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太晚了。而且,我们今晚过去,兴许还能抓住那个大人物,那个幕后主犯—卫国!”
顿时,房间里一片死寂,律师继续说:“我知道你们一定很累了,可是你们要明白,从你们下车的时候就有人一路跟着你们。当我们走出大门的时候,会有人继续跟踪我们。我怀疑这是他们计策的一部分,引导我们去找到那份文件。不过,据我所知,那栋房子现在已经被警方全部包围了,不是随便谁就能进去的。不过我想,卫国一定能进去,他会以朋友的身份进去的,并且得到那份宝贵的文件。最后,他们会按照原计划开始暴动。”
听他的言外之意,他似乎对一切都已了然于胸。涵冰情不自禁地问:“这么说。你已经知道卫国是谁了?”
“没错,我知道卫国是谁,从美美神秘死亡的那晚上我就知道了。”
“啊!”涵冰尖叫说:“你什么意思?”
“你想想吧,在那里,我们都很明白,美美的死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自己服下了氯醛合水,一种是氯醛合水被人偷偷放进你给她的那杯二锅头中。可是只有三个人动过那杯酒,一个是你,一个是我。还有一个就是”他故意顿了一下说:“就是可敬的王三忠!”
涵冰还没有更夸张的表示,但谢靓岩却从沙发上一下子坐起来,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万分惊讶地看着律师说:“这不可能。他是我表哥,他在澳洲是赫赫有名的有钱人。他和卫国不可能是一个人。”
律师转向涵冰说:“记得王三忠曾告诉我们说那张他表妹的照片被号称卫国的警察给拿走了,可是前两天妘鹤才告诉我说,那张照片一直在王三忠的抽屉里”
谢靓岩打断他的话说:“可是他是我表哥,他为什么要害我?”
律师出人意料地说:“不。谢小姐,他不是你的表哥。你从没有见过你表哥,他只是一个冒名顶替者,他和你没有任何亲戚关系!”
律师的话像一颗炸弹在房中炸响。
“我难以相信!”谢靓岩低声说道。现实再一次无情地伤害了她。
“我们都难以相信!不过,你可以问问涵冰,我想她可能也想过这个问题。”
涵冰莫名其妙地点点头问:“这么一说好像就是他。可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救了我们。不是吗?他让我们顺利逃跑了。”
律师不屑地看着她们说:“你们和他比起来还太嫩了。他们为什么要让你们逃跑,这样你们就不会怀疑这是一个预谋。然后他们跟踪你们,最后让你们帮着他找到真的文件。就像我想的。接下来你们肯定会直接开车去那栋房子,找到那份文件,最后,顺理成章地表妹会把文件交给表哥保管。你们想是不是这样的。”
律师推理的天衣无缝。想到妘鹤在最后的时候拦住了他,并让她们顺利逃走了。那么她自己怎么办?
“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了,时间紧迫。我看我们还是立即出发。”
说完,律师已经率先走出房间,开出自己的车子,叫上两个女孩直奔那栋曾经关押妘鹤和谢靓岩的房子。
汽车在广场拐弯处停下,他们下了车。律师走进几个正在值勤的警察面前,毫无疑问,他们都认识著名的犯罪学律师。他们谈了几句,然后他转身回到两个女孩面前说:“我问过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走进过这栋房子。房子的后面也有人看守。除了我们,其他人谁也不可能进去。”
他们三人走进房子,关上门,然后缓缓地爬上摇摇欲坠的楼梯。在楼梯的顶部挂着破旧的窗户帘子,那时,妘鹤就是躲在那后面偷听他们讲话。现在,那幅帘子依旧在随风飘动,涵冰有种错觉,似乎感觉还有人躲在那帘子后面,难道是卫国?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跟着他们来到这里。
他们走进囚室。这里没有藏身之处,想到这儿,涵冰松了一口气。可是就在这时,她竟然又听到鬼鬼祟祟的脚步声,真奇怪,是自己的错觉吗?还是这栋房子里真的有人?
谢靓岩走到那幅画像前。她伸出一只手,平稳地从钩子上取下那幅画。画上积满了一层灰,在画与墙壁之间,蜘蛛网挂成了华彩形状。律师递给她一把小刀,她用刀小心地揭开那张棕色背衬纸所有人的心都砰砰跳起来,关键时刻到了。这时,那两张广告纸掉了下来。谢靓岩捡起来。她撕开磨损的边缘,取出两张带有字迹的薄纸!
这是真正的文件!他们真的成功了!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来:“举起手来,不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