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可乐一边嗯了一声,然后把空罐递给了萧何。
萧何毫无怨言地接了过来,一只手搂住坐在他腿上的温珞,一只手把那个易拉罐丢了。他当然毫无怨言了,别说平时他也不会有怨言,现在温珞可是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看电视耶!就算捅他两刀他也要小心别弄脏温珞衣服。
“那……那我也不在乎。”萧何从背后抱住了温珞蹭了蹭,“只要现在陪在你身边的是我就可以了!”
“以前又怎么样,反正只要不是把我当替代品就好啦,小珞给我过生日,以后我也会好好照顾小珞的!”
温珞:“……”
她难得宽容地允许了萧何在她身上像只小狗一样拱来拱去,因为她不止把萧何当替代品,过生日想的也不是他,就连现在的姿势也是因为以前习惯温钰抱着她。
然而再像一只小狗,萧何也不是一只真正的小狗。他原本抱着温珞,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一个劲贴贴她,却忽然有些僵硬地松开了手。
他可怜兮兮地喊她:“小珞……”
温珞知道他想说什么,因为她感觉到了,他硬了。
“对、对不起。”他结结巴巴地想把温珞抱起来放到旁边,“我……是我不好。”
温珞看见他整张脸都红的快要爆炸,耳朵也比刚刚他自己摸耳钉摸的还要烫。很明显他也没想到只是抱着温珞就会起了反应,表情很羞耻。
真是意外纯情的反应啊,明明上次都主动送上门让她检查了。
温珞没有让他把自己抱起来,而是反身压住他,跨坐在他的身上。
被压倒在沙发上的萧何就像是把肚皮袒露给她的小狗,表情有些慌张却没想过要推开她:“小、小珞?”
他以为温珞生气了,连忙给她道歉:“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
然而温珞没有听他说话,而是把按在他腰上的手往下,抓住了刚刚紧贴着她、存在感极强的勃起性器。
几乎就在她握住掌心使劲的一瞬间,萧何就像是条件反射般地颤抖了一下,上半身靠在沙发上,迷茫又吃惊地看着她。
“小珞……?”
温珞想,虽然她确实把萧何当替代品,但至少这一刻,她只把他当做萧何。
她微眯起眼,看着因为她坐在身上不敢乱动的萧何眸中满起的雾气。他把身体往后缩了缩,仍然没办法摆脱。因为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对快感毫无防备地快要哭出来,却又有些抗拒她的触碰。
他只能用两只手臂交错着挡住自己的眼睛,呜咽着说:“小珞,不要碰,那里脏……”
温珞没想到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过看他的反应,她更想捉弄他了。于是她一边把他的腰带解开,一边问他:“所以你要怎么办呢。”
被喜欢的人触碰满足又惶恐的萧何语无伦次地说:“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了,怎么能让你……”
话音未落,温珞就实打实地握住了他嫩红色的肉棒。萧何的肉棒有些微微地上翘,粗长又有些独特,最重要的是——看来萧何有好好的保养自己,不仅没有腿毛,其他地方也没有毛。光洁的肌肤配上嫩红的性器,堪称名器。
而原本就硬挺的名器则是和主人的语句不匹配地在温珞掌心兴奋地弹动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你经常这么做?”她漫不经心地上下套弄着,看着萧何一副快哭出来却只能仍由她动作的样子心情意外的不错。
她记得温钰也总是这么被她……啊,说好不想的。
“哈啊…我没有经常,只是想着你的时候会……”萧何的嗓音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快要哭了,他完全没有隐瞒地说了出来。
温珞有些好笑的伸出另一只手去掐住他的脸:“想着我自慰?真骚。”
“小、小珞,唔…不要……”被骂骚的萧何下意识蹭了蹭她的手,眼睛都憋红了,“很多人都是这样的……”
他让温珞摸他的脸,还胡言乱语:“男人都很坏,所以你不要信别人。”
“他们都想被你做这种事情……什么楚原戚,他肯定不是想做饭,他是想被你玩弄那里!”
怎么会有人做这种事的时候说别人坏话呢。温珞啊了一声:“哪里?”
萧何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没说话,只是身体在她熟练的手法下微微颤抖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能抒发自己的委屈和依赖:“别人也都是一样,他们都很坏,我的小舅舅也是。”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他那么老……老男人肯定都是心理变态,你不要喜欢他。”
好舒服,又好难受。温珞就坐在他的身上,不仅手正握着他那处羞于见人的地方,跨坐的姿势还让他感受到了些许……柔软。
为什么温珞这么熟练啊,呜呜。他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想要温珞跟他贴的更近些。
虽然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温珞感觉到手上的性器顶端因为越来越兴奋而吐出了一些粘稠的液体,让她上下撸动的时候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配合着萧何控制不住的喘息显得格外淫靡。
他的神情也是羞愧又难受,像是想要摆脱又忍不住沉沦下去。
“凭什么?”温珞毫无怜悯之心地继续戏弄他,手上稍微用了些劲,“你想管我的事?”
萧何立马就呜咽着挺了挺腰,像是到了爆发的边缘:“我没有!嗯啊、我说的是真的,年纪那么大了肯定欲求不满…他肯定会总是缠着你,想让你摸他。让你掐他的胸、像这样玩弄他到高潮……”
比起在做这种事说别人坏话,更糟糕的是做这种事还说别人的反应。温珞笑着用大拇指在他有些翘起的圆润龟头上用指腹摩挲了几圈,还用拇指按住了上面已经溢出乳白精液的小口。
不过在看见萧何真的颤抖着掉眼泪的时候,她还是松开了拇指,让他一边哭着一边射了出来。
她的指尖上也沾了一些白浆,于是恶趣味地把手伸到萧何的脸上抹了抹,再伸进了他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尖。
“你说脏,还不是弄得我的手也脏了?你要怎么办?”她稍微停顿了一下,“切掉?”
萧何泪眼朦胧地乖乖舔着她的手指,闻言问她:“那你会喜欢吗?”
“……”这倒是把温珞问沉默了,虽然男人有嘴就能用,但是如果是切掉的话会感觉有点脏脏的。
萧何看她不说话,于是用手握住了她的手,一边舔干净她的手一边说:“那我就去结扎好不好?”
温珞想,看来她又能拿提成了。而且这是他自己提的,她只是尊重男人的结扎自由而已。
萧何也很满足,从今天开始,他不仅十八岁,还从一个少男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他从未有过一刻如此的满足。
但是……
“我们去洗手。”萧何舔完温珞的手之后穿好衣服把温珞抱了起来,“好脏的。”
温珞:“……”
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啊,跟温钰一样。
*
楼下黑色的轿车仍然没有开走。
就像那扇窗的灯还是亮着的,却没有像以前一样让楚原戚安心又温暖,他感受到的只有刺骨的冰冷。
隔板被挡上之后后座只有他颤抖的喘息声,原本黑色的外套被脱下之后露出了里面染血的绷带。
楚原戚靠在后座,捂着肩膀上的伤口,痛苦地喘息着。刚刚他被萧何挥开手之后原本随意包扎的伤口裂开了,但伤口的疼痛和他心头的痛处比起来却不值一提。
因为知道她回来了,想要早点见她所以不小心中了一枪什么的,太可笑了。因为迫不及待想要来找她所以连处理都只是随意包扎,似乎毫无意义。
她跟他只说了一句话。关你什么事。
对啊,关他什么事呢,明明她已经不要他了,他还痴心妄想着能回到从前。
楚原戚把头轻轻靠在了车窗玻璃上,看着那扇窗户后仍然没有熄灭的灯光。
“温珞,我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