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嘴,看着我跟老大娘。
解决完黑子后,老大娘和老大爷还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我还怕老大娘不信补上了一句。这一次我学乖了,装得有些懊恼,对他俩说:“老大娘老大爷,我也不瞒你们了,我之所以会来这儿,还是要怪我这张嘴,在老师和同学面前,把牛皮吹大了,说要拍下最美的长白山日出和日落,结果到了这儿才发现,不容易啊,都怪我这张嘴,干嘛逞那一时之快。”
这下子,老大娘才相信了我是来摄影的,一脸担心的看着我和黑子,说:“拍照是一码子,可要担心命子好,那蛮子人要是逮着你两,就不会放过你两的。”
黑子很难得醒目了些,挥手一脸无所谓的对老大娘说:“大娘,你说什么呢,我们去登山的,总不会对我们做什么事吧。”
“你壮得跟牛子头,我关心的是这位。”
老大娘此话一出,我终于忍不住,笑得人仰马翻,特别是当我看到黑子的脸,黑得跟皮肤完全融合后,更是没忍住,笑到肚子疼。
好半天,我和黑子才从老大娘那里离开,走前,我帮衬了老大娘一个香包,老大爷的一条手工编织的围巾。
等我俩到客栈时,刘叔他们已经在里头吃饭了,我和黑子快步走过去,说了声抱歉,来晚了。阿展叔让我和黑子赶紧坐下,别废话。
刘叔则笑着压低声音,冲我说:“哪里的话,赶紧坐下,卯时我们就出发。”
我插了嘴,冲刘叔问到:“为什么这么急?”
“人太多了,在晚点就没饭吃,没地儿坐了。”老李说完后,我才明白。果真如同老大娘所说的,这地儿的土墟鬼实在是太多了。也对,干这行的没有先后之分,你先来东西就都归你,当然不排除看个人的本事。
我想,阿展叔他们也是怕东西被人分走才这么着急的吧?
我很佩服我自己,竟然能在这一刻,为我们的队伍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开始把自己当作“盗墓贼”了。
饭后,大家都开始回房间里准备东西,洗个澡休息一会,就等着时间一到。
而我,却被阿展叔叫到外头“阿展叔我来了。”
“兰奇,还记得我跟你说,要跟在阿景的身边。”
“阿展叔如果你是为了这事才嘱咐我的,那我走了。”
阿展叔叫住我,伸手递给我两颗药丸,并告诉我。上山后如果身体一不适就立刻吃下去。我有些纳闷,便问他为什么给我,他不点破,等了好老天,我的耐心消失殆尽,要离开的时候,他才告诉我。
“这个是让你的葵水暂停的药,等你平安出了墓地,我就给你解药。”
对哦,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原本女子跟着来盗墓就已经是破例了,要是在墓地里还来月经,那后果还真是不敢相信。
还多亏阿展叔想得周到。
我拿过那两颗药丸,直接咽下,这两颗药丸有些苦,我忍着就将它们咽下了。毕竟在这里先吃下,好过在客栈里被他们看见,省得他们问这问那的,我要是一个不小心说漏嘴了。那可就不好玩了,现在我跟阿展叔就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握着我的秘密,而我什么也没有。
阿展叔带着赞许,看着我此番行为,拍拍我的肩膀,就让我去洗澡了,我点点头说好,就走了。
我直接上了他们为我备好的房间,刚打开门就看见程景裸着上半身,好像才洗好澡,正刚准备穿上衣服,就被我这大头虾打断了。
我看到他精壮*的上半身,有些讶异的瞪大着双眼。我的讶异并不是他的*,而是他身上的纹身。
那几乎纹透半个身子的纹身,是一种不知名的花和花藤,正开得娇艳。照着这样的“娇艳”和“庞大”来看,这纹身应该是小时候就已经纹上的。只是,纹的时候,他会有多疼?
他看着我有些淡漠,对我说了第一句话:“看够了没?”
我没有回答他,反而控制不住的脱口就出,说:“痛不痛?”
“忘了。”
我原本以为他不会理我的,没想到他会回答我,而且说的这两个字,更让我有些心疼。他说他忘了,是因为麻木了还是别的什么?
在我开口前,他就直接穿好了衣服,打断了我即将要说出的话:“你现在还可以选择离开。”
“什么意思?”他的这句话,让我从那种心疼中清醒,不知觉中带着咄咄逼人,就开始询问他。他没有回答我,直接穿上外套,然后开始整理背包,完全把我晾在一旁,当成了透明。
“我不会离开的。”
“女子不宜。”
女子不宜?
女子不宜!
什么他发现了我是女的?怎么可能!我装得这么好,伪装得连那些老江湖都看不出来,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等我说完,他又打断了我的话。
“阴气低。”他说完后,背着背包直接绕过我的身边,打开房门就离开了。
又留下我自己,一个人傻傻的站着。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明明认识不到24小时,他是怎么发现的?我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脑海一直重复着,他为什么会发现的?
脑袋一片空白,拿着衣服去洗了澡,洗完澡将纱布将胸部裹得紧紧的,才打开浴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