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立马惊恐得向玉书求饶道:
“媳妇,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的玉体只有你能接触,除了你,任何人都不能玷污我。媳妇,我为你做牛做马,为你甘愿跑腿,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文欢,不用手下留情,给我弄死他。”玉书狠狠道。
“是的爷,小的的手法绝对包您满意。”文欢的笑容越发得邪恶。
这幅场面对于初次见到会有这般相处方式的七个少年来说,无疑满脸的惊愕。他们很怀疑之前玉书说的他们三个是很好朋友。
玉书看了看宅子,宅子很大三进出的院子,玉书对此很是满意,看来冷月辉人二是二了些许,但是办事还是很牢靠的。听冷月辉说,这处宅子他只花了不到五百两就买下来了。对于冷月辉的话,玉书很是不相信,直到冷月辉拿出了剩下的四千五百两银票加一些碎银子,玉书才不得不相信,忙问冷月辉是怎么办到的。而冷月辉却神秘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玉书将最后一排厢院作为平日的居住区。中间的厢院作为客人留宿的院子。最前的厢院是一栋两层高的楼,便作为舞坊营业的场所。
因为玉书说过,自己是要开舞坊的,所以冷月辉便自作主张将前楼的装饰结合他们风涛国与瀚海国还有暮云国的特色装饰了一番。舞坊的中间是一个方形的台子,台子的长宽皆为两丈,台子前面是很多软榻矮几供来客消遣,左右两边是通往二楼的楼梯,二楼上除了包间,廊子边上也是软榻矮几,也可以坐客。玉书看过表示冷月辉的布置很合自己的心意。
人与房子都解决了,现在只有开业前的准备了。冷月辉已经雇好了打杂的,只等正主回来,便可以让他们来工作。打杂跑堂的一共十二人,后厨六人。玉书自己原本就没开过酒楼饭店,所以这方面都让冷月辉自己去办。之所以相信冷月辉,是因为冷月辉做事很讲究,在办事之前都会先去做一番调查,然后才根据自己这边的情况再安排,这点让玉书很是佩服。
这些都准备好后,玉书想到,现在剩下的就只有乐师的问题了。之所以没有在风涛国与锦国寻找乐师,是因为玉书打听过,暮云国的乐师在九州都是很有名的,所以乐师刚好在暮云国就可以寻找,不用再花费时间与精力去别的国家寻找。
“玉书啊,再过半个月便是除夕了,暮云国每年这时候都会与云泽国一起举办雅乐会,到时候可以好好挑下乐师。”冷月辉道,“不过在雅乐会上拔得头筹的乐师要请过来的话,可得花大价钱啊。”
玉书听罢满脸自信得笑:“放心,到时候我会有办法的。”哼哼,老子的外婆可是从小弹古筝弹到大的,还是音乐学院的名誉教授,这点小事能难得到我?但是想到自己小时候被外婆强行要求弹古筝弹琵琶的往事,不禁心中一寒。我婆只有在外公跟前才会是个温顺的小绵羊,在自己跟前,那可比母老虎更凶恶一万倍,一个音节弹错,便要将那个音节重复弹上一千次,错一次再加一千次,这对玉书来说,简直是噩梦!
见玉书本来一脸自信,又突然变得铁青,冷月辉还以为玉书生病了,立马关心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玉书没看冷月辉,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关系。
接着几天,玉书都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只有一些不知名的乐曲声传出。花颜与秦兰生经常坐着玉书门前的石墩上喝着茶,听着乐曲。虽然曲子都是自己没听过的,但是听起来却无比的抒情。就连那个目光呆滞的珞迦也经常坐在一边听着玉书弹奏的乐曲入迷,后来只要乐曲声一响起,珞迦便会准时地出现。
这天,入冬以来第一场雪飘飘洒洒得下了下来,雪下得很大,玉书开窗看见远处湖边皑皑白雪绵延千里。天与地与湖皆成了一篇雪青色,淡淡得,如在水墨画中。
看着这一幅浑然天成的水墨山水画,玉书眼睛突然湿润了起来,他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疼爱自己的爷爷奶奶,更有拿自己当宝贝一样呵护的外公外婆。也许这爱他入骨的亲人,他永远也见不到了吧。玉书擦了擦泪水,坐在琴桌边上,点了一柱宁神香,双手抚着筝上的弦,由着心中的感想慢慢拨动了起来。
琴声起先含着无数对家人的思念,转而又是对这个陌生世界的迷惘,然后便是对那人的思念,再有对那人的恨,恨到最深处,曲声戛然而止。听得屋外的几人揪心不已,都从这曲子里感受道了玉书的心境变化。
冷月辉也听到了这首曲子,曲声中,他的目光变得异常锐利,根本寻不到平日里的吊儿郎当不正经。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心中的坚定,以及对玉书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