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裂变是一项杰出的、具有完全革命意义的发现。这点正是你丈夫被带到这里的原因。你应该知道,即使在国内,你丈夫也一直处于严密保护的状态下。”他思忖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地问:“你丈夫掌握的那项技术可能会给世界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你想过没有,你丈夫很有可能把这项技术卖给了这个组织?”
涵冰琢磨半天才蹦起来说:“什么?你是在说我丈夫是叛国者吗?我是叛国者的老婆?”
郑武呵呵一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一点很让人遐想,没有几个人可以在这里挺过一个月。虽然这里没有严刑拷问,但如果你没有成绩的话,那肯定要接受非常严重的后果。”
涵冰不说话了。她想郑武说得不错。
为了转移气氛中的尴尬,郑武温和地问:“你怎么能确定我们能逃出去呢?我们有什么机会?用什么样的方法?”
一时,涵冰有些语噎。想想之前自己的那次越狱搞笑又荒唐,还那么狼狈,就是死也不能对别人说起这件事。她想了半天,确实没什么好办法,只好仰起头自信地说:“我们可以用迈克尔的办法啊,这里这么多天才,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是工程学的专家?我就不相信,他还不知道怎么从这鬼地方逃出去?只要我们找到设计图,一定可以找到监狱的弱点在哪里,然后再找机会逃跑。”
刚开始郑武还听得煞有其事,听到最后,他竟然呵呵笑了:“好吧,那你就先找设计图吧,我要回去睡觉了。”他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对了,带我向你丈夫问好!”“切,有什么好笑的?”涵冰忿忿地嘟囔了一句。环视一下四周,已经没几个人待在上面了,多半人去剧院听歌剧去了。涵冰不懂那鸟语,也看不惯他们夸张的表情,所以才悻悻地来到这里,哪知郑武也弃自己下去了。算了,还是回房间吧。
她下楼,在迷宫一般的走廊里转了一圈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古源哪儿也没有去,这几天,他都是早上早早起来就没影儿了,晚上早早回来就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涵冰原本不想理他,自己冲个澡睡觉拉倒,可是突然想到刚才郑武说的那番话,禁不住好奇地问道:“他们说你是叛国者?你是吗?”
猛地被涵冰这么一问,古源吓了一跳。他慌慌张张地问:“你说什么?什么叛国者?”
“就是那个ze裂变,他们说你把这项技术交给了这里的一号人物,是吗?那是国家机密,你怎么能随便把它交给别人呢?万一他们拿这个对付我们国家怎么办?我妈还在国内呢?”
想到自己的妈,涵冰不由悲从中来,嗷嗷地掉了两滴眼泪。
古源站起来,去酒架上倒了一杯威士忌端给涵冰说:“先别想那么多,我们谁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涵冰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把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就这样一直被关在这里,老死下去?对了,你妻子临死前告诉我说要你提防鲍里斯,鲍里斯是谁?”
“鲍里斯?他是我前妻的表弟,我从没有见过他。我听人说鲍里斯是个危险的家伙,可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危险?我们从不认识!”他想了半天又说:“即使那样,鲍里斯也不会对我造成威胁,因为我还待在这个可怕的牢笼里。不,我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古源又恢复到之前的焦躁状态,他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对,我可以这样试试。”说完,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转身就要出去。趁着古源琢磨的功夫,涵冰又连着喝了两三杯酒劲猛烈的威士忌,春意正上来,起码得靠在一个男人结实的肩膀上痛苦一下发泄情绪吧。她正要赖在自己老公的身上缠绵一会儿,转眼就看见老公又要离开了。涵冰急忙上去拽住古源的胳膊说:“你要去哪儿?陪陪人家嘛。”
此时的涵冰面红耳赤,醉眼朦胧,酥胸半开,春意盎然,正是撩人的好尤物。恐怕只要是个男人见了她这个时候的样子都会心动起来,可是,古源不是男人,他是个科学家,一个精神面临崩溃的科学家,一点也没有领会涵冰的柔情蜜意,粗鲁地甩开涵冰的手,急急地跑出去了。气得涵冰爪哇乱叫:“哇呀呀,气死老娘了,气死老娘了啊”
这已经不是涵冰在监狱受到的第一次侮辱了,涵冰何尝被这么无视过?难道自己在这里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了?就在涵冰百般纠结伤心的时候,一个男人证明了她的魅力,艳遇悄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