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位高僧一直从中午念到下午的五点,在大慈法王敲打一下木鱼后,众高僧齐声高诵佛号,才算是把养yin地的yin气卸去。
再看众高僧光秃秃的脑袋上都是汗水,嘴唇的干裂了,期间我想给他们送水,但被老爷子阻止了,说这是一种超度的法事,不能被打扰或者中断。
“老牛鼻子,这养yin地的yin气太重,我们虽然把养yin地的yin气卸去,但恐怕困煞局内的邪物已经成了气候,今ri不宜破去困煞局啊。”大慈法王虚弱地说道。
老爷子眉头紧锁,为了卸去养yin地的yin气,八位高僧显然已经精疲力尽,若这时破开困煞局,那邪物出来后没有佛法的镇压恐怕不行,但是今ri不破除,那邪物离破关就更近一步。
“凌师兄,虽然我辈道行没有古人高深,但现在的邪物也不一定就如想象般那样厉害,凭咱们几个老不死难道还对付不了那个邪物?我看今ri就破掉这困煞局,好早ri向上面交代。”一个老道一甩拂尘说道,这个老道身穿八卦仙衣,后背桃木剑,正是茅山掌教茅不群。
老爷子又沉思片刻,才说:“茅师弟,但看这养yin地来看,困煞局的邪物绝不简单,还是以防万一的好,咱们并不是贪生怕死,要是收拾不了,这里的人民就遭难了。”
在场的众人都点头赞同,茅不群也是点头,但是就这样回去大家还不甘心,于是我便建议,干脆就在这儿打坐休息,什么时候高僧恢复马上就破去这困煞局。
八位高僧休息恢复暂且不提,剩下道门高人便讨论起接下来要做的事,这困煞局有两种,一种是为了封印所用,另一种是为了祭养。当某种邪煞之物太过厉害,没有办法杀死的情况下,便会有困煞局封印起来,防止其涂炭生灵。
不用想,学校后山的困煞局绝对是第二种情况,就是祭养所用。那个邪道在困煞局上布置养yin地,不但可以隐藏困煞局散发的煞气,还可以为里面的邪物提供源源不断的yin气。
现在养yin地已破,但破去困煞局要比破养yin地困难许多。首先,破去困煞局先要做好防御准备,里面的邪物谁也不知道是什么,要是对付不了或者是让其跑掉就是很大麻烦;最后,就是要布置一个与困煞局正好相克的纯阳地煞阵,以煞克煞,用阳煞来对付yin煞,方可破去困煞局。
鼠哥此时正躺倒我的腿上喝着从家里带来的茅台,喝完一口还不忘吱吱叫唤一声“天佑,凭我老鼠对事物的感应,这困煞局里面的东西绝对不简单,做好准备吧。”
听完鼠哥的话,我沉重地点点头,其实我自从中午来到这后山,心里一直不踏实,总感觉有啥不好的事要发生。
我从乾坤袋里拿出三枚铜钱,便爻了一卦。
我的动作也被其他人看到了“凌老头,你这徒弟真是后起之秀啊,这小子不但会符箓术,看来还精通占卜啊。”袁老道眼中露出惊讶之色说道。
“这小子就是没事瞎研究而已,有机会还得让你这卜术大师给指点指点啊。”显然,对于袁老道的夸奖,老爷子很高兴,虽然是谦虚的话但依然掩饰不住老爷子对我的赞赏。
他们知道占卜的时候不能被打扰,所以并没有打扰我“袁老头,你也来一卦算算,我这右眼总跳啊!”茅不群说道。
“我为了占卜困煞局的事已经损去阳寿,一年之内不可再占卜,你也知道这卜术是逆天之术,不可常用。”袁老道叹息一声说道。
这时我也占卜结束,看到这挂象我就一皱眉,因为是大凶之象。
老爷子看到我的表情急忙问:“天佑,卦象怎么说?”
“师父,此乃大凶之象,这是周易六十四卦中的第二十九卦,坎上坎下之卦。坎卦入命祸非轻,用尽机关心不宁,重重险陷劫难至,轻则血光重丧命!”我哭丧着脸解释道。
当我说到是第二十九卦的时候,袁老道的脸顿时就冒出冷汗,他可知道这卦象的意思,最轻都有血光之灾,往往都是九死一生。
“你确定?”老爷子严肃地问。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估计是我算错了,我道行浅薄,应该不准。”我其实知道老爷子的意思,这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吉也得破凶也得,不能给大家泼冷水,扰乱军心。
“阿弥陀佛!诸位道友,咱们修行几十年,早已看透生死,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国家的安宁,就是九死一生又如何?”一个枯槁瘦弱的老僧面色疾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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