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冯庆,迫乌得海杀了徐有亮使者,自然也就把金铃弃了。
徐有亮命将金铃带来大帐,把乌得海杀使之事说了,然后道:“郡主,你不是乌得海亲生,所以他不要你了,你还保他作甚?不如跟了本王,仍还你个郡主之位。”
金铃道:“金铃一个小女子,败军辱师,理当获罪,我家王爷又岂能因金铃故而坏了江山大事?徐千岁不必挑拨,金铃断不会作那乱臣贼子。”
有亮道:“既然如此,也莫怨本王心狠。”
回头见曹云龙眼巴巴在那里看着金铃,知他心思,便道:“曹千岁,既然金铃郡主不愿归顺,我也无法留她,就请千岁代劳吧。”
曹云龙听了,大喜过望,答应一声,走过来将金铃拦腰一搂,便扛在肩头,望自己营中去了。
回到营中,进了自己寝帐,把金铃丢在榻上。
那金铃两手反剪,卧于榻上,看着曹云龙一动不动。
原来西戎中原习俗大大不同,西戎原本有许多部落,部落之间战乱不绝,战争的目的一是为了地盘,二是为了女人,凡是战胜的一方,便将战败者的男子杀尽,连婴儿也不留,再将女子尽数带回。
那些女人今天在这里为人之妻,到了那里仍然替人生儿育女。丢了女人,被认为是男人们的无能,而不会把失贞的责任强加在女人身上,所以,西戎女子一但被捉,决不会为不肯失身而反抗。乌得海统一了西戎各部,金铃等人以王族之贵,封为郡主,但依然没有因此而改变其祖辈对贞节的认识,因此,对于金铃来说,被胜利者强奸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完全没有必要反抗。
曹云龙走到近前,细看那金玲,只见她身穿一条金黄色丝制连体长裙,上面掐着金边,外面又穿一个黑丝茸金花坎肩儿。这是她平时所穿的衣服,打仗的时候也不穿盔甲,只在腰间扎一条丝绦,用来悬挂兵刃,丝绦早已被曹云龙解了作绑绳,身上便只剩长裙。
如今那金铃两只玉腕仍使一条丝绳捆着,侧卧于榻,西戎女子本来就以胸大为美,并不似中原女子喜欢束胸,如今那金铃两臂拢在身后,越显出胸前怒挺。
再看她腰肢细软,侧身一卧,腰儿侧弯,把腿胯越显得曲线玲珑。
曹云龙看着金铃身子,淫兴大炽,伸手抓了她头上金发,把脸儿向自己扭过,然后用手指勾起她胸前领口,向内看时,只见两个肉球珠圆玉润,直看得他涎水直流,放开她头发,转身去掏她双腿。
那金铃不声不响,任曹云龙细细赏玩。
曹云龙把裙脚撩起,见里面一双天足,穿着一双软牛皮长靴,他把她两脚一齐抱住,剥下长靴,扯下包脚的白布,露出那一双脚来。
那一双脚比中原女子的金莲长得多,就是比那曹云龙玩儿过的凤仪也长出不少,但并不显蠢,其形修长,其瘦露骨,不似中原女子的金莲丰润,握在手里,却也纤巧好看。
曹云龙把那玉足把玩一番,然后向上一提,便将金铃下身倒提起来,长裙自然滑落,露出里面丝茸长裤,并现出细腰间的肉来。
曹云龙自觉难以把持,把金铃放下,解开坎肩儿,然后重新把她两腿抱着倒拎起来,直将连体长裙向上捋到她腋下,把头蒙住,只剩下雪也似一条身子。
只见那金铃,胸前两个肉球甚大,以曹云龙大手也难以握满,顶上两颗乳头,其色甚淡,细腰之间,一个深深脐孔。
曹云龙忍不住,扯开她裤带,将长裤褪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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