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直到黄昏时武林大会结束,凌夕都没有透露任何消息,王晓晓知道这是他并未完全信任自己的缘故,因此也不再主动提起,直到晚上回客栈吃饭的时候,她才把这件事告诉了萧夜。
“他既已认定不是金万生,自然要怀疑父亲,”萧夜走到窗边,皱眉“他还说了些什么?”
王晓晓摇头:“他根本就不相信我。”
他微笑着赞许:“谨慎些很好。”
王晓晓倒不计较这个,只是犹豫:“你说,他武功那么好,就因为这事不肯去参加武林大会,是不是太可惜了?要不我们劝劝他吧。”
萧夜摇头:“他不会信。”
见他也这么说,王晓晓默然。漂亮伯伯将儿子们派到各大门派的事必定是机密,不能随便泄露的,可如果不把这层关系抖出来,凌夕也绝不会相信自己的话,可惜了他那样一个人,原本是该大有作为,如今却要被埋没。
“金万生是不是无辜还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完全相信他,”她走到萧夜身旁,劝道“这事不急,将来你直接向叶伯伯举荐他,不是一样吗。”
“虽如此,总不如武林大会来得名正言顺,何况他也未必肯,那样的好剑法若真错过了武林大会”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轻轻叹息,顺势伸出一只手将她揽住。
夏日的夜,虽有凉风习习,王晓晓却觉得全身上下仿佛着了火一般“忽忽”地燃烧着,待要离开那怀抱,却又舍不得,只得在心里叹气,要是冬天就好了,可以放被窝里当暖炉啊,嘿嘿远处小溪边适时传来几道蛙声,仿佛在“哇哇”大笑。
叫什么叫,再叫赶明儿我抓了你们做“油爆田鸡”!王晓晓瞪眼,恶向胆边生,不过心里终究是有鬼,只好缓缓将发烫的脸埋入他怀中。
萧夜看看她,抿嘴:“明日你还有一场比试。”
“呃,是。”
“不怕。”
她抬头:“我不怕。”真的不怕。
他微笑。
天上繁星点点,然而此刻,王晓晓面前也多了两颗明亮的星星。
星光那么美丽,那么柔和,可照在人身上却烫得要命。王晓晓吞吞口水,心中慌乱,忙挣脱他的怀抱:“好象不早了啊我回房间了。”
转身就走。
一只手拎住她。
“笨。”
又说我笨又说我笨!王晓晓极端愤慨:“你”他没好气:“门在那边。”
“”萧夜抽了抽嘴角,板起脸,丢开她:“这么笨,还想进前十?明日早些起来,再学一式剑法。”
“”太过份了,太过分了!若不是看你受了伤,我
很显然,省略号里所包含的内容只能在想象中进行,明白这个道理,王晓晓也就懒得多费脑筋去构思具体方案了。
进房间,关上门,她习惯性地走到床前,掀开帐子刚坐下去,马上又神经质地跳了起来,探头往帐子里瞧。
还好,这回床上总算没人
她放心地坐下。
半晌。
一只手缓缓从头顶垂下来。
极漂亮的手,手指白皙、修长。
妈呀,这是拍恐怖片?客栈怎么会有这东西王晓晓被吓得魂飞天外,傻瞪着眼瞧了半日,直到那只手重重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她始才回过神。
头顶笑声响起。
这是王晓晓立即吞下惊叫声,仰头,看清了那张脸之后,只觉哭笑不得——想不到魅力无双的某公子今天居然会挂床顶,哈哈!
纵然是歪着倒挂着,也半点无损他的优雅。美丽的脸上仍带着从容的笑,仿佛刚才恶作剧吓人的并不是他,而他,只是表演了一出精彩至极的节目,等着别人去赞美捧场呢。
明明在整人,居然还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太有风度了!王晓晓终于忍不住笑骂:“你吓死人不偿命啊!大灰狼!”
“倘若真吓死,我与你偿命也无妨,”宽大的紫色衣袍垂下,眨眼间他便从床顶落下,只发出了轻微的一声响“大灰狼?其实小白兔更好听。”
小白兔?他知道?王晓晓无语。大哥,你总是这么突然出现在别人床上么?好歹男女有别啊,虽然你已经娶了十几个老婆,难道我长得那么抽象,性别难辨?
若是让师兄大人知道,保不定又会闹出什么事。
“王女侠今日一战名震江湖,在下特来道贺的。”
“贺吧贺吧,”王晓晓已经懒得再尴尬了,没好气地瞪他,突然想起另一件事:“你今天用的是凌波微步,还是轻功?”
他一本正经:“既是凌波微步,又是轻功。”的
王晓晓诧异:“那是”
“凌波微步原本就是由轻功变化而来,只不过步法方位有些微变化。”
逍遥派的凌波微步来自于轻功?好在王晓晓来江湖这已有半年多,对此类事情都见惯不惊了,只是歪着脑袋,别有心思地打量那张俊脸。
脸红的难度系数实在太大,所以慕容无伤只是含笑挑眉,扬着脸任她看个够本,甚至还拿美眸斜斜瞟她。
半日。
王晓晓忍不住了:“大灰狼慕容,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唔,是吗,”他笑得满面春风,对这话并不在意,只是漫不经心地靠到床头,展开手中的水墨折扇“太热了,来,吹吹风。”
了不得,这姿势太诱惑了!
王晓晓马上跳起来,坐到旁边椅子上——一男的斜倚床头,女的坐在床边,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虽然跟美男亲密点儿自己并不吃亏,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此大灰狼魅力无双,身边已经娶了十一个老婆,所谓蓝颜祸水,她王晓晓上过这当,可不想再招来什么杀身之祸了。
“跑那么远做什么?”慕容无伤眨眼看看她。
“我不热,没事的,”刚刚说完,手就不由自主抬起擦了擦额头,瞧见他目中的笑意,王晓晓马上反应过来,尴尬“只是有一点点热”
玩笑之色尽数收起,他一脸关心,拿扇子替她扇:“想问什么?”
扇子显然够不到两个人,他也很热啊,王晓晓颇觉过意不去,他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急着划清界限,好象太过分了吧?真是,你又不是这些古代女人,跟人抱也抱过“睡”也“睡”过,人家都没动你一根寒毛,你还羞羞答答怕这怕那的,哪点有咱现代女的作风,大不了再被那些女的砍一次而已!
于是她坐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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