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要做一锤子买卖,她要让他全身心都只属于她,为了她不惜与武英侯府闹翻,与他敬爱的小叔撕破脸。
“弄死我?”言清漓作出一副恼他威胁的样子,又气又笑的呛他:“弄啊!弄不死我你就是孬种!”
话落,二人的呼吸同时一滞。
这不过是裴凌张口就来的口头禅,平日也常吓唬王甲等人,本没什么歧义,可被言清漓这么一回呛,倒是有些变了味儿。
尤其是他们此刻的姿势又十分暧昧,他半压在她身上,她手被他按在头顶动不了,腹部上还扣着他的大手,她却嚷嚷着要他弄她……
弄死她。
言清漓也反应过不对来,她尴尬又慌张的看向旁边,嘴却不服输的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
越描越黑。
她一张俏脸红扑扑的像要冒烟儿,唇脂因方才被亲了一口而花在嘴角,鬓发也在撕扯中显出些许凌乱。
裴凌这才注意到,他方才掀起她衣裳的动作做的有些大,嫩粉的兜儿与衣裳卷在一起被掀至了胸乳下方,隐隐露出山丘的影子。
他呼吸顿时就重了。
“哪个意思?说啊,你以为我是哪个意思?”
他忍不住将头低的更深,几乎挨在了言清漓唇边,眼神不住的扫她的唇,黑沉的厉害。
言清漓觉得裴凌好像整个人都翻身压在她身上了,覆于她小腹上的手还在她腰际轻轻掐了掐。
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危险的眼神,低沉而缓慢的声音,和对她来说有些陌生的男子气息……无一不让她也忍不住心跳变快。
娇羞脸红的模样,倒也不全是装出来的。
她支支吾吾的嘟囔:“就是……就是……”
眼前一黑,唇又被擒了。
“唔……唔……”
裴凌当真忍不了她这幅模样。
不再是平日对他冷冷淡淡的她,反而和他梦中一样,躺在他身下含羞带俏,花枝乱颤、红潮满脸,娇娇怯怯的语不成句。
却比梦里更美。
这一吻不再是蜻蜓点水,仿佛要将她生吃了,躲都躲不开,舌头被卷着,舌根被吸得像要被扯断,涎液都从嘴角溢出来了。
言清漓挣扎着踢裴凌,可厚厚的锦被成了束缚她的枷锁,被子上又被他用长腿压着,她是用尽了全力也纹丝未动。
手倒是好不容易挣脱了,却怎么也推不开如山一般倾覆下来的人,只能无力的打他肩膀。
“唔……裴……唔唔……”
她是真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虽说历经过四个男子的疼宠,却没一个像裴凌吻她吻这么久的。
这架势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了,又像是要先在嘴里嚼碎,一点点融化她。
他的吻热切又迫不及待,言清漓感觉嘴唇与舌都不是自己的了,口中不断被他搅出津液,又不断被他卷进自己嘴里咽了。
这“啧啧”的吸吮声与吞咽的声听得她面红耳赤,穴儿里跟着就一股股的涌出热液。
慢慢的,她在裴凌胸前又敲又打的动作变成了可怜巴巴的揪着他的衣裳绞着。
裴凌也感觉到她身体松软下来,气息更重,吻的更深,握在她腰上的手也忍不住开始不断摩挲,最后慢慢上移。
当柔软的乳儿被扣住时,言清漓与裴凌均浑身一颤。
而后他疯了似的开始咬她的唇、她的舌,粗粝的手用力的掐揉她的乳,掌心磨着翘立的奶头,重重爱抚。
言清漓既觉得有些疼,又觉得被这般粗鲁的吻着揉着有种奇怪的快慰,只是她还不忘要表现出一些抗拒的意思,便又开始挥拳打他。
裴凌这时却毫无预兆的突然松了她的唇。
言清漓迷茫的睁开眼,楞楞看他,嘴唇肿的娇艳欲滴,手还悬在半空,一副傻样子。
裴凌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凑到她唇边,痞里痞气的问:“是这个意思吗?……嗯?”
他虽是一脸痞样,可眼底的欲望却汹涌的怎么也遮掩不住,手也没从人家姑娘衣裳里拿出来,还恋恋不舍的在那绵乳上抓着揉着,似是黏在了上面。
“什么……什么意思?”言清漓一时没反应过来,只顾着躲他的魔爪和大口呼吸,声音颤颤的。
“就这个意思……”裴凌看着看着眼神又暗了,他用唇蹭了蹭言清漓的唇,咬牙切齿的补充了一句:“弄你的意思!”
手劲渐增,拇指在那硬硬的奶尖上按了按,将它深深按进了雪乳里,忍不住又开始狠狠的揉。
“你!你孟浪!”饶是历经再多情事,也还没谁赤裸裸在床笫间说要“弄死她”。
言清漓这回是真的感到羞臊,耳朵根都红了。
裴凌亲她红红的耳垂,呼吸又急又重,却还腾出功夫嘲笑她:“怎还羞了?我记着你以前不是胆大包天的?”
苏府花房中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时可丝毫没有羞涩之意,他还以为这丫头真不怕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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