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茧般的绝色美人,驰骋了一会儿,也放肆起来,一会儿压榨奶子,一会儿又拍打着白嫩的屁股,白玉如心里大骂色狼,却泛起情意,只觉得伺候这心上人,比起以往的肉体快感,更有一番别样的陶醉。下身被他火热的肉棒填满肆虐,身子又被丝带紧里,更是宛若在云端一般,只觉得纵是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汤耀祖得了这个善解风情的尤物,交合起来畅快之极。肉棒被她温暖的肉穴里着挛动,耳中又听着娇媚动人的呻吟,情浓处紧握住一对玉球,贪婪的冲刺起来,将火热的精液灌了她一屁股。
两人缠绵得累了,汤大夫便抱着这丝茧美人,一边抚摸屁股奶子,一边睡觉。
屋外窥视二人的王师傅瞧得又惊又奇,心道:在柳府这许多年,也未曾见过将美女里成这样玩的,倒也有一番别样的淫靡滋味。他监视了许久,此时也累了,便回去车上暂歇。
白玉如耳力甚强,听窗外人离去,便扭动身子,口中轻轻娇喘,想让汤大夫替自己解开口环,好与他说话。汤耀祖发泄畅快了,睡得甚香,感觉怀中人扭动,心想她还不满足,便将她乳头揉捏几下,将肉棒从屁股后面将龟头点着阴蒂,轻轻蹭动起来。白玉如哭笑不得,肉核被他火热的龟头点着,却又渐渐高潮起来。
直到天明,又给汤大夫高翘的肉棒用舌头嘴巴搓揉满意了,才松开口环眼罩。
白玉如吞了满嘴精液,对他道:“公子,我要回去啦。”汤耀祖和她缠绵一夜,此时宛若仍在绮梦中,脑中晕乎乎的替她松开缠得密不透风的丝带,露出雪白美艳的女体,猛的将她按倒在床,用嘴巴狂吻一通,将她身上身下吻了个遍。
白玉如初时陶醉,被他舔到大腿时,咯咯笑个不停,道:“我真要走啦,若是回去晚了,你姨娘又要来罚我,你再这样,可把我害惨了。”汤大夫这才停手,喘息道:“玉如妹子,待此事了结,我便娶你。你和燕妹一般大,做平妻。”白玉如见他松了手,便趁机跃出窗外,回头笑道:“你想得美。”
汤大夫心神激荡,站了一会儿,回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她曾睡过的地方,余温幽香尚在,枕上还留着几茎秀发,不由得痴了。
王师傅待到天明,盼白玉如早回,此时见她守时回来,淫欲大帜,一把拉进车里,摸到她后背,见精钢手铐仍是戴得妥妥的,便将她一对玉腿捆绑结实,眼罩戴上,将车赶到归途的僻静处,大块朵颐了一顿,几乎耸得车架子都快散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将车赶回柳家的丝绸庄。
柳嫂闻听王师傅回报消息,知道这侄子和姓白的小妞玩得乐不思蜀,心里也佩服她,白姑娘床上功夫果然是诸女中位列第一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侄子迷得神魂颠倒,终觉安心。
如此一连数日,白玉如白天在柳府和上官燕一起伺候众人淫乱,天黑时便被王师傅送到医馆安慰汤耀祖。这汤大夫越玩越浪,羽毛搔刮,滴蜡鞭打,药液灌肠全都玩过了,这一夜又要和她玩装箱。
白玉如陪他疯完了,寻了个机会与他说话,喘息着轻声问道:“公子,你的药可配完了吗?”汤大夫见她问起,便也在她耳边轻声答道:“正要告诉妹子,药是配妥了,只是有两难,一是如何藏药,二是如何下药?”
汤耀祖本想自己去拜访柳嫂时与众人下药,但姨娘却一不来唤他,二又不让他知道地方。白玉如每次来回都是蒙眼赌嘴装在厢车里,又被东绕西转兜过圈子,全然不能辨别方向。
白左使皱起秀眉道:“这藏药下药的法子……”她每日都会在丝绸庄被玩弄凌辱,连尿门都不放过,这药丸根本无处夹带,更不用提下药了。
汤大夫见她为难,却嘻嘻笑起来轻声道:“法子我都想好啦,但不知你如何奖赏我?”白玉如见他似乎成竹在胸,微笑道:“甚么姿势方法都让你玩过啦,不知还要如何奖赏?”汤大夫正色道:“嫁与我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