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可以告你们诽谤造谣恐吓罪!我可告诉你们,我在微博上可有一千多万的粉丝呢,只要我随便呼喝一声,一定会有很多人替我出头。你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照海没有被他的嚣张气焰吓倒,他淡淡地对后边的两个队员说:“我在执行公务,带走。”
在所有人猜疑的注目中,吴震被无情地带走了。很快,他们安排了第一次听审,除了照海,涵冰和妘鹤也参加了这次询问。
“请您告诉我们你昨晚都干了些什么?”照海一边拿着笔低头写记录一边低沉地问。
“吃完饭,我们在客厅聊了一会儿,喝了点茶,然后,我决定照计划去‘天鹅湖酒店’找髙盈俊打台球。走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邓艾特别交代我说要带上钥匙,她怕我回来太晚大家都睡了。”
等他稍停一下的时候,妘鹤问道:“您妻子没要求和您一起去吗?”
他有些尴尬,在干燥的嗓子里咽口唾沫,生硬地说:“没有,她头痛,晚饭没吃完就上床睡觉了。”
妘鹤点点头,友好地递给他一瓶水说:“请继续。”
吴震感激地看了一眼妘鹤,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水后接着说:“我上楼回房间换了衣服”
这次。照海果断地打断了他的话:“对不起,您说您上楼换了衣服?请问您穿着什么衣服去酒店的?”
“我一开始穿着那套boss深蓝西服,我很喜欢那套西服。因为当时正下雨,所以我就换了一套普通的灰条纹西装外套。”
照海没说话,若有所思地和妘鹤对望了一眼,埋头继续往下记笔录。吴震则继续往下讲:“我正要上楼,这时。邓艾过来告诉我说老太太要见我,所以我就去了,结果和她发生了一点口角。”
妘鹤和气地问:“这么说,老太太最后见到的人就是你了?”
吴震脸红了,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妘鹤的言外之意。但他没有恼怒,支支吾吾地说:“我知道我可能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可那时她还好端端的。”
“你和她在一起呆了多久?”
“我想大概是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随后我就到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带着钥匙赶紧走路了。”
“那时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十点半左右。我迅速下山,刚好赶上最后一班渡轮。我到对岸的‘天鹅湖酒店’,在酒店找到髙盈俊。我们在酒吧喝了几杯酒。玩了一会儿台球。差不多到一点半的时候我才回来,是髙盈俊把我送回来的。我直接回到家上床睡觉了。”
“那时您发现家里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我没有听见也没有看到任何异常。整个房子很安静。直到今天早上,我听到邓艾大声喊叫”
照海再一次打断他:“我还想问一下,您和老太太谈话的时候,她那时看起来正常吗?”
“绝对正常。”
“那你们都聊了什么呢?”
“随便聊聊。”
“您刚才说和她发生了一点口角,那时的气氛融洽吗?”
吴震的脸再一次红了:“当然,气氛还算可以。”
照海再一次问他:“你们没有发生激烈地争执吗?我听说你们在楼上大吵一架?”
吴震不耐烦地说:“我们是有一点小争执,但那不算什么。”因为声音很高,他感觉自己可能失态了,他停下来,恢复平静后,微笑着说:“你们不了解老太太。她经常责骂我,我们也经常发生争执。她是个守旧的人,很憎恶现代年轻人的做法和思想,尤其是离婚这样的事情她更加反感。我承认我们当时都有些激动,但最后我们是在和平的气氛中分开的。”接着他又有些激动地说:“我当然不会因为我们母子之间斗了几句嘴就敲碎她的脑袋。”
照海抬头看了一眼吴震说:“你今天早上承认那根高尔夫球杆是你的东西。我们在那上面发现了你的指纹。”
吴震愣了一下,然后尖刻地说:“我当然会有我的指纹,那是我的球杆我经常拿它。”
照海没有反驳他,接着提出下一个问题:“您最钟爱的那套boss深蓝色西装的袖子和袖口上有很多血迹,事实证明,那些血迹和死者身上的完全符合。”
“血迹?这不可能!”吴震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几乎用绝望的语气说:“我为什么要杀死我的继母?我们的关系很好。”
“动机?是的,我们正在努力追查谋杀的动机,或者我们会从财务上做更多的了解。事实太明确了,恐怕现在唯一要查的就是动机,但你也知道动机着东西重来都不缺。”
吴震仰面长叹,悲天绝地地叫道:“这是陷阱,可怕的陷阱!天哪,到底是谁在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