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原温香软玉在怀,嘴唇被热情地舔舐着,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脑海里下意识地闪过一些相似的记忆碎片。
投怀送抱的,甜如蜜糖的,娇柔色气的.....各种各样的她。
飙升的肾上腺激素让他下意识地反手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抵在了墙上,顺着她的舌尖缠了上去。
裳伊迎合着他的动作,水色朦胧的眼眸却盛满了痛苦的煎熬。
灵魂好像分裂成两半,一边是黑泥般拽着她堕落的肉欲,一边是拼命挣扎着的理智。
下体乃至和南宫原贴合的部位都像被细小的电流冲刷着,让她战栗不已。
想要被他的阴茎插进一直在流水的穴里,想要被他按在墙上操得双腿都合不拢——
各种疯狂又淫糜的念头充斥在她脑海里,无法消弭。
“嗯......”混乱的思绪中,她狠狠地扯住他的衣领,银色纽扣被手指扯得啪嗒迸开。
察觉到裳伊的手似乎在努力探入他的领口,南宫原终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忍住沸腾不已的血液和胸口的欢喜,艰难地暂停了亲吻,将头微微后仰,认真地看着她:
“裳伊,你没事吧?”
“要......我要......”少女脸庞犹如雪中粉樱,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泫然欲泣的模样可怜极了。
见她口不择言,他怜惜地叹了声,接着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人一把抱了起来,大步朝巷子外面走去。
先去找医生吧。
没办法,南宫原对她这副娇气缠人的样子太眼熟了,跟初见时被下了药的她一模一样。
难道又是西门云棋干的破事?
可是按道理,春药的发作有时效性,不可能延迟这么久。
除非这不是简单的春药,而是黑市里专门用来调教性奴的东西。
他忍不住蹙眉,低头一看,少女贴着他不断发出一些细碎的娇哼,媚色染红了她的眼角,此时的她就像一朵迫不及待盛开的艳美红樱。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南宫原自然也有占有的欲望。
可是舍不得让她受委屈的心情压倒了一切。
南宫原无法忘记,那天晚上自己被东方景一拳又一拳地按在地上殴打,少女拼命地拉住东方景,颤抖着求他停手。
她明明也很害怕,可是救别人的时候又勇敢无比——
如果不是她的话,自己恐怕已经死掉了吧。
他忍不住苦笑一声,随即将她的身躯抱得更紧一些,朝着停车的地方快步走去。
裳伊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处,竭力抑制着体内汹涌如潮的欲望。
如果能停止就好了,所有的欲望都能够停止就好了。
很快,南宫原驱车带着她来到里昂最好的私人诊所。
刚打了个照面,接诊的白胡子老医生蓝色的眼球扫过脸色绯红的裳伊,就果断摇了摇头。
老人用浑浊的法语说道:
“先生,对她来说最好的治疗方式就是一场尽情的欢爱。”
南宫原要求检查裳伊身上的药物成分,在金钱攻势下,老医生无奈点了点头。
然而抽血化验等待结果的过程很长,裳伊反复地扯着他的衣领,嘴唇咬得死紧,却依然无法抑制地发出一些模糊又柔媚的低吟。
这动静闹得走廊上的其他等候治疗的患者频频投来异样的视线。
南宫原将少女捂在怀里,冷冷地把那些八卦的目光逼回去。
因为男人的气息始终环绕着她,越来越热的裳伊感觉自己的理智在被逐渐抽离,如果再不缓解,恐怕会沦为当街发情的疯子。
欲女体质......果然是像系统说的那样把她的身体“异变”了。
裳伊的手指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虎口,用强烈的痛觉逼迫自己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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