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鸳鸯剑?”
“丫头不知道?”
摇头。
两根手指抚摩着剑身,老人默然许久,才发出轻轻的一声叹息。
王晓晓心中一颤。
这“此剑原本是我送与他母亲的,名为同心鸳鸯剑。”
都是你自己喜新厌旧,冷落他们母子,现在睹物思人,知道伤感,还算你有点良心吧。见他伤神,王晓晓并不怎么同情,反倒对另一个问题很感兴趣——同心鸳鸯剑?难怪看起来像一对,剑柄纠缠且共用一个剑鞘,鸳鸯?听名字,这剑貌似不可以当礼物随便送人。她突然脸红了。
“丫头陪我走走。”
画前人已老,画中人依旧。
墙上,美妇笑靥不改,只是那原本幽怨的眼睛此时看上去怨恨之色更重了几分,然而更多的,是薄薄的无奈与悲哀。
他负手静静立于案前,凝视着她,通身的气质丝毫不减当年,仍是那样耀眼,叫人忍不住要依恋沉沦,阴暗的房间顿时也明朗起来。
王晓晓终于知道上次那些暖意是哪里来的了。
他对这位夫人应该还是有感情的吧,否则又怎会经常来看她,可既然喜欢,为什么又要娶别的女人,然后怀抱佳人,远远地看着她在寂寞中含恨死去?她的死,他应该要负一半责任的。明知道会伤害她,却还是决意要当那个负心人,抛弃曾经的爱,在快活中忘却内疚,这也是天底下大多数风流男人的共性吧。
许久。
见他还是不动,王晓晓顺手燃起一柱香,走过去递给他:“伯伯”
他点头一笑:“丫头替我。”
又要我帮忙?这两父子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是那个太过霸道,这个就可爱多了,而且也不会让人跑步王晓晓望着这位漂亮老人吞了吞口水,马上又垂下头,暗叫惭愧,在这个可怜的女人面前花痴他老公,真是太不应该了!
于是她不再说什么,像上次一样恭恭敬敬地行了三个礼,走上前将香插入香炉。
瞧着她的举动,老人先是一愣,接着神情越来越有趣,居然笑起来。
王晓晓莫名其妙:“怎么?”
“谁教你行这个礼的?”笑中尽是调侃。
“不对?”心虚。
他没有回答,只是笑得更愉快:“丫头既要拜她,怎能不先拜拜我?”
“拜你?”
“一礼是客,三礼即是子媳,”他低下脸凑近她,挑眉“丫头既如此着急,何不先拜我?”
子媳?王晓晓终于明白那天萧夜脸上古怪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了!不是吧,这江湖中连礼节也这么怪?!他怎么就不说一声,不会以为自己又在跟他表白吧?这下好,在他这位漂亮老爸面前丢脸不知不觉认个公公婆婆不要紧,问题是,师兄大人已经有内定的老婆人选,我王晓晓可没打算做他那些小老婆中的一个。
正在出神,一只手又捏捏她的脸颊。
“丫头,老夫该回去了。”
王晓晓尴尬之下,忙道:“师兄可能快回来了”
他摇头:“我来过的事,不必跟他提起。”
不告诉萧夜?王晓晓虽然有些疑惑,倒也不再多问,点头应下。
二人走出门外。
王晓晓顺手带上门,转身:“萧伯伯,你”猛然顿住。
身旁,空无一人。
愣了半日,王晓晓摸摸脸,长长舒了口气。来无影去无踪,简直像在做梦,真要怀疑是不是遇上修炼千年的老狐狸精了。
这位漂亮伯伯天生一副勾引女人的风流相,性格又幽默亲切,更重要的,该出手时就出手,绝不会放过吃别人豆腐的机会,实在是魅力无敌,可见其年轻的时候有多祸害了。看来,他娶那么多老婆也不只是自己的缘故,大凡女人见到一个这样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倾心的,否则萧夜的母亲又怎会明知他已有了夫人,还心甘情愿做他的第十任小老婆?
事实是,自己居然也差点被勾引了
我好象没有恋父情结吧?王晓晓疑惑许久,终于想到另一件事——同心鸳鸯剑?师兄大人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他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嘿嘿。的
不对,还有个楚姑娘呢,莫非此人想左拥右抱?。
自作多情的本能得到恢复,于是,出现了以下场景。
晚饭时分,王晓晓一反常态,面对满桌子香喷喷的菜肴,几乎不曾伸过一次筷子,只顾低头往嘴里扒饭。
“明日一早就走。”
“哦。”
“都收拾好了?”
“唔,好了。”
见她总是红着脸,萧夜不由微微蹙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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