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挡在门洞中,哈哈大笑道:“陶龙,我家洞主已经走了,今番你侥幸赢了,我家将军自会报今日之仇。”
陶龙与秀英交过手,知道她的武艺在自己手下的几员大将之上,甚是爱惜,便劝她投降,秀英大笑道:“陶龙,忠臣不事二主,好女不嫁二夫,徐洞主大仁大义,不似那昏君,我岂能弃明投暗。”
陶龙道:“你如今已是孤身一人,我只要一声令下,便可将你敌箭穿身。”
“花盆不离床沿破,大将难免阵前亡,为将者,死有什么可怕?你来吧。”
“你难道不怕我将你走马活擒,象那洪三娘一样扼死马上,号令全军么?”
秀英早已想到了此一节,想起洪三娘挂在陶龙鞍边痛苦挣扎的耻辱景象,何秀英不由眼圈湿润了。
“怎么样?怕了吧?识实务者为俊杰,投降了本帅,我向朝廷保举你作将军。”
“哼哼。”秀英含泪一笑:“免了吧,你那个什么将军,本姑娘我看不上。”
“如若不然,拿住你时,只怕贞操不保。”
“你们这些男人,只会拿女人的身子取乐,我死便死了,决不会活着让你们羞辱。”
她转过头,看了看紧闭的城门,然后跳下战马,转身向城外跪倒,大喊一声:“洞主,秀英在此尽忠了。”
拔出配剑,向自己粉颈上一割。
众人一阵惊呼,只见她扔了宝剑,仍直直地跪在那里,良久,才向前一栽,歪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接着,两条腿便象一只垂死的小鸡在地上乱蹬起来,嗓子里发出一阵“嗝嗝”的吸气声,终于一条腿直直地伸向半空,发出长长的一声“嗝——”,然后软了下来。
陶龙一见,赞叹不已,命将她的尸体号令起来,开城去追徐有亮。
可怜何秀英,出世以来,只在南阳关立了一功,便命断百花城。众兵卒走上前去,见她的脖子被自己割断了三分之一,鲜血染红了征袍。
军兵们才不会在乎她忠不忠,只要是女人就行,剥了她的盔甲,见里面大红的中衣已经被失禁的尿液弄湿了,又去了衣服鞋袜,露出一个美妙的肉体来,肌肤白晰,阴毛浓密,玉乳如钟,臀如满月。
只可惜这般一条身子,不曾嫁为人妇,却落在敌兵手里。
把两条粉腿分开来,现出两片蚌肉,众人挤过来你摸我摸,把一条玉体尽情把玩。然后取了一杆大矛,自那牝户插入,用力一捅,没入两尺,直扎到下颌骨里,挑起来,举在半空,出城追赶陶龙而去。
原来陶龙一边在攻城,一边也在想速胜之法,他找到一位山里的药工,发现了百花城南有一条小路,直通南城墙外,那里的墙有一处只有三尺来高,只是道路狭窄,大队人马无法展开,必须用小部队偷袭才能得手。
陶龙于是暗暗派了大将曹东升领了五百勇士,趁夜自小路到了城边,摸掉了城上卫兵,换上他们的衣服,乔装改扮到了南城门,此时陶龙也率数千人摸到城下。
一声炮响,曹东升杀散守门兵丁,打开城门,把陶龙接入城内。余下大军由卞玉率领,见陶龙得手,一齐杀进城来。
陶龙追出城来,直杀向驻扎在城西的徐有亮大营。
俗话说,兵败如山倒,城池一失,徐有亮大军士气大挫,陶龙趁机一攻,又放起一把火来,徐有亮全军溃败,一齐向西逃走。
陶龙掩杀到天亮,大获全胜,斩首七万余级,得了许多锱重,全军振奋。
休息一日,大军向西进发,陶龙在马上意气飞扬。
不一日,已到桃花沟外。
陶龙以前是到过这里的,知道桃花沟名为沟,其实只是一个山口,长仅有两里,东高西低,出了山口是一个山环儿,象个大瓶子一样,桃花沟就是瓶口。山口两侧的小山东面是缓坡,西面是峭壁,所以如果是东边的军队用来阻挡西边的军队推进是十分容易的,反之则十分困难。
正因为如此,陶龙知道,对方恐怕不会在这里设什么埋伏,但小心无大妨,还是派了两支小部队去占住两边山顶。
不多时,派出的部队让传令兵下来回话,说山口中并没有敌兵,但徐有亮已经亮全队在山口外的山环里摆开了阵式,等着陶龙来攻。
陶龙一想,虽然徐有亮此时没有什么险要地形可守,但桃花沟狭窄,要是打起来,很难补充兵员,必须要抢时间,争取多派一些兵出去。
想到此,急忙传令:“偏将以上将官全都集中到前面来,与本帅一同冲出山口,牙将率军卒速速通过,在沟外列阵。”
那陶龙传过令,与众将一齐冲出沟去,见徐有亮亮了全队呈半圆形在沟外列阵,相去有两三里,正把沟口围在当中,形势十分险恶,陶龙恐后援不足,一面叫各位将官严防对方进攻,一面命部队加速跟进。
过了半个时辰,已经有两万余人出了沟口,在背后列阵,却不见徐有亮来攻,不由暗笑,低声对曹东升与卞玉道:“我还道这徐有亮出身武将之家善于用兵,却不知他表面精明,其实全无韬略,他若彼时来攻,人多势众,我等难于抵挡,再过得一时,我等阵式列好,他再要来攻时,却难了。”
曹东升道:“我听说他手下有位张圭,多有谋略,莫非有诈?”
“此地地势于我等我有利,退可守,进可攻,他便有诈,又待如何?”
说着话,两万人马已经列好阵式,沟口的地方已经不够用了,于是全队向前推进,以便给后面出沟的让出地方,突然对面炮声一响,惊天动地,徐有亮的阵忽向两边一闪,把个陶龙吓得魂飞魄散。
不知徐有亮有何诡计?且听下回分解。