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一行十多人浩浩荡荡来到张三家,还没等进屋,就听张三在屋里喊:“谢天谢地!老天保佑啊!”我不禁皱起眉头,难道张三由于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已经疯了?这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急忙走进屋,结果发现张三竟然在屋内乐的手舞足蹈,简直就有些语无伦次“他爹?你这是咋了?你别吓我!”三婶子吓的留下泪来。
我上去就给他扇了两个大嘴巴子,吃奶劲都试出来了,希望这两下子能给他打清醒,这劲道也真够大,手都打麻了!
“小兔崽子,你打我干啥!”张三捂着脸龇牙咧嘴地问道,再看他脸上已经出现清晰可见的指印。
“打的好啊!天佑,多亏你了,他爹清醒了!”三婶子见张三停止了大笑,还责问我为何要打他耳光,应该是清醒过来了。
张三推了自己媳妇一把,骂道:“你也跟着疯了啊?人家打我,你还叫好?”
“你才疯了!刚才要不是天佑扇你两个嘴巴,你都疯过去了!看你那不正常笑的样子就吓人!”三婶子也大声说道。
张三愣了愣,又开始大笑。我以为这是又犯病了,便想举起手再打,这次却被张三一把拦住,说:“我没有疯,我是真的高兴!俺儿子病好了!”
听到这话,众人的注意力才由张三身上转移到炕上躺着的孩子,这个孩子刚出生不到十二个月,先前得病的时候我也看过,但现在再一看,完全两个样子,皮肤细嫩白皙,脸蛋上还泛着红红的奶光,一看就是一个营养十足的健康宝宝。
“这真的是我儿子,我儿子好了!?”三婶子先是自言自语,然后喜极而泣,夫妻两人抱头痛哭。
看他们情绪稳定后才问:“三叔三婶,刚才不是说孩子更严重了吗?这?”
“天佑,那时候可不是严重了咋地,但等你三婶走后没多久,孩子呼吸变均匀了,容貌也慢慢的恢复过来,再一看才知道孩子已经好了!”张三擦着眼泪说道。
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由于这些孩子的真yin真阳离开身体的时间已经有一段时间,并且孩子身体比较虚弱,当刚回到体内时,便会出现不适,必须得有一段适应的阶段。
听到这个消息,许多人也不再找我纠缠,都各自跑回家中看自己的孩子怎么样。
这时,我的手机也响了,是镇长的。“喂,赵同志,你太厉害了!各个村子上报,所有得病的孩子都已经恢复正常了,我真得替全镇的老百姓感谢你啊!”“那就好,那就好!”我很激动,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落地了,要真是出现什么意外,不用别人追究我的责任,就是自己的良心也不能原谅自己。
这件事情终于处理完了,可以安稳的在家住上几天,可是,这样的ri子也成为了一种奢求,几乎每天都有镇上来感谢的人,我们家忙的是不亦乐乎。
看着家里人高兴的样子,自己也是由衷的开心,这样又过去了半个月,我家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
在接下来的几天,我都陪着姥姥打会牌或者陪姥爷下棋,享受下家庭的美好生活,但这样的ri子没有过几天就被一个电话给搅黄了。
“喂,师父,学校有事了?”我一看是师父打来的,以为是学校给我的假期满了,要求我回校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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