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这个包裹是从陈氏老宅寄出来的,至于里面的药片根本不是什么降压药,而是‘乌头素’。
乌头,祛风除湿、温经止痛的功效,一主治风寒湿痹、关节疼痛、心腹冷痛、寒病作痛等,需炮制后方可内服。生乌头酊外用能刺激皮肤,用作止痛剂。但是,其中的有效成分为双酯型生物碱,而且治疗量与中毒量接近,极易引起中毒甚至死亡。
涵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涵冰差点没把刚喝下去的啤酒喷到妘鹤脸上:“什么,陈浩也死了?乌头素是什么鬼东西。我怎么从没有听到过?”
照海郁郁地说:“恐怕现在我最郁闷了,局长下了最后通牒,限我在一个星期内破案。我呢,现在是一团糟。我不知道谁毒死了陈嘉辉,不知道谁毒死了陈浩,莫名其妙的是我压根儿就不知道期初遇到的那个女人是谁!本来秦珂一案似乎有点眉目了,整件事情似乎明朗起来了,可现在呢,又发生了什么?真正的秦珂出现了,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是电力公司老总的妻子。那么。仓库里的女人是谁呢?头大,真的头大。已经是三条人命了,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竟然又有了两起谋杀。局长在办公室对我拍桌子说。如果不能破案的话就去马路中间吸汽车尾气。吸不吸尾气无所谓,关键是传出去算什么?我多年的名声毁于一旦。”
说完,他看着妘鹤,现在他希望妘鹤能说点什么。妘鹤正坐在靠窗口的椅子上,一言不发地盯着窗外。涵冰殷勤地给她倒上茶。献媚地说:“亲姐姐,还需要什么不需要啊,我去给你买点芝士或者曲奇饼,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店,他们家的曲奇饼简直是一绝。”
妘鹤转过头,喝了一口茶。开口说:“陈思雨收到一封署名为秦珂的邮件,可是真正的秦珂根本就没有写过这封邮件,那么写邮件的人应该就是凶手。你们难道没有查查ip地址?”
“查过了。注册的地址在境外,难以追踪到某个具体的人。”
“凶手的反侦察能力很强啊。撇开女人的身份不说,我们来说说凶手的动机,凶手的动机是什么?你们知道陈老爷子的遗嘱,他死后。他的家产将分给他的孩子,机会是均等的。现在陈佳在英国出车祸死了、陈思月得病死了。如果陈浩和陈嘉辉还在的话,他的家产会分成五份。可是现在有两个人已经被淘汰了,所以他的遗产变成了三份。这就像是一场游戏,留在最后的人将是最大的受益者。”
照海明白了妘鹤的话:“你是说凶手的动机还是钱?剩下的人中至少有一个是凶手?”
涵冰立即插嘴说:“那也没有谁了,陈思雨、陈少泽还有老爷子的女婿卢京豫。当然,他的受益人是小小,要我说,小小就可以排除在外了。”
“问题是人总是很贪婪的,人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大的野心。或者一开始他只是想得到他该得的那份,他没有想过要杀人,也不愿意冒险去杀人,可是一旦当心里的那个魔鬼被释放,他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养成一种习惯。”妘鹤停顿了一下接着说:“现在我们开始用排除法缩小侦查范围。首先是陈思雨,她是个女人,她也不高,所以我首先把她划去了,然后是陈少泽和卢京豫。”
“卢京豫,不会吧?老爷子的遗产只会给小小,而不是他父亲,他不是直接受益人至于去冒险吗?”
妘鹤长长地叹口气说:“可是他是小小的监护人啊,想想那个冒充秦珂的女人吧,她为什么要为自己的儿子争取一份财产。这是一样的道理。”
照海紧紧地盯着妘鹤说:“你是说卢京豫可能是凶手?”
妘鹤把茶杯放到桌上说:“事实上,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测。我不会轻易相信每个人,也不会轻易放过每个人。我了解到20号那天下午卢京豫去了新湖市,他坐的是火车。不过他坐的是稍晚六点钟的火车。可是这不能说明什么,他很可能坐的是下午四点半的火车提前回来了,然后再等待一段时间演示自己是坐六点的火车回来的。”
“当时他给我们看过车票,确实是六点钟的。”
妘鹤微微一笑说:“亏你还是学校的高材生呢,车票这东西是最不保险的东西,如果我预谋好一起谋杀的话,也会为自己准备一张无关紧要证明自己没有作案时间的车票。”
“你的意思是卢京豫才是凶手?”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妘鹤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吧,小米粥确实喝烦了。”
涵冰笑嘻嘻地说:“不是怕中毒吧?”
照海却拦住她说:“吃什么都行,我请客,看在我乌纱帽不保的份上,先让我吃颗定心丸。”
妘鹤气定神闲地说:“当然,我告诉你一条捷径,只要你调查一个人的背景答案就会浮出水面。凶手绝对是一个你想不到的人。”
照海急忙说:“别说一个,现在就是一百个我也会连夜做好,你赶紧把名字给我吧。”
是的,把凶手设置的路障一点一点搬掉,他们发现躲在路障后面的凶手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