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地说:“要喝点什么?我请客,有香槟、鸡尾酒,当然也有果汁。”
“那就来杯马提尼吧。”
涵冰诧异地转过头来,心想,还马提尼呢?一看这丫头就不是凡人,宴会高手?像这样的酒只会在聚会中才频频出现。
妘鹤对涵冰说:“来杯马提尼吧,我呢。要杯蓝莓果汁,你自己随意好了。”
切!我是你们的服务员吗?涵冰不乐意地转身回到酒店。等她叫来酒的时候,发现不善交际的妘鹤竟然和那女孩谈的十分投机了。
“涵冰,你怎么也没有想到。山顶上那所房子,就是我们刚才聊到的那所有着一百多年历史的老房子,就属于这个女孩。”
还老房子呢?明明就是阴宅,有什么好炫耀的!涵冰这样想。
女孩解释说:“三年前,我从我哥哥那儿继承了那所房子。说真的,我是我们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了。”
妘鹤很是同情地说:“唉,你竟然一个人住在那所房子里?”
“不,不像你说的那么凄惨,实际上,我们家总是举办各种宴会。大家都很喜欢那所房子。虽然老旧。但是有复古的感觉。”
涵冰接话说:“是啊。我总是想,你那所房子里,身边围绕着徘徊不去的阴魂。坐在神秘的房子深处。”
涵冰就是想刺激她一下,叫她不要那么得瑟,谁知她却惊讶地说:“是啊,你是怎么知道屋子里有鬼魂的。不过我认为并不是你说的那种凶鬼恶灵,倒是一些善良的幽灵。我三天里三次幸免于惨死,我认为那都是因为那些藏在角落里的幽灵在暗中保护我。”
妘鹤警觉地挺直了后背,语气平静地说:“这倒很有意思。你是说三天竟然有三次事故?”
女孩毫不在意地说:“倒也不是什么惊人的事儿,只是些意外事故,你知道。”她掉开头避开了一只飞过的蜜蜂:“这些该死的蜜蜂!这附近肯定有它们的老巢。”
这时,鸡尾酒送过来了。她们举起酒杯。照例说些祝福美艳如花、青春常在、迷死男人、气死女人之类的祝酒词,然后兴头头地干了杯。
喝完酒,她抬腕看看手表说:“我想我该回去了,他们肯定在等我。”
妘鹤注意到她的帽子位置有些不正,就好意地说:“帽子是不是歪了?”
女孩笑呵呵地摘下帽子说:“一看就知道你是个不懂得流行的人,这是今年的最新款啊,就是这样歪戴着的。”
妘鹤腼腆地笑了。女孩则把帽子小心地放在一边。这时,一个红脸的酒汉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他走起路来东摇西摆,两手半握着拳,春风满面地走过来。看到这个女孩,他声如洪钟地嚷道:“秀霞,你坐在那儿干嘛?大家都等着你呢。”
这位叫秀霞的女孩站起来,抱歉地对她们说:“不好意思,我要走了。谢谢你的鸡尾酒。”
她冲她们点头一笑,挽着醉汉的胳膊走了。
“这么说来红脸汉子是秀霞的朋友了?你看他是怎样的人呢?用侦探的眼光评判一下。”
涵冰被妘鹤的一问噎住了。她真没注意那汉子长什么样,她哼了两声,郁闷地回答说:“我只知道是个男的,行了吧。”
妘鹤微微一笑,捡起女孩忘在这儿的那顶帽子,心不在焉地转着圈说:“我倒对她三天三次事故的说法很感兴趣。”
“我只对她举办的宴会感兴趣。不如我们借还帽子的机会去参加宴会吧。”涵冰兴匆匆地说。
突然,妘鹤停止了转动,拿着帽子对她说:“看出点什么了吗?涵冰?”
“就是一顶淡黄色的帽子!”涵冰随意撇了一眼回答。
“我不是要你形容它。我真不明白你那双大眼睛是干什么用的。只要盯着这个帽子,不用思考,用眼睛看你就能注意到。仔细看看!”
啊,原来是个洞。涵冰总算看到了妘鹤要她看的东西。那顶帽子之前在她的手指上慢慢地打转,现在那个手指头正好插在那个小洞里。当她看出涵冰明白她的意思后,她把帽子拿下来递给涵冰看。那是个小小的边缘整齐的圆洞,可是涵冰看不出那个小洞洞有什么涵义。
妘鹤见她还是不明白洞洞的涵义,只好明白地说:“这是一颗打过的弹头。不是石子,也不是蜜蜂,就在我们刚在闲谈的时候,一颗子弹穿过了帽子,留下了这个洞。天哪,阳光明媚的下午,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敢开枪杀人?如果她当时不是恰好摘下帽子,那么现在子弹不是穿过帽子而是打在她头上了。三天里三次险些丧命,这是她自己说的,现在你明白了,这应该算第四次,有人正在追杀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