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的事情,风夜辉再也没有提起过,而是密切关注着云泽与瀚海的战事,同时也在暗自里打探玉书的下落。
在雪国的玉书被铭夜与铭熙很好地照料着,倒也没有什么意外发生,雪国国主李月并不知道云泽的皇后居然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治疗,玉书的精神已经稳定下来了。虽然已经不像前段时间那般不听地说着自责的话,但是依旧是将自己封闭起来,躲在不见阳光的角落里,一言不发,谁叫他也不理会,整个人就犹如丢了魂儿一般。
铭夜尝试过与玉书说话,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玉书依旧将自己关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只是偶尔提起白夜羽的名字,他才会有些反应。对此,铭夜十分无奈。倒是云溪,没事经常与玉书说说话,尽管玉书没有反应,但是他一个人也能在玉书身边说很长时间。
铭夜有时候没事了,也与云溪一起在玉书跟前说说话,渐渐地,玉书对他们说的话有了反应,刚开始是疑惑地看着他们,再后来也开始开口跟他们说些过往的事情。见玉书终于有了起色,云溪与铭夜心口的石头也总算放了下来。
又过了一些时间,几乎是突然地,玉书恢复了以往的神态。想起自己前段时间那样的状态,玉书觉得心中有些愧疚,明明不想给别人添乱,但是莫名地又让关心他的人平白为他担心。
“前些日子,多谢文王的照顾,玉书给你们添麻烦了。”玉书满含愧疚地说。
铭夜淡淡一笑,看着玉书,说:“无妨,云泽对我们有恩,本王这般做,也不过是情理之中的事。”
玉书看铭夜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心中更加过意不去,道过谢之后,便不再说话了。
铭夜能够理解玉书的心情,安慰道:“皇后不必自责,这所有的事情并不是你的错,如果要说你的错的话,也只能怪皇后太过吸引人了。”
铭夜这些话,让云溪有些不开心,这话话语之中怎么听都觉得含有略微的调戏之感,这可是他们云泽的皇后,怎么能随便让人调戏。但是,现在他们能安全的在这里,全仰仗着铭夜与铭熙,所以云溪也只能忍着心中的纠结。
玉书没有说话,只是略微低着头,双眉微微皱着。铭夜又道:
“请原谅以后本王不能称呼您为皇后了,我们现在身在雪国避难,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本王只能称呼皇后的名讳了。”
玉书点了点头,道:“听王爷的。”
铭夜知道虽然现在玉书已经恢复了正常,但心中对那些流言蜚语还是一时没有办法完全看开,所以也不勉强玉书。毕竟精神与心理这方面的问题,还是要通过时间与亲友的关心来慢慢治愈的。
玉书在雪国的日子过得很低调,一切都如同一个普通的百姓一般,吃饱穿暖就行,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要求,李月也一直并未与玉书谋面。
虽然玉书此时还没有彻底摆脱心中的自责,但是对于白夜羽的担心却丝毫没有减少,时不时地便去询问铭夜关于白夜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