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文王可有何意见?”李耀笑脸嘻嘻地问道。
“没……没有……”铭夜赔笑道:“只是寒舍简陋,怕怠慢了王爷。”
“没啥没啥。”李耀摆手道:“都是我雪国的地盘儿,有什么怠慢不怠慢的,本王高兴便可。”
既然人家宁王李耀都没什么意见了,铭熙铭夜也不好再说什么。虽然铭夜已经将玉书安排去别处了,但是他们也没想到这李耀居然会赖在自己的居所不走了,玉书的药还在居所之中呢。
酒一直喝到很晚,期间铭夜一直心神不宁的。李耀虽然笑嘻嘻地与铭熙扯着满天飞的话题,但是也将铭夜眼神里那略微的不安看在眼中。酒尽人醉,铭夜并不敢多喝。把喝得不省人事的铭熙与李耀送回各自的房间后,铭夜赶紧去云溪的房间,将玉书的药拿出来准备赶去安顿玉书的地方,将药送去。
刚一出云溪的房门,铭夜便与靠在门上一脸得色的宁王李耀撞了个正面。
“王爷还没睡啊。”铭夜尴尬地笑着打着招呼。
宁王李耀则是一脸感兴趣的笑着看着铭夜,问道:“这么晚了,王爷还要外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并无其他事。”铭夜回答道。
李耀看了看铭夜那掩盖在长袖之下,明显像是拿着东西的手,笑问道:“若无其他事,那王爷为何出来时手里还拿着东西?”说着伸手要去拿铭夜手中的东西,并道:“可否让本王看一看。”
铭夜下意识地想将拿着药包的手往身后躲,但是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值得怀疑的东西,便笑着将手中的东西展示给李耀看,并说道:“不过就是普通的药材而已。”
“这么晚了,王爷拿药出去作甚?”李耀更加好奇了。
铭夜道:“王爷应该知道,本王带着两位大臣来雪国时,其中一位大臣有病在身。”
李耀点了点头,道:“这个本王知道,难道那位大臣还没有康复么?”
铭夜摇头道:“虽说是康复了,但身体一直不好,还需调养,他们听闻王爷在此借宿,便不想回来惊扰到王爷,可是本王见都这么晚了,那位大臣的药还未喝,心里着急,这才想出去给他们送药,不想还是惊动了王爷,还请王爷见谅。”
铭夜这一番话,倒是说的李耀有些无地自容,自己的冒昧打扰,居然害的人家大臣连药都不能按时喝,顿时心中有些惭愧,便道:“难怪白天喝酒时,文王总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原来如此,此时是本王的不是,若不然王爷带本王一同前去,本王要当面给那大臣当面赔不是。”
铭夜摇了摇头,道:“王爷不必自责,此事也并不是多么严重的,天色也不早了,您先去歇息吧,莫要耽误了明日的早朝便是。”
一提起早朝这事儿,李耀便是一个头两个大,趴在铭夜的箭头,郁闷道:“别跟本王提早朝,明天的早朝本王要罢工,不去!让那五百只鸭子呱噪给皇兄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