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的结果是,她因为受到了过度的刺激,患上了急性的躁狂症,伤人倾向很严重,建议立即送入精神病院治疗,否则很有可能对他人造成严重的安全隐患。
警方无法,只好和当地的精神病院联系,把卓格格丢给了他们。
卓格格在精神病院里住了两年,并没有得到特别好的治疗,警方也不是特别关注她,就任由她那么养着。
其实,她的病经过药物的调节,再加上她自己渐渐明白了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没过多久就好转了。
只是,她担心,假如自己被诊断出来病好了,那些警察会不会把自己关进监狱?
所以,在精神病院里,她尽力地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尽量叫护士注意不到自己的存在。
和她一样,在精神病院里既无亲人也无人照拂的病患多了去了,精神病院也不能把他们丢上大街,只能叫他们在病院里最破旧的一栋楼里呆着,隔三差五派护士过去检查一下他们的身体,就算是应付了。
卓格格在这个破楼里大概住了三年后,就被一个不知来自何方的人带走了。
这个人便是郭品骥,他可没用什么特殊的手段,而是大大方方地以“卓格格的叔叔”这个名号把卓格格领走的。
后来,卓格格才知道,郭品骥和这家精神医院的院长很熟,请他吃了顿饭,又含糊地说自己的侄女当年流落在外,出了些小事,就被送到这位老朋友的医院里,郭品骥近些日子才得知了自己的侄女的去向,他用商量的口气询问,自己能不能把这位侄女接回去。
这位院长回去后,疏通了一下关节,就把那个小姑娘交给了郭品骥。
卓格格刚开始的时候还小小地反抗了一把,结果被护士一针麻醉剂弄得失去了意识,院长还抱歉地告诉郭品骥,这孩子的病还没好,还略表歉意地说,如果知道卓格格是老朋友的侄女的话,绝对会尽心尽力地去治疗她的。
一个黑心的精神病院,几乎没怎么调查, 就把卓格格塞到了另外一个陌生人手里。
郭品骥不知道是从哪个渠道知道卓格格当年的事情的,对她很感兴趣,用他自己的话来讲,这样的姑娘“是做大事的”就把她想办法弄了过来,并塞到了身边,让她好好调教一下卓格格。
卓格格和就是这么认识的,卓格格的名字,也是给起的。
之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本名叫什么。
在的讲解下,她很快明白了什么叫做神学院,也知道了神学院存在的意义,明白了自己为何会被带到这里来。
在明白了过后,她也很快地接受了。
卓格格想要变强的愿望,从她还呆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就产生了,这些年来,这样的情绪有增无减,她一闭眼,就能想到自己的姐姐绝望地用碗的碎片割腕的场景,以及那些蔓延到自己身边的淋漓的鲜血。
她不想变成那样软弱的、只能靠死亡来逃避残酷现实的人,也不想在所爱的人受到伤害时自己却无能为力,所以,她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她会加入神学院的。
郭品骥斥巨资从国外给她请来了一位女“老师”叫奥斯丁,重点教她提高自己的反应速度,用刀,以及如何用毒,每个训练科目都是结合卓格格的特点来进行的,十分有效,而且卓格格也是个性情倔强的人,只要是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好,渐渐地,半年下来,她已经练得颇有小成了。
在半年之后,她迎来了一个师弟,也就是后来的弓凌晨。
这个弓凌晨,据说是从孤儿院里被领出来的,可在和他短暂地接触过后,卓格格敢确信,这也是一个非正常人,而且比自己还要冷血残酷。
他和卓格格一心求强的状态非常不同,他很耐心,每天最大的乐趣是钻研怎么搞出一把布满机关的匕首。
他嗜血,以看到别人的痛苦为乐,并且特别喜欢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连卓格格都不得不承认,和自己相比,弓凌晨更像是一台天生的杀人机器。
也因为此,弓凌晨也颇受神学院老大,即郭品骥的青睐,可就连弓凌晨,也没见过郭品骥的真面目。
卓格格知道的神学院的执行者,除了自己的师弟弓凌晨外,就是那个被老大从黑拳赛场里弄出来的修了。
这个人,和弓凌晨,和自己都不大一样,虽然看样子,他也是个杀伐果断的主儿,但从本质上,他和卓格格,和弓凌晨,完全不同。
郭品骥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培养修的方法,和培养弓凌晨和卓格格的方法,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