师傅心想师哥一时抹不开面子,便要给他做个台阶,笑道:“师兄有所不知,这美人是我一个好友的小妾,在外面偷汉被我不巧碰见,她答应只要不把她的事泄漏出去,便是给我们做性奴都行。”
这姑娘身段高佻苗条,此时被绑成屈辱的姿势,更觉性感美艳,她嘴里堵着王师傅的肉棍,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雪白的胴体泛着春光,更让人热血沸腾的是,下面的两个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粗大雄壮的淫具塞着。
杨长老耳中听着师弟辩解,其实早陶醉在这淫荡的一幕中。看着面前这堆美肉,尤其那雪白的乳房和屁股,让他想起师父炼丹房里那名性感美艳的女子。
王师傅见他沉默不语,决定趁热打铁,当下从姑娘嘴里拔出肉棒。杨长老只见他抚摸起眼面前这个雪白的屁股,把她的臀肉掰开,笑道:“师兄有所不知,这美人的此处乃是一绝,可要一试。”
杨长老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被淫具撑得圆溜溜的菊门,两个紧靠的秘穴格外显眼,秘洞和菊洞被淫具撑得圆溜溜,两个洞口新鲜的粉肉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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