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玉书只是微笑着,看着文欢,“看来,郡主已经成功了。”
文欢一笑,说:“下面该咱们了。”
云溪不知道两人说的是什么,奇怪地看着两人那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孔阙同样是一头雾水。
几人话还未说完,驿馆的执事便告知玉书,安康王来了。玉书与文欢相视一笑,便让执事让安康王在雅间稍等。
玉书刚一进雅间,安康王便立马从团垫上站了起来,虽然面儿上的表情刻意隐藏过了,但依旧掩饰不住内在的焦急。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说:
“玉大人,皇兄忽生恶疾,御医们都束手无策,看来暂时无法主持朝政了。”
这事玉书已经心知肚明,但也是面无表情,看着安康王,蹙眉道:“国主身体一向康健,为何会突生恶疾?这其中是否有蹊跷?”
安康王摇了摇头,他对这事也是疑虑重重,道:“此事本王也十分怀疑,皇兄似乎是前几天身体就有些不适,一直以为是普通的伤风,喝了药也不管用,御医详细地诊查过好多次了,也不见好转,反而愈来愈严重了。”
玉书蹙眉道:“这倒是棘手了,居然连病根在哪都不知道。”
“嗯。”安康王点头,“这些日子朝政之事都是本王在把持,不过目前本王还无法转变皇兄之前与瀚海合作的决定。”
“这个本官理解。”玉书道:“此事不急,不过现在要解决的应该是国主的问题,此事定然是有人加害国主,可不能马虎。”
这事其实不用玉书说,安康王爷知道。而且,对于玉书对此事的关心,安康王爷能够理解。云泽是来求揽月支援,可揽月的态度一直是暧昧不明,此刻揽月国主又怪病缠身。朝中各种猜测都有,其中呼声最高的,便是有人说是云泽的人因为不满揽月国主的态度,因此狗急跳墙给国主下的毒。虽然这说法有些无稽之谈,但是却意外地相信的人特别多。玉书对此事如此关心,怕也是想要洗脱自己的嫌疑。
安康王纠结了一阵,又看向玉书,忽然想起玉书与魇国人十分熟悉,心中不免猜测了其他,便开口试问道:
“玉大人,您说,皇兄这病太医查不出任何端倪,会不会是其他旁门左道的邪术造成的呢?”
玉书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故作疑惑地看着安康王。
见玉书满脸不解,安康王便提醒道:“比如,巫蛊之术。”
听安康王这般说,玉书心中明白了安康王的意思。暮云与魇国交情匪浅,玉书曾经身为暮云的摄政大臣,又是帮着魇国二皇子夺位的人,定然与魇国交情匪浅。如今这国主病情无法查清楚,自然而然便让人想到了这被中原人视为是旁门左道的巫蛊之术了。而揽月国之中,唯一有可能下蛊毒的,便是与魇国关系密切的玉书了。
玉书嘴角微微勾起,看着安康王笑了起来说:“确实有些蛊虫可以造成这种效果,不过到底是何种蛊虫,本官就不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