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奇鸣简单地向她介绍了一下发生在医生家的谋杀,之后爱霞就从医生家失踪了,现在大家都在找她。爱霞的母亲坐在院子里台阶上颤颤巍巍地说:“爱霞不会做那种事的,打小连只鸡都不敢抓,怎么会下毒呢?你们一定搞错了。”
章淇耐着性子说:“那你得帮我们找到她吧,你说什么都不管用,她自己得证明自己无罪才行。”
可是老太太对爱霞的事情一无所知。她们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偶尔会打个电话问个好,但电话中,爱霞很少说太多,所以她对爱霞的近况一点也不清楚。”
随后,汪奇鸣又问了几个问题,无非是她交往的朋友或同学中有谁能提供信息的,但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老太太什么都不知道。之前爱霞有两个关系不错的同学,可人家早早结婚生子,现在很少和爱霞联系。问题问到最后的时候,汪奇鸣还提到是否听说过一个叫孙光的男人,但这个名字没有引起老太太的任何反应。最后,他们不得不道别离开爱霞的家。
从爱霞家出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二点了。汪奇鸣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他建议章淇尽快离开大王庄找饭店吃午饭,但章淇却说最好在本地凑合着吃午饭,这样至少能听听当地的八卦,或者有谁会提到爱霞呢。
汪奇鸣拗不过章淇,只好勉为其难地在村里的那家脏兮兮的超市买了面包和泡面,借着主人的开水煮了煮。在煮面的过程中,他们试图让女主人聊到爱霞。女主人是个健谈的中年妇女,她提起爱霞的时候倒是有很多八卦,但多半是爱霞小时候的,偷了人家的苹果,摘枣子从树上摔下来了之类的。对于爱霞最近两年的情况。她一无所知,只在大前年过年的时候见过她一次,但样子已经变得老板娘都不敢认。她来这里买了一壶食用油,和老板没说两句话。
在主人碎碎念的零星记忆中,他们郁郁地吃完了午餐。饭后,他们又去村委查了资料,但他们也没有提供更多和爱霞有关的事情。
从村委出来,还要走一段路。路边的麦田绿油油,大多数的人家会把自己的先人埋葬在本家的自留地。章淇没有见过坟地,好奇地走过去念着上面的名字:“红花兰。党人会,呼气吹”她一边巡视着坟地一边念叨着这些古怪的名字叫道:“这些姓真奇怪啊,还有叫这样的名字?稀奇古怪的。我还从没有听说过姓呼的呢?”
汪奇鸣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这就奇怪吗,我的姓也很奇怪呢。”
虽然声音很小,但章淇还是听到了,她好奇地问道:“你不是姓汪吗?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的同学中有好多都姓汪。”
汪奇鸣坦白说:“汪是我母亲的姓。我原来不叫这个名字,汪奇鸣是我出道后才改的名字。”
“那你原本叫什么呢?”
汪奇鸣严肃地说:“我可不能告诉你,那是我罪恶的秘密。”
章淇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笑呵呵地说:“得了,别演戏了。”
汪奇鸣严肃的脸荡漾开来,一抹微笑重新挂上嘴角。他开怀大笑说:“所以我才不会告诉你,你一定会感觉很好笑。”
章淇举起双手保证说:“我不笑,我保证不笑。”
汪奇鸣想了想。最后还是说:“算了,你肯定会忍不住笑的。”
章淇撒娇地推着他,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求你了,你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汪奇鸣在她面前终于忍不住了。他咧咧嘴,露出诙谐而悔恨的笑容:“那好吧。我父亲姓闻人,我以前的名字叫闻人笑。”
果真,章淇停了几秒,然后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最后她弯下腰揉着肚子笑,喘不过气地说:“这,这不是真的吧,你姓什么,闻人,笑”咯咯咯,又一阵笑声后,她又接着说:“还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汪奇鸣严肃地板起脸,他早知道结果是这样,所以才费尽心机地改了名字,甚至托关系找人把有关闻人笑的记录全删除。现在,世人记得的只有汪奇鸣,绝对不会是闻人笑,闻人笑已经死了,没有人会知道。
章淇终于不笑了,她正色地说:“好吧,我错了,我错了,不过那名字确实不怎么好,听起来就好笑,像个傻瓜,你父亲怎么会给你起这么古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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