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汤大夫新婚的两日前,收到了江州的来信,姨娘请他去治骨节痛。但信纸却是海州瑞云轩的,倘若姨娘府上有瑞云轩的囤货,倒也说得过去,可他却知道,柳府只用一种徽州的纸,虽然和瑞云轩的纸很像,但却有些差异。
提到江州,他便能想起在姨娘府上,曾几次看见过两位小叔凌辱折磨被捆绑的年轻女子,姨娘虽是言语遮掩,终归他年岁大了,也隐隐猜到了一些事。只是血亲相隐,不愿去深究,因此辞别了亲戚,在海州创业。连喜帖都没给柳家发过,其实心底惧怕的是自己绝美的爱妻被两位小叔瞧见。
方才睡着,却梦见两位小叔凌辱折磨的年轻女子,竟成了爱妻,顿时惊醒,满头冷汗。点了油灯,又拿出信纸看了半天,在屋里来回踱步。随行的镖头见他屋里忽然亮灯,良久未熄,便过去探看,敲门道:“东家。”汤大夫开门便对他说道:“不去江州了,天亮便回海州。”
他半途而返,一来一回,已过去半月,回到医馆,便急急呼唤爱妻,药童先迎上来,一面接过药箱,一面道:“先生,师娘不在。”汤大夫问道:“师娘说她去了何处?”药童却道:“师娘留了口信,说她对不住先生,和邻里私通,失了贞节,因此离开了先生。”汤耀主闻言又惊又疑,拉住小童的手不住颤抖:“你且说来,我离家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小童见他面色赤红,不由得害怕,结结巴巴将师娘勾了邻里的男子在医馆里淫乱的事都说了。汤大夫越听越气,心里反复叫道,她为何如此,我不信!我不信!最后站起身来将桌掀翻,大叫道:“胡说!你胡说八道!”他老实人发火,却是声势惊人,小童被他吓得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过了良久,汤大夫慢慢去扶住他低声道:“好孩子,这是你师娘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小童又惊又惧,却摇了摇头,轻声道:“师娘还说,若先生去黄鹤观看了,还愿和她做夫妻的,便是缘份未尽,她会与先生道明原委。若不愿留她,她只能来生再报先生的恩情了。”
黄鹤观是黄木巷尽头一处道观,这几日对门的面具铺子生意好起来,只因观主新定规矩,进观的男子,人人都需带上面具。也不知怎地,这条巷子的熟人每到下午,都有不少人进观。
面具铺的掌柜一时好奇,也带了自家面具,想去观中瞧瞧。来到内殿门口,却见有道士把门,便问道:“小哥可要收钱。”道士笑道:“原来是成掌柜,不需收钱,只有街坊可进,但要带上面具。”成掌柜问道:“敢问小哥,不知殿内有何玄机。”道士眨眨眼,笑道:“你可来晚了几日,里头表演可精彩了。”
成掌柜闻言,更觉奇怪,忙不迭进入殿内,只见里头几排长凳上坐着三十多人,竟是鸭鹊无声。前头搭了一个戏台,那戏台上却是放着一张红木大床,还铺了被褥。
成掌柜见还有空座,便去坐下,与旁边人聊起来:“阁下可知,这是要唱什么戏?”那人轻声笑道:“哪里是唱戏,今日要演的,乃是美娇娘与昆仑奴的床戏。”成掌柜闻言又惊又喜。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只见黄鹤观的观主牵着身材修长,性感得惊人的女戏子进来,她身上几乎赤裸着,只有一件黑色的丝绸亵衣,却还是开着裆的,只衬托得粉嫩的私处更加醒目,上边领口拉到一对肉球下面,随着缓缓走动来回跃动着。
更加刺激的是,她被白色丝绳捆绑了起来,双手紧缚在背后,一对硕大的乳房也从根部捆扎起来,夸张的暴露在众人眼前,乳头上夹着木夹,连到一根皮带上。
观主牵着皮带,扯动着女戏子的乳头,将她带到床边。虽是她戴着蝴蝶状的面罩,口中又塞了一根淫具,但肌肤晶莹洁白,身型绝伦,必是一位绝色佳丽。
此刻她被牵到大床上,双腿被拉开到极限捆绑在两边的床柱上,完全张开的屁股妖艳的扭动着,粉色的阴户也随之晃动着,引起了台下观众一片骚动,众人的裤子都开始高高凸起。
观主笑着问着女戏子:“你这贱货,最爱在大家面前表演,瞧你又翘成这样。”
一边言语调戏着年轻漂亮的女戏子,一边抚摩她高耸的乳房。因为嘴巴被堵着,女戏子只能发出些撒娇一样的声音,被捆绑的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
使她发出这种性感的声音却不是乳头被玩弄的缘故,而是两条分开的大腿之间同时被观主抚摸着。女戏子“唔唔”娇喘,又引来嘲弄:“都已经兴奋成这样了,还没开始就叫床了吗?”一边上下揉弄着乳头和阴蒂。戴着蝶状面具的俊俏脸蛋已经红透了。
两位昆仑奴也被两位道士带上戏台。还未靠近,两支黑赤赤的惊人阳具就已经开始挺起,看来这两位黑汉对这表演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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