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肉棒直愣愣的闯进来,沉澪绛猝不及防,双手反撑在身后,身子弓如弯月。
里头汁水充沛,倒也不用二次扩张,魏玄戈便就着里边残余的精液和淫水缓缓抽插起来。
交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沉澪绛悄悄低头看了一眼。
被长时间蹂躏的牠户泥泞不堪,红艳艳的穴口大开,赤红的肉杵尽根没入,每每抽出时还附着透明的黏液与白浊。
沉澪绛臊得慌,不敢再看,抬手捂住了脸。
魏玄戈看她“掩耳盗铃”似的用两手遮住了一张玉红小脸,只觉好笑。
用手扯了扯,发现扯不开。
她总会忍不住的。
魏玄戈这么想着,也不去硬扯,放下了手,只专注提着她的胯往身下送。
龟头直直磋磨着敏感点,果然没过多久,沉澪绛便忍不住放下了捂脸的手,依附上去攀着他的肩,螓首微扬,娇吟声声入耳。
他低头亲了亲她被自己闷得发红的脸颊,突然退了出去,从身后将她抱起来。
“唔…”
双腿被分得大开勾在他有力的手臂上,一时间沉澪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身边没有支撑点,上身摇摇欲坠的感觉令她深感恐慌。
“再动可要摔下去了”魏玄戈故作踉跄,冷声吓唬她。
她瞬间僵住了身子,后背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一动也不敢动。
得了逞的男人偷偷的笑了笑,然后从身后插进去。
“阿绛,快抬头看看”低沉的嗓音引诱着她。
沉澪绛听话抬头,只见竖立在梳妆桌上的庞大水银镜正直直的对着他们。
这水银镜是精贵的舶来品,是成婚前魏玄戈特意花了大价钱命人寻来打造的。
与铜镜不同,水银镜要比之清晰上数百倍,便连头上的每一根头发丝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沉澪绛平时也极是稀罕,还暗赞他有心。
如今镜子里却照映着两人一丝不挂的赤身裸体,清楚到她可以看见穴口处那根肉刃上张扬虬起的青筋,还有他是如何强硬的挤开花唇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搅弄。
如斯放浪形骸的模样彻底推翻了自己过去十几年里恪守不渝的优雅端庄。
沉澪绛羞得浑身通红,一时不知将该眼睛放在何处,索性闭上装傻充愣。
只身后那人还不肯放过她,一边抛弄着她的身子,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道:“夫妻敦伦,天经地义。我们合该如此”
“阿绛的小穴总和你的人一样,口是心非,一边摇头说着不要,一边又将我咬得紧紧的,令我不能抽离半分”
他每说一个字,她的穴里便越缩一分,穴肉收得越来越紧,将他夹得叹谓出声。
“真想将你拴在身上,走到哪肏到哪!”魏玄戈突然咬着牙在她耳边恶声恶气的道,“阿绛总这般爱流水儿,可不能浪费了”
满口胡言乱语,沉澪绛觉得他疯了。”哪日该将你绑在马车上好好的肏上几天几夜,直将你干得身软腿抖,汁水横流才是,届时在你身下放根管子,等你喷水时,马车跑到哪儿它便流到哪儿,到时候让这偌大的京城里哪儿都留下你的淫水印子……”
他一边说着,身下的撞击愈发猛烈,两个子孙袋打在她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呃啊啊啊!”
她也要疯了,被他干疯了!
满头乌发散乱,被他肏得颠叁倒四,只见美人上半身痉挛起来,一股股清液从小孔里喷出,溅在梳妆桌上,将镜子都打湿了。
“呜呜…玄戈…不…不要了…”沉澪绛哭倒在他的肩头上,双腿打颤。
“笃笃”
门突然被人敲响。
呻吟声喘息声戛然而止。
“世子爷,夫人”门外秋兰红着一张脸。
沉澪绛听到秋兰的声音,一紧张,穴里猛地一缩,差点将他夹射了。
魏玄戈千钧一发之际忍了下来,抬手大力揉了揉她的臀。
“何事?”他的声音平稳,像两人并未在做甚么让人脸红心跳的事一般。
“老太君打发人来请世子爷与夫人去前头吃家宴”
“嗯…”穴里那根东西又渐渐抽插起来,沉澪绛连忙捂住了嘴。
因此时有人,魏玄戈不好太大动作,便未挺腰肏击,而是两手捧着她的臀往肉棒上套弄。
门外的秋兰见他们不回应,又重复了一次。
沉澪绛咬着唇回头看他,一双泪眼蒙蒙,眼里带着乞求,好不惹人怜惜。
魏玄戈对上她的目光,舔唇笑笑,将她的臀压下来,挺着腰往穴里戳。
呜,要死了……
“知道了,就去”
待人走后,他却不把她放下。
“夹紧了!”
沉澪绛被他压在桌上摁着臀狠狠地插弄,直到她又抖抖嗖嗖的泄了一腿的淫水后,他才蛮顶进来,射了她一肚子的精水。
之后,身边的男人一派神清气爽,神情餍足,而她却是全程抖着腿硬撑着吃完了那份令人“难以下咽”的家宴。
至于桌上魏老太君等人早已将她满脸的媚态与疲态尽收眼底,心里又是如何思量的,暂且不说。
作者:勤奋刷子,高汤炖肉。
眼睁睁看着魏玄戈从一个狼狗—舔狗—奶狗—狼王,一步步进化的过程,肉的文风也紧跟改变嘻嘻
首-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