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千刀的小日本眼珠子一瞪,说这笔钱是替蒙古王爷收的,说我们这些中国人侵占了蒙古王爷的土地,我们耕种了蒙古王爷这片土地就得向蒙古王爷缴纳税费。孩子啊,你们说说吧,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嗯!蒙古王爷好几百年以前就不知死到什么地方去啦,当地的老百姓种了几辈子的地从来没有听说过还要向什么蒙古王爷缴费的可笑的、可恶的事,挨千刀的小日本花花肠子真是太多啦,想着法子盘剥咱们中国人啊。
税也如数地缴啦、费也缴齐啦,荷也出完啦,那个压根就没有影的蒙古王爷的土地税咱们也很不情愿地上缴啦,这回该让我们消消停停地过过清贫日子了吧。
不行,小日本不把你中国人逼死他吃饭不香、睡觉不甜。就在第二年的春上,我的天啊,突然之间呼呼拉拉地从远方的地平线上冒出一大群凶神恶煞、个头矮小、上身长下身短、不管男人女人差不多都是单眼皮、大饼子脸的日本人。
他们身背肩扛、大包小裹地涌进这片一望无际、肥得流油的大平原,就在嘎子屯的附近我们原先放牛溜马赶羊的大甸子上建起了住房,又放火烧荒开垦起庄稼地来,后来听说他们是日本派来的什么什么满蒙拓殖团,这不明摆着是来跟咱们中国人争土地吗?
这帮小日本要多坏有多坏,他们的村子不准中国人进去,进去就是一阵不分头脸的乱棍将你打得满脑袋是包,连滚带爬地给撵出来。我们的猪、鸡、鸭等只要一溜进他们的村子保准一个也不能活着回来,统统逮住拿下成为他们圈里的畜禽。
小日本心眼太不好使、太咕咚,人坏大劲啦保准没有好下场,没过多少年,老毛子气势汹汹地杀奔而来,我当姑娘那咱就见到过老毛子,那时候他们是骑着高头大马拉着火炮杀进俺们中国来的,可是这回已经是今非昔比啦,新来的老毛子开着怪物般的坦克车、没有头尾的大卡车拽着又粗又长的大火炮从嘎子屯边缘的公路上足足轰轰隆隆地过了一天。平时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小日本军队早就没有了踪影,只剩下那些开荒种地的什么拓殖团家属们惶惶不可终日。
临近傍晚的时候,一队老毛子兵闯进我家开的大车店做短暂的休息,几间大屋子很快便塞满了大叫驴般的、浑身上下毛茸茸的、散发着呛人腥骚气味的怪物们,我领着两个孩子还有几个雇工给他们烧火煮饭,我在灶房里忙得晕头转向,灶房里雾气弥漫。
“啊啊啊”我突然听到大屋子里有女人的惊叫声,叫声越来越大,并且不止是一个女人,那叫喊声很是凄惨,哀号之中夹杂着哭腔,我茫然地溜到与大屋子仅隔一墙的地方顺着裂开的缝隙向里面窥视着。啊,我的老爷天,老毛子不知什么时候将拓殖团的也就是嘎子屯附近的那与中国人争地种的日本娘们抢到大车店里来,此刻,约有五六个平时养尊处优、吃香喝辣的日本娘们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土炕上,而身强体壮的老毛子摇晃着比驴鸡巴还要长的大鸡巴喜笑颜开地圈拢在日本娘们周围像拎小鸡似地把她们一个一个拎到自己的胯下让那些日本娘们啯他们的大鸡巴,如若不从便狠狠地抽她们的嘴巴、拧她们的奶子。
五、六个日本娘们愁眉紧锁地啯着老毛子的大鸡巴,身后光溜溜的屁股上围拢着许许多多的老毛子大兵,他们轮番狂插着日本娘们的臭骚屄,抠挖她们的屁股眼,掐她们的大白腿,一个刚刚完事下来,紧接着又上去一个,把那些个日本娘们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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