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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虹的神色越发惊恐。
“如果你再不说话,我们就走了!”我又叹口气。拉起葛虹准备离开。
“华筵九秋暮,飞袂拂**”幽幽地语声又起,怅惘之意溢满了她的脸庞。
漫天的花瓣消失了,像来时一样突然。
风悄悄地停止了,长绳上只留下衣裙。鲜艳明媚的颜色刺进了我们的心底。
一场似真似幻的无害偶
抑或,一个血腥诡异的莫名预兆?
我和葛虹面面相觑。谁也猜不出接下来事情会向怎样的方向发展。
不管我们怎样设法劝阻,那套衣裙还是到了赵敏敏的手中。了衣裙。在舞蹈房地大镜子前,得意洋洋地旋转着。
五彩的底色衬着大朵的茉莉花。闪着梦幻般的色彩,袒领的短襦和曳地的长裙勾勒出修长美丽的曲线,越发显出她的身材高挑和腰肢灵活。
老师和同学们看着她的眼睛里都流露出赞赏的神情。
她越发得意,故意瞟着葛虹,嘴角漾起了轻蔑地冷笑。
葛虹的神色之间难免有些异常,她苦笑着与我对望了一眼,垂下头去。
排练照常进行,只是,属于赵敏敏地表演时间越来越多。
她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不停地舞动着腰肢,旋转、甩袖眼睛里如痴如醉的风情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如此丰富的表现力,是以前在她身上从未显露过地!
蚌壳方自然是心满意足,甚至有改变初衷,让赵敏敏跳独舞的打算。不过,后来想到动作已经编好,再改又要大费周章,才不得不作罢。
我冷眼旁观,心里地不安也与日俱增。
可以肯定,这并不是赵敏敏本人的舞蹈技能在进步,而是那套衣裙在影响她地身心。
或者说,是那个附在衣裙上的不知名女子在控制她地动作,甚至她的思想!
因为她穿着那套衣裙翩翩极淡的紫色影子贴着她的身子,和她一起舞动,旋转之间还有股浓烈的香气慢慢弥散开来。
可是,其他人对这些异常都恍若未闻。
看来,除了我,别人都看不见那个影子,也闻不到香气。
葛虹虽然也看不见,但她相信我,所以她也总是用不安的眼光望着赵敏敏。
这惴惴不安的情况一直延续到两个星期后的预演。
这一天傍晚,学院在礼堂里排演所有节目。
我们班级的节目排在第七个,年级节目则排在第九个。我只在班级节目里举好布景石头站在那里就行了,所以既不必化妆,也不必演练,就轻松地坐在下面看。
第六个节目是我们年级2班的,闵雨和胡霞有些胆怯,就拉上无所事事的我一起去准备室壮胆。
礼堂的舞台铺着木地板,灯光烁目,舞台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准备室。即将上台的2班同学,正在整理着道具。
我跟在她们的后面进了准备室。里面的气氛稍显紧张,有的同学在回忆动作,有的同学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演出服装一遍遍地拉平,还有的坐在小凳子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