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以前没见过聂娜娜,可就凭她这几句话,她对这个人的印象就差到了谷底。
她虎着脸对聂娜娜说: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最好别议论我们的朋友。”
聂娜娜对于江瓷不客气的态度,嗤之以鼻:
“既然怕议论的话,就管好你面前的这个朋友,少冲我乱吠。”
江瓷的嘴角轻蔑地往上一扬,如果要比吵架的话,还没人能吵过她。
可是在她准备火力全开时,修一把把江瓷甩了出去:
“出去!”
江瓷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猛力推得差点一头磕在床栏上,她心头的火刚刚被聂娜娜撩起来,还没来得及还击,就被修以如此粗鲁的方式打断了,江瓷爬起来后,全部的怒火尽数迁怒到了修的身上:
“你有病啊!”修冷淡地下令:
“滚出去。”
江瓷的火爆脾气哪里听得了这样的命令,冲上去尽全身之力,终于把修推了个踉跄。修小幅后退了两步,眼睛牢牢锁死在聂娜娜身上,看都不看江瓷一眼,但他却是在对江瓷说话:
“你出去。我有事要跟她说。”
可江瓷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她忽视了修明显软下来的语气和眼中若有若无的悔意,冷笑道:
“是吗?好,那我出去好了,我不是你的朋友,她才是,我当然该出去了!”
撂下这句气话后,江瓷扭身就走,恶狠狠地甩上了病房门。
聂娜娜凝视着被江瓷甩上的房门,咂了咂嘴,感叹道:
“13号,你平常伺候的都是这样的大小姐?也真难为你了啊。”
修也看了一眼房门位置,说:
“她平时不这样。”
聂娜娜用惊讶的眼光扫了修一圈。用赞叹的口气道:
“果不其然呢,弓凌晨说你变了好多,我还不信。没想到啊,你简直是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怪不得,你愿意为了保住她的耳朵,把你小甜心的衣服都脱下来给弓凌晨看呢”
修闻言,眼中寒光一闪,凛冽的眸光顿时凝在了聂娜娜身上:
“你怎么知道的?”
聂娜娜玩着自己鬓边的头发,含笑心不在焉地答道:
“我就是知道啊,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修的眉毛往上轻轻一挑。身形微微一动,聂娜娜还没回过神来,修居然就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他的手无比精准地捏上了自己的喉咙,他的嘴贴在她耳边,呼出有节奏的热气,但是聂娜娜莫名觉得,和他眼中的神情一样。他连呼出的热气,都是冷的。
聂娜娜尽管没杀过人,但是她对人体结构也算是熟悉,修手掐在她喉咙的位置,拿捏得刚刚好,自己现在感受不到任何的压迫感。但是只要修想要的话,一秒钟内就能捏碎她的喉咙!
聂娜娜的喉头一紧,即将脱口而出的讽刺话语被她自己生生吞咽了下去。
修的声音还是他一向的那个样子。低沉性感,可是落在命悬一线的聂娜娜耳里,就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耳语:
“18号,聂娜娜,我不知道你来的目的。是像你说的,是被老大派来保护她的。还是想要对她不利,我警告你,不许再接近她。我清楚你,你的手段,我领教过,当初,要不是拜你所赐,我也不会差点被毁掉。”
聂娜娜听着修完全不含感情的说话声,全身一寒。
他知道当初的事情了?
修仍伏在聂娜娜耳边,语气平稳而寒冷:
“是的,我知道当初的事情。你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现在不打算和你计较。但是,我记下来了。你要是再敢靠近她,我就新帐旧账一起算。”
聂娜娜的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尽全力挤出了一句话:
“不是我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夏绵进来过”
修却丝毫不为所动:
“你大概还没明白我都意思。夏绵进来过,没进来过,和现在我对你说的话没有任何关系。你给我记好,离她远一点,否则,下次你再靠近她,我就对你不客气。”
聂娜娜的嘴角浮起一丝扭曲的怪笑,她好像还不打算妥协:
“这是老大交给我的任务,我必须完成。再说了,你要是真的对我动手,学院也不会坐视不管。你忘了?学院的第六条规则”
修直接打断了聂娜娜的话:
“学院?老大?你现在最好别拿这两样东西来吓唬我。你忘了我以前是做过什么了?别逼我,要是把我逼急了,什么事我都干得出来。”
聂娜娜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心头覆盖上了一层寒霜:
修他的意思是
修捏住聂娜娜喉咙的手,就像是一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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