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丽搬进了离港口不远的一幢小小的别墅里,等待六个月后从日本回来的女儿。在她女儿到来之前,她没有对将来作任何打算。这栋别墅是他老公名下的一套房产,虽然小但很安静,远离人烟。突然失去老公让她不知所措,仿佛生活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前后摇摆,左右晃动。从他们25岁结婚,到现在已经度过了22年平静幸福的时光。而现在,一切都没了,瞬间!
王秀丽感觉非常孤单
她对未来感觉茫然,唯一的寄托只剩下了那些花儿,她唯一的兴趣就是伺弄院子里的那些花草。
这天早上,她正在整理阳台上的盆栽菊花,然后就听见大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这种声音在寂静的早上听起来格外清脆响亮。她放下手中的水壶,走过去,打开门,抬头看见汪奇鸣、章淇和那两个见过一次面据说是侦探的女孩。
王秀丽将凌乱的头发从汗水淋淋的前额甩到脑后,懊悔地看着沾满泥土的双手说:“我不方便握手,我没有戴手套,戴手套让我感觉不方便。”
她领着客人走进房子里。狭小的客厅用印花棉布装饰,让人感觉舒适,屋里摆着照片,还有盆栽菊花。
她去洗手间洗洗手,对汪奇鸣说:“真想不到啊,以为你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回来了。”
汪奇鸣坦白说:“我也以为我不会再回来了,前段时间情绪有些不稳定。可是我们都知道,我们无法摆脱命运的安排。”
他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章淇。章淇没有注意他,只是一味地和王秀丽寒暄着说:“阿姨,我们不是单单来拜访的,我们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您说。”
王秀丽看看章淇,又看看汪奇鸣。她脸色发青。绷得紧紧的:“我不知道,你们想谈什么?”几秒钟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妘鹤和涵冰说:“你们要私下调查道东的死吗?”
章淇点点头说:“是的。我当时就在场,就在他身边没多远。我见他喝了点鸡尾酒,脸色就变了,然后就倒地不起了”
王秀丽慢慢地摇着头说:“我不明白!有谁会想要杀死他?我一直以为他可能是自己想不开,最近他的身体不好,精神很抑郁,他有好几次对我说自己活得没意思。我一直以为。是他自己放弃了”
章淇坚定地说:“我们肯定他是被毒死的,因为刚刚梁医生也被同样的方法毒死了,尼古丁中毒。”
“什么。尼古丁中毒?我一直用尼古丁溶液喷洒玫瑰花。我不知道它居然还是有毒的,并且能用它杀死人。我不明白,谁会用这种方法杀人?男人整日吸烟,也没见谁因为多吸了两口就中毒死了。我真的不懂这些。”
尼古丁喷洒玫瑰花?妘鹤轻轻地蹙起了眉头。她记得参加第一次宴会的时候,汪奇鸣家阳台上也种了很多植物。她穿过客厅。在阳台上逗留了一下,然后回来问道:“我想问一下您丈夫有没有仇人呢?比如说和他有矛盾的人,可以让人产生杀死他想法的人?”
“我肯定道东没有仇人,大家都很喜欢他。人们有时会试图骗他的钱,但他从来不计较。”她含着泪笑了笑。
眼前的王秀丽身着朴素,一点不像是有钱人的样子。可涵冰也深知。很多女人都深不可测,尤其是这种大妈级别的,更不能小看。前段时间不是说有个大妈去车展了。问一辆豪车多少钱?人家见她穿得跟个村妇似的就爱答不理的,结果大妈把肩膀上背的编织袋打开,竟然是一袋子黄金。全场人都傻了。所以越是朴素的大妈越不简单,涵冰抱着这一点想法几近谄谀地问:“大妈,您老公一定留下了很多钱吧?”
王秀丽迷茫地说:“事实上。并没有多少钱,他所有的投资都扔在非常爱情上了。结果回报并没有预想得好,可以说赔得一塌糊涂。外人看来我们好像很有钱,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从前年开始,公司就开始走下坡路,我也没有心思管那些,所以道东一出事,我就把公司卖了,他以前的一个朋友接手,除了还债,我手边还有不到一百万。”
结果并没有他们想得那么好,原本以为康道东会留下几千多万呢,可是现在看来也没有多少嘛。如果是谋财的话,王秀丽也不会在公司出现亏损的时候下手啊,她应该在前几年挣钱的时候下手。这一点看来不太合理。
妘鹤开始提问:“我们回到案发当天晚上来,您丈夫和聚会上的人都认识吧?”
王秀丽看起来更糊涂了:“哦,有些人我们认识。当然,我们认识奇鸣和小淇。几年前,我们就认识小淇的母亲。五年前,我们在上海公演的一场舞台剧中见过卢曼雯,不过那是在舞台上远远地看过,没有近距离接触过。所以那天晚上见到她的时候我和道东还很兴奋了一场呢。不过她看起来长得没有舞台上漂亮,生活中也不太爱说话。导演陈凯和他的妻子马晓琳我们也曾见过一次,其他人就只听说过,没见过。”
“会不会是您丈夫见过而您不知道呢?”
“不会的。”王秀丽肯定地说:“你们都知道,我是道东的会计兼秘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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