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玉虚真人肯饶你的过错,那就杖打一百棍,以示惩罚。”说完他朝身后的丐帮众人道:“简长老,执法!”
简长老乃丐帮的执法长老,他听了段二的话后,便走上前一挥手,两个丐帮弟子便手持一根木棒走出来,两人掀倒杨聪便一阵“劈啪劈啪”地猛打,段二头也不回,他听了一会儿后转头朝那两个执法的弟子喝道:“狠狠地打!不得徇私!否则以帮规处治。”那两个丐帮弟子开始的时候还手下留几分情,被段二识破后再也不敢徇私了,便抡起大棍“劈啪劈啪”地一阵猛打,那大棒又大又粗,坚硬无比,只打了三十多下杨聪的屁股就渗出了血来。
杨聪开始的时候没敢运功抵抗,只觉得一阵阵钻心地痛,但他还是咬紧牙不呻吟,五十大棒打下来,杨聪早已是皮开肉绽了,此时他想运功抵抗也已经不行了,只疼得他几乎昏了过去。夏敏见了,感到一阵心酸和难过,她连忙冲上前拉开那两个丐帮弟子,大声道:“够了!够了!再打他就没命了!”说着她扶起杨聪焦急地问道:“聪哥,你怎么样了?”杨聪见夏敏泪珠涟涟,甚是关心自己,朝她勉强笑了一下,低声道:“小敏,我不碍事,还挺得住!”他此时心里对段二已经有些怨恨,因此便异常地倔强。
夏敏连忙朝段二道:“段帮主,你就饶了聪哥吧,再打下去聪哥就会没命了,都是我叫聪哥来的,不关聪哥的事。”段二头也不会,喝道:“他既然是本帮的人,就应该尊从师命,现在如此胡作非为,如果不惩罚他怎能服众,继续执法!”那两个丐帮弟子迟疑了一会儿,段二威严地喝道:“还不快执法!”杨聪见段二此时一点情面也不讲,他心里一肚子的怨恨,心里想:早知道这老叫花子如此绝情,当初就不该拜他为师。他心里虽然这样想,却不敢说出来,要知道江湖中最忌的就是欺师灭祖,如果哪一个门派有弟子犯了背叛师门的事情,就会受到江湖中各门各派群起而攻之。
杨聪虽然此时对段二颇有怨恨,却不敢出言顶撞。他见段二竟置自己的死活也不顾,心中也大怒,一把推开夏敏赌气地道:“小敏,你走开!我被打死了也是活该!你以后在我的坟上多烧几柱香就行了!”说完他便赌气趴在地上,那两个丐帮弟子又继续“劈啪劈啪”地一阵猛打,杨聪咬紧牙一声不吭,但他还不到一百大棒,便痛得昏了过去。简长老见了,连忙道:“帮主,杨兄弟昏过去了。”段二头也不会,也不吭声。那两个丐帮弟子见段二没有叫停,也不敢停手,照样打下去,但下手却轻了许多,段二虽然听见那棒声轻了许多,也装着没听见,青城派众人也装作不知道。
夏敏见段二如此的绝情,也不禁有气,她冷冷地站在一旁,朝段二哼了一声,道:“这天下间竟然有如此铁面无私的师父,为了面子连徒弟的性命也可以不顾,也还真是少见啊!”段二听出她是在讽刺自己,也不吭声,其实那棒打在杨聪的身上,却痛在他的心里,杨聪是他好不容易才物色到的一个弟子,原本指望他将来能继承自己的大业,把丐帮发扬光大,但他为了救夏敏先是与昆仑派和崆峒派结下了梁子,还差点丧了命,搞得丐帮差点成了江湖中十大门派的公敌,现在又与夏敏伤了青城派的不少弟子,更是心里有气,刚才又见杨聪说的气话,显然是心里不服,因此不论夏敏怎么求情,他就是不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