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忠心不说,办事也异常利索。
“娘娘,都已经处理好了。”说完她环顾四周,见其他下人离得还算远,又附在徐玉韫耳边压低声音继续道,“但是您之前说不让妃子殉葬这事被圣人否了,他说先帝已经立下遗嘱,作为儿子他不得不照遗嘱去办,但是以后这项规矩就作废了。”
人命是这个年代最不值钱的玩意,尤其后宫这些无权无势的女人的性命,与草芥无异。
徐玉韫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她连自己都心疼不过来,哪有时间去怜惜他人的生命,做到自己该做的,问心无愧就行了。停了片刻她又问:“还有旁的事吗?”
“有人让圣人追封自己生母为太后,但是圣人拒绝了。哦对了,还有件事跟后宫无关…是说国公爷之前为了十叁皇子跟圣人作对,好像被贬职了。”
听到自己祖父被贬,新晋的太后娘娘依旧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性质缺缺地“哦”了一声,然后又叫了两个宫女过来服侍自己梳洗准备休息。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她跪在地上被还是九皇子的陈天青按在身下,被迫给他口交。
男人的性器粗长,她不得不将嘴张到最大去容纳,然后感受着这物什在口中进进出出,前面的龟头不时戳进喉咙令她忍不住干呕。不知过了多久,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对方才释放出一股浓精,她条件反射地想要吐出来,却因对方的肉棒堵在口中而无法如愿,只能乖乖咽下。
陈天青发泄过后并不放过她,用绸缎制成的带子将她双手捆起,随手拿起一边的烛台。红色的烛液落在她赤裸的胸前,带着灼人的热度。
徐玉韫猛地睁开双眼,手扶在胸前深呼了几口气。
梦境过于真实,她缓和了半天才使心跳平缓。刚准备闭眼,借着月光却看到桌子旁边似有一人。
她大惊,立刻喊道:“全福!”
然而屋里一片寂静,只有雨打在窗上发出的不甚清晰的“噼啪”声,压根无人回应她的喊叫。
桌旁的人不急不慢地起身向她走来,他的脚步声在这个安静的室内是如此清晰,每一步都似乎踩在她的心上,让她忍不住毛骨悚然。
随着男人越走越近,他身上的血腥味便丝丝缕缕钻进她的鼻孔。毫无疑问,在来这之前他一定刚刚进行过一番杀戮。自身难保的徐玉韫此刻并没有心情去思考他杀了谁,她只想知道自己今晚会不会被玩死。
“起来给朕宽衣。”陈天青主动开口,不过从他没有起伏的语气中并不能听出他此刻的心情。
徐玉韫老老实实披了件外袍起来,一边帮他换衣服一边试探地问:“圣人,你受伤了?”
陈天青自己心有九窍但并不喜别人和自己耍心眼,不过想到一会的打算,此刻便懒得跟面前的女人计较什么,“不小心溅上的血罢了。”
“我叫人来伺候您沐浴?”
“不必,今晚已经洗过了。”他纵是爱洁也没兴趣一晚上泡两次水,“怎么?母后这是嫌弃我了?”
徐玉韫被他一句拖着尾音的“母后”搞麻了。被一个比自己还大两岁的男人叫娘真不是件能让人开心的事。
她赶忙回道:“臣妾不敢。”那句母后,她可不敢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