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弟弟说得这么云淡风轻,铭熙还是有些不放心,小心地问道:“真的就只是看看你的病情?没有再做别的事?”
哥哥从小关心自己,铭夜心中是知道的,但是看到哥哥还这般疑神疑鬼,铭夜心中不禁有点哭笑不得。皇兄,就算要做什么,也是你亲爱的弟弟我对那家伙做什么好么?不过这些话铭夜可不敢说出来,他怕这话要是说出来的话,自己哥哥的心脏铁定承受不了的。自家哥哥这样一本正直的直男,是很难接受男人与男人之间有那种事情的。所以还是不要刺激他了。
“小夜,你真的没事么?”铭熙又问了一边。
铭夜叹了口气,道:“皇兄,你可是将我的身子前前后后都检查了一遍了,真的一点事也没有,所以放心啦。”
“好吧。”其实也确实检查不出来什么东西,再加上铭夜又一再强调自己没事,铭熙只得相信他了,同时心中也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雪国的皇宫之中,李月听闻自己的弟弟在前去梦溪城时专门绕道去看了卧病在床的文王铭夜,不禁觉得有些好奇。在他的了解之中,他的弟弟李耀在之前可从来没有与夕照国的人有过什么接触,为何独独与那文王铭夜走得那般近?便吩咐手下人就此事调查了一番。
李月手下的人办事效率也确实快,没有两天,便将此事调查了差不多。回来告知李月,说是有人曾看到宁王与夕照国的文王还有国主一起喝酒,后来又一同去了夕照国国主的居所。再然后,又在晚上看到宁王与文王深夜出来。在宁王感染风寒的当天早上,还有人看见文王从宁王的府邸出来呢。
后来宁王生病什么东西都不吃,直到文王被请去了府上,宁王才吃了些东西。但是这之后,文王也跟着染了风寒,再然后就是这次宁王出发去梦溪城时专门去看文王了。
经手下人这么一禀报,李月倒是觉得这件事情越发有意思了。便问道:“文王现在可有好转了?”
“回皇上,还是卧病在床。”手下人回道。
李月笑了笑,心想,这事就发生在眼皮子底下,所以夕照国国主不应该不知晓吧,又吩咐下去:“去夕照国国主的居所传个话,就说朕有请。”
“是。”那手下人很快便去办了。
当听到李月要请自己去宫里时,铭熙有些疑惑。前脚宁王刚走,后脚雪国国主便让自己进宫,这兄弟俩到底搞什么名堂。但疑惑归疑惑,寄人篱下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铭熙便收拾了一下,跟着传话的人进了宫,临走前还托云溪照顾好铭夜。
进了宫,李月已经在等着了。铭熙与李月相互行了礼,李月这才道:
“朕听闻最近朕的弟弟宁王与国主还有国主的弟弟走得很近,不知是否有这回事。”
听李月是说这事,而且关乎到自己的弟弟,铭熙立即一脸严肃地看着李月,道:“国主此话说得有点不妥,其实是国主的弟弟总是来找朕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