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骆家家主听到骆俊说这些话时,瞬间呼吸都像是要静止了一般。这话他确实与骆齐说过,但是当时他以为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若让他知道这话还能被骆俊听见,定然是打死也不会与骆俊商量此事的。
待骆家家主还未震惊玩,骆俊又接着说:
“他们商量完此事,便想着如何去实行此事,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安泰郡主居然寻到了骆家在都城开的医馆,说要为国主抓安神补气的药,也正是如此,他们便抓住了机会,将安泰郡主的药,换成了凶险的竭水蛊。”
“你说谎!”骆家家主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吼道:“我怎么会一开始就认出安泰郡主的身份?”
骆俊冷笑道:“您当初看见安泰郡主时,不是说过,此女子器宇不凡,而且穿着打扮皆属上乘,定然不是寻常家的女子,还让我去打探了安泰郡主的身份么?当知道安泰郡主的身份时,您不还说,‘真实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么?怎么,难道这些您都忘了?”
此事经骆俊这么一说,众人都一致相信,这骆家家主便是给皇上下蛊的罪魁祸首无疑了,只是可怜了安泰郡主,一心为自己所爱的人着想,却居然成了歹人利用的工具。
那骆家家主还想做最后的争辩,怒目瞪着骆俊,由于愤怒以至于手指有些颤抖,但还是颤颤巍巍地指着安泰郡主,那架势大有直接扑起来,去抓骆俊的衣服。但被周围的侍卫擒住按在地上,骆家家主嘶吼道:
“明明就是你们陷害老夫,若不然都城这么多医馆,她偏偏来我们家?”
安泰郡主则是用衣袖半遮着脸,一脸羞涩地说:“因为这都城里的人基本都认识本郡主,这种药方,如何去熟识本郡主的医馆里去抓?”
“你……你们都在害老夫,到底是何居心!”被按在地上的骆家家主只能撕心裂肺地喊着,双目眦裂地看着一旁彻底断了他生路的那个白眼狼养子,真恨当初心软收留了他。
“事已至此,都明了了。”安康王冷笑道:“骆家逃难到揽月还不安生。妄想毒害我国国主,简直罪无可恕。蛊师大人,本王要您一个答复,若骆家人全部被带回魇国,你们魇国会如何判罪?”
文欢微笑道:“王爷,这骆家一家在魇国犯的本就是意图谋反的罪名,若带回去,自然逃不了一个死字,王爷可有何要问的?”
安康王道:“既然有蛊师大人这句话,那么本王便将骆家人交由你们魇国带回去处置,若是骆家逃过任何一个人,可别怪我们揽月对魇国兵戎相见?”
安康王这一说,文欢倒是有点无奈了,提醒道:“王爷,这骆家到现在还真有一个人逃出去了,难道王爷也要与我们魇国兵戎相见?”
看文欢那一脸痞笑,安康王不禁蹙了蹙眉头,心道:这人是来拆台的吗?深呼吸一口气,冷声道:“本王说的是现在被捕的人。”
文欢一笑,拱手道:“王爷放心则是,我们魇国的安国王爷也是不会放过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