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别叫我老板,我现在因为你,全都完了!”经理气得快要抖成筛子,他不敢想象北堂轩会怎么惩罚他。
......
死死地拽着南宫原冲进最角落的卫生间的时候,裳伊是恍惚的。
今天真的是她的超级幸运日吧?
怎么会有笨到拿椅子砸门,结果因为门开了直接顺着惯性摔进来,还被椅子戳到下身的打手啊?
门口其他服务生似乎已经知道了她手里有辣椒水,一看到她举起来就惊慌失措地躲。
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开挂了一样,顺风顺水地把人带出了“魔窟”。
虽然因为又来了一批打手朝他们跑来,她只好带着他躲进了男厕的杂物间。
她和南宫原挤在这个逼仄的地方,不仅能看到整齐摆放的清洁工具,还能看到清洁工贴着名字标签的储物柜。
或许他们可以......
就在裳伊努力思考逃出去的方法时,突然感觉腰身被搂住,然后整个人都被抵在了关闭的门板上。
???
她震惊地回头瞪他。
却在这瞬间被掐住下颌,少年带着杂乱的喘息覆了上来。
唇舌钻入了她的口,汲取着甜蜜的津液。
“唔唔......”裳伊的身下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分泌出了动情的淫液,整个身体越来越软。
很好,那个该死的欲女体质又出现了。
她恨哪,刚才被那么多异性围着都没发作,搁这单独相处就发作了?
似乎感受到她的不专心,南宫原惩罚般地咬了一口她的唇,稍微用了点力气。
“嗯......”她顿时发出娇柔的嘤咛,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的细小电流从全身冲刷而过。
他的手指往她衣服里钻,叁两下就从纤腰摸到了绵软的谷峰,那样细腻而嫩滑的触感几乎让他发狂。
想要她,想要她,想要她......
这叁个字在南宫原的脑海里刷屏,让他手掌的力气更加重了几分。
裳伊抓着他的手臂,想要推开却又发挥不出丝毫的力气。
“别这样......”她窘迫得几乎要哭出来。
不行——绝对不可以——
她是来救他的命,但绝不可以用这种方式救。
在几乎绝望地想着“东郭与狼”这个故事的时候,她却感受到南宫原的动作倏地停止了。
“你......快走......”他的嗓音十分艰涩,那双手缓缓地,极其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肌肤,往她身后伸去。
“咔哒”,是门锁打开的声音。
南宫原为她拧开了门锁。
“你先逃......别管我......”他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心,努力让自己不被欲望冲昏了大脑。
南宫原,你不能伤害她,也不能连累她。
他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着,裳伊先前在挣扎时根本没发现,比她更加动情更加难受的少年一直在忍。
“我......”她往前走了几步,回头望着他。
南宫原已经蹲在地上,眼眶憋得都红了——
北堂轩说的特效催情药,是一点都不带水分的,比西门云棋当初下到裳伊身上的更变态。
如果不是南宫原意志力强大,现在早就化为脑子里只有交配的野兽了。
裳伊往门口望去,发现暂时没人找到这里。
她揉了揉太阳穴,轻声一叹。
“你不会用手摸出来吗?”
“不,不行的——”南宫原也很委屈,“我......自己摸......还会变严重。”
他刚才都偷偷自己摸了QAQ
裳伊怀疑地看着他,男生自渎不都是用五指姑娘吗?
事实上,北堂轩这个恶毒胚子还真做出了这么神奇的催情药,用手摸只会越摸越痒,越来越涨,只有用女人的阴道分泌液才能舒缓这种情况。
南宫原和裳伊当然都不知道这么变态的解药法。
但是,裳伊的良知又被南宫原的举动唤醒了。
如果南宫原执意要强奸她,她会用辣椒水让他一辈子不能人道。
但是南宫原让她自己先走,她反而觉得就这样走掉,他会被抓回去。
“现在人少了那么多,应该是外面我叫的警察来查毒品了。”裳伊偷偷往外看了一会儿,确实看到有穿着警察制服的人一间房一间房地进去办事,“会所的人不敢当着警察的面出来找我们的。”
“我们现在先出去。”她觉得这是个机会。
然后她一回头,南宫原已经瘫在地上了。
他的脸庞红得就像煮熟的虾,金发被汗液浸得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看上去就像高烧不治的患者。
这可要她怎么带走啊?
裳伊的理智和良心展开了拉锯战,最终做出了一个她以后再也不想回忆的决定。
“你是不是只要发泄出来,就有力气了?”她听见自己用格外冷淡的声音问他。
南宫原没有回答的力气。
裳伊点了点头,把人拖到了隔壁较为开阔的卫生隔间,把门啪地一锁。
然后,她脱掉了脚上的鞋子。
“就当是做好事吧。”她闭上眼睛,这样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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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伊:我不是圣母==
南宫原:你快走...
裳伊:但我偶尔也会做点好事==
这四个人里面,其实南宫是最无辜的,他和裳伊那一晚完全是被嫖了,然后被丢开了,然后因为好兄弟的原因,完全不敢去接近裳伊,现在还被北堂轩记恨下药......裳伊心里什么都明白,所以她对南宫原不会像对其他叁个那么抗拒和无情。
下一章可怜的东方大少终于要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